温酒心情极佳的回到玄天宗,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掌门许诺的长假。
温酒回到玄天宗第一件事是先将小黑的身份过了明路,先跟宗门内的人坦白了墨阳剑,省得到时候再被人拿来当做要挟,我先坦白,嘻嘻。
裴惜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说什么剑?墨什么?”
“墨阳剑。”
裴惜雪嘴角抽了抽,“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剑?”
“我知道啊。赫赫有名的凶剑嘛。”温酒毫不在意的挥了挥小黑,“可是小黑多委屈啊,他明明这么乖,人作孽,何必冤枉一把剑。”
裴惜雪惊讶地看了温酒一眼,这小徒弟,小小年纪竟然比他们这些老家伙还通透。
“此事,不可声张!”裴惜雪郑重地叮嘱道。
温酒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知道了,师父。”
裴惜雪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去找越向笛和苏星商量一下。
“你说什么?!墨阳剑?!”越向笛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苏星也是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墨阳剑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裴惜雪苦笑一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墨阳剑无疑。”
越向笛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什么宝贝都能被她碰上?那不只是一把普通弟子剑吗??”
当时还是经由白晏雎的手给了温酒的。越向笛脸都黑了。
苏星也是一脸疑惑,“是啊,先是练秋和碧落,现在又是墨阳剑,这运气,简直逆天了!”
越向笛和苏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温酒,真的是天选之子吗?这几把剑都太邪门了。
另一边,陈浔失魂落魄地走出玄天宗的山门,曾经,这里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永远无法踏足的禁地。
他被废除了一身修为,逐出了师门,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利欲熏心,被魔族蛊惑,最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陈浔苦笑一声,他这是咎由自取啊!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路边,灰头土脸的,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狗。
“温酒?”陈浔试探着叫了一声。
温酒不耐烦地转过身,“谁啊?烦死了!”
陈浔愣住了,温酒竟然不记得他了?
“你……你不记得我了?”陈浔难以置信地问道。
温酒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摇摇头,“你是哪位?”
陈浔只觉得胸口一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涌上心头。
他以为温酒会幸灾乐祸,会嘲讽他,会落井下石。
但他万万没想到,温酒竟然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他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到头来,却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你真不愧是亲传弟子,如此大度,是我输了。”陈浔惨笑一声,转身离去。
温酒一脸莫名其妙,“这人谁啊?奇奇怪怪的。”
她只是因为挨了师父一顿毒打,心情不好,所以才没认出陈浔。
直到陈浔走远,温酒才突然灵光一现。
“陈浔!”温酒猛然起身,“该死,害我受那么重的伤,以后别让我再遇见你!真是便宜你了!就应该把你关起来酱酱酿酿!”
……
五宗掌门在中州大比结束后,并没有立刻返回各自的宗门,而是齐聚九华派,商讨禁地封印被盗一事。
此事事关重大,五宗不得不联手调查,以防魔族卷土重来。
长假?不存在的!
迎接她的,只有师父无休止的魔鬼训练!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为了逃避师父的魔爪,温酒决定另辟蹊径。
“雨霏,兴腾,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接委托了……”温酒一脸神秘地对路雨霏和金兴腾说道。
路雨霏和金兴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好的预感。
“你……裴师伯能放你走?”路雨霏早都看出温酒的小算盘,笑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快被打死了!你忍心吗?”温酒抓着路雨霏的胳膊摇啊摇,路雨霏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被扯掉了。
金兴腾看温酒确实每天都被揍得灰头土脸的,也试图开口:“要不,咱们就陪她下山散散心?”
温酒见小伙伴支持她,更加期待的看着路雨霏。
好吧,温酒这“神情”的小眼神,谁能拒绝呢,反正她路雨霏做不到。
温酒三人兴冲冲地来到委托榜前,准备大干一场。
琳琅满目的委托像雪片一样贴满了整面墙,看得温酒眼花缭乱。
“哇塞,这么多委托,看来咱们这次下山可以玩个痛快了!”温酒兴奋地搓了搓手。
路雨霏一把捂住她的嘴,“玩玩玩,你可小声点说。”
金兴腾没注意路雨霏的行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这么多委托,咱们慢慢挑,总能找到几个轻松又报酬丰厚的。”
路雨霏叹口气,累了。
负责看守委托榜的弟子看到是温酒来了,兴奋地两眼放光,不停地跟温酒介绍着目前好做又丰厚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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