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段来自重度精神病人的呓语,可以略过不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人生一定是苦难的,欢喜和幸福是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苦难才是人生的主旋律。
我不知道你,但我是苦难的。
我以前不懂事,时常对“孟婆汤”这个物件产生质疑,为什么一定要消除前世的记忆呢?现在我懂了,如果一个投胎的人保留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那他大概率会在子宫里直接扯断脐带,为什么啊?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投胎到富贵家庭,万一投胎到穷人家,那还是不要出生的好。
可是投胎到富贵人家,就一定好吗?这世上很多事都与金钱直接挂钩,金钱能消减大多苦难,可在我常年给富人算命看风水的过程中,我也发现,的确有些苦难是金钱无论如何也化解不了的。
至少在我看来,金钱化解不了我的苦难。
从儿时记事起,我就是一个本我意识非常强烈的人,我在三四岁时就经常会对着镜子注视自己:我为什么是我?我怎么就不是别人?为啥我长这样,说话是这个声音?最关键的是,我特么来这是干嘛来的?
这些问题始终伴随着我,不曾消失,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们变得越来越强烈,你可能会觉得我是个怪胎,毕竟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曾觉醒过本我,六十多亿人口中,只有不到一千人有和我类似的经历。
我们把这一千个怪胎称之为万年一遇的修行妖孽。
是的,本我意识觉醒的越早,越强烈的人,一定是超越天才的修行妖孽,道家和佛教都认为觉醒本我意识的人,其灵魂要比芸芸众生精纯,高级百倍,其在时空中的坐标也更接近于高维。
就连陈山火为首的中阴,在挑选阎王时也会更乐于选择那些觉醒本我的人。
除了这部分人以外,还有一小部分人也很适合修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种人,在同类中,他是个沉默内向的失败者,他混的可能很不如意,人缘极差,经常独处。
真是个失败的狗卢瑟啊。
可这人有个奇怪的地方,他不管走到哪,总有那些流浪的猫狗鸟雀主动亲近他,他的动物缘比人缘好太多了,而且还有件事不知你发现没有——所有欺辱或怠慢他的人,都会立刻为自己招来莫名奇怪的血光之灾,很少隔夜应验。
这种人也属于先天的修行妖孽。
算了,这事还是别再往下讲了,我懂什么修行呢?我连大小周天都不会呢,我只是在打坐冥想中误打误撞吸进了一点气场而已,我属实没什么排面。
……
量子人长眠在了阴间,血雨也从人间彻底瓦解,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山本榜单,以及那些埋葬于秦岭和西双版纳的万千无名尸骨。
曾经有个叫做罗红衣的恶相,就连他也一并消失了。
我把阴间交给了陈山火和郑青海,我让卢晓莹,李富强和杨业先去修罗古国等我,我独自带着兵马罐回到了人间,回到了生我养我的那片黑土地。
我的家人都回国了,我们依旧住在哈市郊区,每天来找我算命看风水的人络绎不绝,他们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和海外的顶级富商,我不得不一遍遍告诉他们找错了人,我既不懂算命也不会看风水,我只是个无业多年的流民。
“是你!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人群中有人指着我大声尖叫:“我看过国外的直播,你就是那个一人灭杀整个血雨的高人!”
“你真是给我们扬眉吐气了!”
我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快速转身关上门,我最近迷上了小世界沙盘,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围在沙盘边,观看绿洲村的那些个小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往往一看就是一整天。
甚至有时候夜深无人之时,我会偷偷趴到那个名叫尚芝的美丽少女居所的窗外,恶趣味地观赏着戏水放松的少女。
如今的绿洲村,被我开辟了多处独立的人工湖,这导致绿洲的规模增大了至少两倍,连干燥无情的黄沙都不得不屈服在这无尽甘甜的水源滋润,生长出了成片的碧绿牧草。
在巨量水源润湿了干枯多年的地下河床后,每家每户的院子里也都挖掘出了水井,被细沙和岩石过滤后的地下水,尽是这般的甘美香甜,还带着彻骨的爽冷。
村民们终于可以在一整天的艰辛劳作后,奢侈放肆地给自己来上一场木桶浴了,而本就爱干净的尚芝,一桶水肯定是不够洗的,每次都要美美洗它个两三桶不可。
所以一边是“我是她们的神,我看看怎么了?”的自我劝解,一边是良心上的深深自责——我若是尚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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