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样问了，还能是谁？”
林白摇摇头，“不过吧，我觉得你们一家三口，多少都有点大病。”
“我个人建议呢，你们不如一起去死。”
“我现在遇到这么多事情，好像都是你们弄出来的，若是你们一家都死了，我应该就会过得很好了。”
“小子，你只是区区一只蝼蚁，给我乖乖闭嘴就好！”
白帝冷哼一声，“我们一家三仙帝，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家主宰的！”
“若非黑帝吃里扒外，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小角色在我们面前说三道四？”
“还有，黑帝，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听信的谗言，小裳当年被人围攻，跟我毫无关系！”
“如果你确定那件事不是你干的，就一定还有其他人在算计我们，你最好别跟我自相残杀，到时候，便宜了别人！”
“真可笑啊。”
黑帝看着白帝，轻轻摇头，“你可是白帝啊。”
“堂堂白帝，敢做不敢当。”
“而更离谱的是，你居然真的害怕了。”
“遥想当年，你是如何的意气风发，那气质，能让每个人折服，也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
“可现在，你变了，或许，从很多年前，我曾经真正喜欢的那个白帝，他，早就死了。”
“其实，霓裳当年是不是你派人围攻，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黑帝轻轻抬起手，一缕黑色光华，倏然覆盖白帝所在的法阵。
“你，已经不配白帝这个称号。”
“我本想让你慢慢死掉，但，现在，我决定送你一程。”
那黑色光华，倏然进入法阵之中，裹住白帝那看上去已经有些虚幻的身影。
白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他很快就恢复正常。
“墨墨，非得如此吗？”
白帝苦笑。
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颇为温柔。
“当年我们都是仙帝，而你，也是仙界第一美人，我们俩是最相配的，所以我们才会成为夫妻。”
“我们的女儿，也同样是最漂亮最优秀的，她是我们俩的骄傲，就算，我冷落了你，但，其实你也没吃亏，难道不是吗？”
“墨墨，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但我当年，也是真正喜欢你的啊。”
“我只是觉得，都已经是仙帝了，又何必在意那些凡俗的肉体欢愉呢？”
“墨墨，其实，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以后也可以……呃……”
白帝脸上再次出现痛苦表情，那英俊非凡的脸庞，已经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
“你现在，真的让我恶心！”
黑帝身上散发出冰冷的杀气。
而后，她就一握拳头。
法阵之中的白帝，那原本已经虚幻得近乎透明的身影，倏然粉碎。
“墨墨……”
白帝声音再次传来，“害死小裳的，真不是我……”
“你们小心……”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一瞬，林白也清楚的感觉到，白帝真正消失了。
黑帝静静站在那里，一滴眼泪，缓缓流下。
而后，她轻轻擦掉眼泪，转头看着林白。
“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眼里，你至少比白帝更像是个真正的男人。”
黑帝轻轻说道：“或者说，你至少，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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