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生意上的事，曹毅语气格外严肃。
“说实话，我没有见到他们的产品。但根据军需司的邓司长所说。他们的产品质量，跟我们相差不远！”
“等等，你怀疑新的供应商有问题？”
叶言点了点头。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你这边产品出了问题，军需司立即就找到了替代品？”
“有没有可能，这也是对方布下的局？”
曹毅皱着眉：“也未必，许多民营企业的产品，并不差。只不过我们制造的是民用品，没有装载武器。”
“比如鲁山省的一些民企，生产出的民用拖拉机，出口到国外，对方进行改造之后，比他们的战车更结实耐用！”
“大夏能人辈出，有人研制出跟我们相媲美的产品，也在情理之中。”
这是最麻烦的一点。
大夏对武器的管控十分严格。
可对民用商品，没理由进行严格管控。
如果强行将其并入军需司，成为军工厂的一部分，必定会为人诟病。
所以，现在曹毅的公司对外转移，军部还真不好插手。
出手阻止，就成了巧取豪夺。
不阻止，那就是卸磨杀驴，有了新的合作商，就逼走了曹毅。
叶言沉声道：“不管他们有没有问题，先查一查再说！”
“没问题，皆大欢喜！有问题，咱们就要未雨绸缪！”
“至于你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也未必不能成为一个新的突破口！”
“他们要引导舆论，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来个釜底抽薪！”
曹毅皱眉：“具体应该怎么操作？”
叶言深吸了口气。
“那就需要你的配合了！”
他凑到曹毅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曹毅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放心，我能承受得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边没有任何意见！”
叶言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放心，我下手会很有分寸的！”
几分钟之后。
“轰隆！”
曹家老宅，塌陷了一角。
此时的叶言，不再装病，满脸凶戾。
“真当老子是泥捏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哼，你们曹家愿意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烟尘散去，曹毅灰头土脸，脸颊上还有着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嘴角有鲜血溢出。
他的语气，同样无比阴狠。
“叶言，不要欺人太甚！我弟弟太蠢，被人利用，我都已经愿意给你赔礼道歉，你还想怎么样？”
“你要真敢动我父亲和我弟弟，那就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了！”
叶言嗤笑一声，态度格外嚣张。
他一步一步，走到曹毅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鱼死网破？你有那个资格吗？”
“我知道你是军部的人，但我们武道协会，也不是好惹的！”
“我真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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