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马奶糕，卫惜蕊含糊不清的询问着。
“谁知道。”
耸了耸肩，南舒正欲收回目光，却突然注意到萦绕在林姨娘腹部的浓郁阴气。
秀眉轻蹙，南舒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舒？南舒！”
耳边传来卫惜蕊的呼喊声，南舒骤然回过神：“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怎地还走神了？”
卫惜蕊好笑的看了眼南舒，眼底闪烁着担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只是在想些事情。”
轻轻摇了摇头，南舒不动声色的回头又看了一眼。
只见林姨娘从丫鬟手里接了一碗黑色的液体，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同时，她腹部的阴气也愈发浓郁，甚至隐隐有包围她全身的迹象。
如此重的阴气，怕是她的孩子
敛下眼底的探究，南舒浅浅泯了口牛乳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看来，今日的宴席不会太无聊了。
“南舒，你在笑什么？”
卫惜蕊不经意间抬起头，赫然看到南舒唇角的弧度，不禁疑惑蹙眉。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大抵是要有好戏可看了。”
“诶？江府还请了戏班子吗？我并未看到戏台子啊”
对上卫惜蕊清澈的眸，南舒轻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戏，并非要在戏台子上演。”
“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了？”
挠了挠头，卫惜蕊感觉南舒说的话都好高深哦！
“不必懂，只需要看就是。”
说着，南舒看了眼已经见底的马奶糕，优哉游哉的站起身：“行了，我们也该去前院看看，否则一会儿去祠堂就找不到我们了。”
“你说的对，不能耽误正事。”
单纯的卫惜蕊并未想太多，抓起仅剩的马奶糕，提着裙子跟上了南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