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赶紧把风扇收进了空间,才对着尾六道:“进来吧。”
她知道,应该是夜星沉那边传来的消息。
她猜到了夜星沉这几日定然是会有动静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尾六打开门走进来,先对着君青宴行了个礼,才对着云珞珈行礼禀报:“北疆大皇子让属下告知娘娘,戌时正点悄悄潜进官驿北疆太子的房顶,他有娘娘想要看的东西给娘娘看。”
听完尾六的话,云珞珈垂眸沉吟了会,对着尾六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继续去盯着,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是。”尾六退了出去。
等尾六走后,云珞珈看向了君青宴。
没等云珞珈说话,君青宴就表态了,“晚上我随你一起去。”
云珞珈不会轻功,她自己去,很难做到悄无声息的上房顶。
让别人带她去,君青宴又不放心,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了。
“好。”云珞珈等的就是君青宴这句话。
君青宴伸手捏了下云珞珈的鼻尖,眼底含笑,“那我这会该去批奏折了,等我一起用晚膳,让乳母把几个孩子都带过来。”
君青宴从来不喜欢今日的事情明日做,还有些奏折没有批阅完,得去把奏折看了。
“好,夫君去吧。”
云珞珈手指点着面前的房子模型,对着君青宴点了点头。
君青宴站起身,勾起云珞珈的下巴,对着她的唇来了个蜻蜓一吻。
“快去吧,腻腻歪歪的。”
云珞珈笑着推了他一下,他不满的又亲了下,才笑着转身离去。
平日里除了必须要处理的朝政,君青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看枪械完成的进度,还有陪在云珞珈身边。
就算什么都不做,能跟云珞珈在一起坐着,他也会觉得很安心。
这辈子最令他感到痛苦地,就是云珞珈消失的那三年。
那三年成了他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如今想来,心脏依旧会隐隐作痛。
晚上,云珞珈和君青宴陪着几个孩子用完了晚膳,让乳母带着他们回去休息,两人就相伴出了宫。
两人是乘坐马车离开的,在马车上换了夜行服。
君青宴以前都没有穿过夜行服,如今做了皇帝,竟还跟着云珞珈有了这样的体验。
云珞珈说晚上穿黑色更好隐藏行踪。
君青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很听话的换上了。
跟夜星沉约好的时间是戌时正点,君青宴带着云珞珈飞上夜承宣房顶的时候,刚好是戌时正点。
云珞珈刚靠近这里,就听到了隐忍痛苦的闷哼声。
这个声音略显稚嫩,不是夜承宣的。
云珞珈脑海里浮现出,夜承宣带在身边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小乞丐。
随着闷哼声音,还有东西抽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不用看,云珞珈便知道是假的夜承宣在虐待那个孩子。
君青宴小心的挪开房顶的瓦片,对着云珞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从这里往里面看。
云珞珈趴下顺着缝隙往里面看了眼。
果然,夜承宣正拿着柳条抽打那个小乞丐。
院内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云珞珈小心看过去,瞥见了夜星沉月色锦袍的影子。
夜星沉推开夜承宣的护卫,径直推门走进了房间。
在看到夜承宣在打孩子的时候,他玩味的笑了起来,“呦,我来的不巧了,赶上你打孩子了。不是为兄说你,你这也太小心眼了,我不就带着他去我那吃了点糕点,你至于对他又打又骂的吗?”
夜承宣一改往日在云珞珈面前的样子,目光凌厉的怒视着夜星沉,“滚出去!”
夜星沉根本不理会他的怒意,走到旁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他似乎是没看出来夜承宣有多讨厌他,继续笑眯眯的自说自话,“你若是对我不满,继续安排人刺杀我就是了,把气撒在孩子身上算什么?你不是最会刺杀这一招了嘛。”
他的话里带着无限讥讽,脸上也是对他的轻蔑和不屑,“你也就会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杀我不成,就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杀澧朝皇后的好友陷害给我,你以为澧朝皇后是傻子?”
“一个能够让澧朝战神对她忠贞不二,能不顾疫病孤身赶往战场,能够掌握澧朝大半药材行,能够让澧朝女子参加科考的女人,会被你这点把戏骗过去?”
夜星沉从未小看云珞珈,他知道云珞珈聪明,做的事情不止这些。
这样的女人,夜承宣竟然敢把她当成傻子戏耍。
夜承宣轻哼了声,让小乞丐出去跪着,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夜星沉,“我不懂大皇兄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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