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正低头整理司桐胳膊外侧的头纱,闻言抬起头:“造价多少?”
季念念:“九千多万。”
李欣看了看婚纱下摆密如繁星的钻石和珍珠,“你老公财大气粗得有点过分了啊,这是一点活路不给咱们普通人留啊。”
经过这么一遭,她以后找对象可就难了,见过大海的辽阔,再去看小河沟,难免会有落差。
海城郁家掌权人大婚,海城商政两界的名流政要倾巢出席,京城那边除了季家和一些与郁寒深交好的世家掌舵人,还来了不少平日里只能在y视新闻上才能见到的重量级领导。
整个庄园布满防控,可谓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除了随处可见的带警棍、站得笔直的保安,还有许多目光如鹰的便装军人隐藏人群。
司老夫人坐在司家那桌,眼看着婚礼仪式的时间快到了,司清城还没来。
手机被统一收走,想打电话问问都不行,在她急得直跺脚的时候,他终于从婚宴厅的大门进来。
他一边往这边走,一边与人握手寒暄,等他坐下,距离仪式时间更近。
“今天桐桐结婚,你真要当一个旁观者?”司清城一坐下,司老夫人凑到他耳边低声问。
结婚这么大的事,司老夫人之前提过建议,让儿子把人认回来,然后以新娘父亲的身份出席。
司、郁两家本来就有联姻的想法,如此一来,正好顺了最初想法,强强联合,多好。
司清城的目光落在沈家那边。
沈沐黎正侧头与身边的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嘴边有浅浅的笑意。
这段时间,她变了不少。
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情无欲,冷若冰霜。
偶尔也会笑笑,而让她发生改变的,是司桐。
司清城目光沉沉,有些秘密,应该被埋藏,烂在阴沟最深处,永远不要见光。
“妈,我希望这是您最后一次说这件事。”司清城语气淡淡的,透着冷漠,“我失去过小黎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可是……”司老夫人不甘心。
司清城转头望着老母亲,“如果小黎知道不该知道的,受了伤,我也许会和罪魁祸首鱼死网破。”
“桐桐很优秀,很本分,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可以照拂她,生活中或事业上,都可以,但不能伤到小黎。”
这是他的底线。
上次一起吃饭,他主动提议让司桐角逐青光奖,也是因为司桐安分。
如果她不安分,他早就想办法叫她在海城待不下去。
如果她不安分,郁寒深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在意她,更不会如此隆重地娶她。
司老夫人气得瞪圆了眼睛,“那你就甘心被人说绝后?你知不知道外面人背地里怎么说你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背地里说人,兜兜转转总会传到正主的耳中,司老夫人听别人私底下那么说儿子,她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话音未落,婚宴厅的灯忽地暗下来,接着,音响里传出一道雄浑的男音:“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天,是司桐和郁寒深喜结良缘的日子,很高兴受新郎的邀请,来做此次婚礼的主婚人……”
婚宴厅坐满了身居高位、见惯了世面的大人物,可此时看清主婚人的面容,还是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戒备如此严密。
郁寒深竟然请了这么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来主婚。
婚礼仪式按部就班地开始。
随着法国巴洛克风格厚重大门缓缓打开,一束追光打在站在门外的新娘身上。
司桐穿着洁白的重工婚纱,繁复的刺绣,密如繁星的钻石珍珠,腰间镶着一颗硕大的稀有黄钻,裙摆蓬松庞大,拖尾在身后铺散,长而繁重。
可如此复杂的设计,穿在司桐身上,一点不显累赘浮夸,反而衬得她那张清冷柔美的脸,有了圣洁端庄的韵味。
头纱如烟般笼罩在她的头上,微微遮掩了面容,增添了朦胧又神秘的美感。
现场一片惊艳的惊叹声。
司桐弯着唇,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已经掀起巨浪。
她看见站在郁寒深身侧的主婚人了。
这张脸,举国应该没有人没见过。
只不过是在官媒上见过。
“听新郎说,我们的新娘从小没有父母陪伴,过得十分不易,如今即将嫁人,连个将她的手交给新郎的人都没有,正好我家里也有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儿,新娘要是不嫌弃,今天,由我来陪你走完人生最后这一段独行的路吧。”
主婚人边说,边踩着红毯朝司桐走过来。
他气势磅礴,却又慈和,犹如大海,可纳百川,又如高山,不让细土。
主婚人的话一出口,满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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