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希在内地，但是她时不时也会留意香江的情况。
深圳这边能接收到香江的电台信号，再加上她定的是豪华包间，配有电视，所以她会留意香江有没有关于这个案子的新闻。
早上打开后，没看到有凶手落网的消息，顾灵希一时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带着三位保镖到餐厅吃饭，就在这时，程队长找过来。
昨天有个女人上街赶集，走丢了。程队长想询问能不能先给她算个卦。
虽说给人贩子算卦，可能找到被拐人数更多。但是这个案子迫在眉睫，如果及时算出来，兴许女人不会受伤害。
九十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
顾灵希颔首，“可以！等我吃完饭就跟你去警局。”
程队长坐在边上等她，顾灵希问他要不要吃饭。
“我吃过了。”程队长看着顾灵希欲言又止。
顾灵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有话直说。”
程队长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大师，我们以后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直接给失踪人士算卦？”
顾灵希疑惑，“为什么？”
“给人贩子算，确实可以找到更多被拐的孩子。”程队长涨红着脸，“可是那些人拐的孩子不全在我们深圳丢失。但是给你的卦金却全是我们深圳警方出。你的卦金很贵的。这个资金是深圳警局出的。”
顾灵希呆住，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算卦确实帮助破案，但是人有自己的小团体。
在香江，她给警局算卦，肯定是所在警局出钱。可是她给人贩子算卦，这个案子就不可能算到深圳警队，而是需要各地警方配合，这个案子不属于深圳。给别的地方破案，却要深圳警队出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而且每卦一千对深圳压力还是很大的。这边普通人的工资才一百出头。
“我知道我这样有点自私。”程队长咬咬牙，“可是如果我们的破案率提不上来，上头也不会再给我们拨破案专款。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从实际出发。”
顾灵希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目前只会待在深圳，没时间去别的地方算卦。”
程队长松了口气，“那好！多谢你体谅。”
“没事。”顾灵希想了想，“如果你们案子不够，可以把受害者叫到你们警局。费用可以让家属自己出钱。”
程队长想想也行，“回头我会跟领导商量。”
他想了想又提一个要求，“你给他们算卦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暴露算命先生的身份。我主要是担心警局聘请算命先生，传出去不好听。”
顾灵希也一口答应，“行啊。我是个医学生，就说给他们诊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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