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似乎大约集结有三百多人!”少年带着羞涩的表情答道。
韩震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轻兵阵营老兵们的肯定眼神,对面前少年越发赏识起来:“不错啊,都是爷爷所教授的技能。”
“很好!从今往后你就待在我身边。”韩震拍了拍青年肩,“准备进发!随同我摧毁他们营地!”
双方对决时,兵力对比通常是首个考虑因素,一旦人数相当时,则看双方素质水平高低,之后再考虑装备差异程度,最后就取决于哪一方士气更加昂扬!当前一战即在于考验后者——勇气问题!
“杀!”无需任何技巧,韩震使出全部力气猛力挥动长矛贯穿眼前敌兵胸膛,将其直接摔至后面敌人身上引发混乱。
随后,在与新冒出来的孩子交谈时:“你叫做‘冒顿’?”,韩震看着这名仅达自腰间高度的小孩子,有些难以置信;而刚离开不久的大王子名为挛鞮,那么眼前的孩童应该正是头曼的孩子——同样是同族的少年英雄挛鞮冒顿。
“没错!这位大人!”尽管对方浑身血腥、显得十分凶恶,小男孩依旧坦荡地说出姓名。他讲汉语音准且略带赵国口音,显得很是自信。
“来,扶离。”他简单喊了一声随行部属,对方立即领会意图,将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且渠(匈奴 )推出来。“见过他吗,近段时期你方部落未曾在中原劫掠,最好说真话!也许可以避免某些苦难哦~”
然而该且渠没弄清楚状况,在本能驱动下行了个伪证之言。对此,小战士狼子并未明悟韩帅用意,但听明白了离呈之补充解释:即告诫该名囚徒切莫妄谈虚辞(比
仿写
李明紧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最终鼓足勇气说出心里的秘密,“其实我不是汉人,我是羌族人……西羌大豪钟羌牙的儿子。”
闻言,阿虎一愣,握着弯刀的手猛然放松了几分,刀刃几乎擦过那位俘虏的脸颊,而那人仿佛松了一口气,浑身都在抖。“咣!”一柄锋利的长剑在李明额头前一厘米处骤然挡住阿虎的手,李晨眉头紧锁地看向怒气冲冲的小阿虎。
“阿虎,别冲动。”李晨耐心地安抚道。他知道阿虎和他的父辈曾经受过西羌人的很多冤枉与苦难。但眼前的人不过是一少年罢了,不该承受那份沉重的罪责。
“如果他真的十恶不赦,我们根本不需要这样对待,不是吗?”李晨沉稳地接着说道:“他虽然一开始瞒着我们身份,但在紧要关头,选择舍命救下素不相识的汉军兄弟。可见,他对是非观依然有着自己的坚守,阿虎你也应懂得区别开,不能一味仇恨。”
沉默良久,少年低垂的脑袋透出了几分犹豫。“也罢,就信你说的话。” 阿虎低声回答着,随后转身走开了,而旁边的同乡便上来搭了下他,将他领至远离人群的一方安静地带进行安抚和交流去了。
李明现在内心充满了矛盾与困惑,终于理解了即便是他说不出真名,这群汉人武者也不可能直接杀害那无辜西羌战士。或许,他还是太心急。而实际上,他哪里知道,对于熟知那段历史的人李晨而言,如果这次不施援手相助解围,西羌少年将来很可能走上弑父称雄的道路,在日后成为威胁边境的一股强大力量。他李明必须被挽救过来!
“嘿,怎么这样呢?!”望着垂下头的小李明,李晨微微一笑,并亲切问他,“小弟弟,今年几许高龄呢”“刚好是八。”李明低声答道。
值得培养!李晨点点头道:“你不妨随我和将士们回中原历练吧。虽然咱们之前穷追你们父子俩,但这背后并没有其他恶意啊,只是你的父亲实在有些……唉!”说着又轻叹了一声。“将军究竟什么意思?”小李明的声音听来似乎颇为懂礼貌,显然超出一般孩童的程度,不由得使李晨暗自感到惊奇。
他俯耳悄悄解释:“事实上并不是针对你二人,只因考虑到他的劣行恶习,所以最好让你们避开追缉。”
小小的他眼睛睁圆看向李晨,似乎难以置信地聆听着这一切——原以为汉将只会 到底,哪想竟然只为避免更大的灾祸发生!
“回到中原去吧!以后这天下,便是你能任意行走的世界!” 李晨豪言壮志地说,而此刻的李明仿佛看到了无限的机会正在等待着他,双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请问,将军的诺言会算数吗”李明眼睛闪闪的像小星星一样,李晨却看得出,他对未来充满期盼。嗯,这是一个尚未经世事污染的李明——真是得到了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男子一言既出,马难追也。”李晨引用古人的话来强调诚信的重要性。“就这样说定!李小某愿意追随于您一同前往中原大陆!”小男孩脸上难掩激动之情几乎欢呼跳跃,尽管身为战俘的身份使他不能过度放纵自己。
李晨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旁边的随行士官们发号施令:全体注意!马上整装待发准备返回边境关卡。“好勒!”众人一致回应。
而就在这时,远隔千山万水的繁华中原腹地,有关李晨的一切也正成为茶余饭后热论的对象……
齐州,博雅书院。
院内的布局十分讲究,环境静雅。若是在现代世界里,则无疑会被视作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如今这地方则正是齐都济南城内最有名气的文化学术交流场所。
此时正在这里举办一个关于“李晨与他的新兵战术思想”的研讨辩论论坛。
场内的学子们风格多样,有傲骨清高、亦有谦虚谨慎、也有狂野 、还有一些则是淡然超脱。但他们在此刻却都表现出一种共同的特点—-对智慧追求的热情。他们抛开了门户之别及个人立场,彼此间平等沟通交流,分享观点并相互学习。
会议室朴素而又大气,木雕的框架略染上了年代的黄色光感,整个房间里充斥一种
“既然大兄明白此为不战屈人之兵的道理,怎么会断定那个韩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并无过人之处呢?根据最近从秦国得来的情报,乔山关一战是运气所为,北地一役不过是抓住匈奴内部纷乱,乘虚而入罢了,这哪算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呢?”年轻学者言语咄咄逼人,把韩震两次大胜全归咎于巧合和侥幸,周围众人互视,一脸疑惑,不知怎么反驳。
年轻的书生与旁边的少年士子迅速眼神交汇,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情,年轻书生则主动接过话题,“师弟这话的意思就是韩震那两次胜利只是运气?难道你觉得运气能替代才能与勇敢么?难道你能有如此大的胆识独闯十万敌营?”
此话刚出,周围的学者眼睛一亮,似乎未曾察觉过这个问题。尽管说是两人闯敌营,但在数十倍之多的敌人阵中闯营又有何分别呢?这岂不是说明韩震除了有聪明才智外还拥有过人的勇敢与武力吗?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士子此刻顿了顿气场,却仍咬牙硬抗道:“孤身深入虎穴不过是莽夫行为。身为稷下的学子我们怎么可以去模仿这种不明智之举?”
这一席言论逗笑了一群周围的人。这个家伙顽冥到什么地步竟可以如此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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