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许亦欢和白鹭。”
“等等你认识这个女的？”
“嗯，她以前接近过我。”
“我靠，什么时候？”
“就是我刚确定要调去商务局负责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时，我们俩认识是个巧合，但是时机太微妙了，当时调任的信息还没公示，她就已经知道了，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所以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
“后来呢？”
“116案发生的时候，她当时也在平京，还曾有意无意地点拨我几句，我甚至怀疑过她是你们的人，可后来又感觉不太可能，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今年三月份，我刚从植物人状态苏醒不久，她约我见面，给了我一份陶氏杜邦的内部资料，从那以后，我们俩就彻底断了联系，也再没见过面。”
“我会把你说的这些情况马上跟上级汇报。”
秦烽看了一眼白若溪的方向，继续问道：“你们查出白鹭有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沈琮声音低沉：“她的履历干净得可怕，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毕竟她接近许亦欢的时间点实在敏感，更不要说她还曾经跟你发生过交集。”
“现在能确定她就是间谍吗？”秦烽大胆发问。
“确定不了，疑点很多，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沈琮叹了口气。
秦烽挠挠头：“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等着白鹭主动露出马脚？我跟你说，许亦欢这个人在专业上聪明绝顶，但在感情上就是个白痴，他半年多前刚被相恋十年的女友背叛，受到了很严重的情感创伤，我把他带来富平，给他最好的物质条件和研发环境，他也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但只有我清楚，他其实一直在靠忙碌的工作和巨大的研发压力来麻痹自己，根本就没从那次情伤中走出来，白鹭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很容易成为他情感上新的寄托，许亦欢现在可是全省经济改革和产业升级的核心人物之一，万一他被白鹭给控制住就麻烦了。”
沈琮心乱如麻：“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我们也想动啊，但现在局势不明朗，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帮忙了吗？”
秦烽怔了一下：“找我帮什么忙？”
沈琮干脆不装了：“秦烽，你得回来，你是许亦欢的伯乐，是他的伙伴，更是他的精神导师，你这个时候必须陪在他身边。”
“许亦欢要是真爱上白鹭了，就是一千个我加起来也没用。”秦烽无奈道。
“他们俩接触的时间还不长，就算有感情，也是很浅薄的。”沈琮笃定道。
秦烽摇摇头：“你根本不了解许亦欢那个人，他很纯情的，我现在就怕两人已经上过床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所以你更得回来啊。”沈琮急了。
“大哥，我刚结婚，我在度蜜月啊。”秦烽叫苦不迭。
沈琮义正言辞：“蜜月什么时候都能度，但许亦欢这边可不会给我们太长的反应时间，境外敌对势力一旦出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人工智能全产业链中心这个概念可是你一力提出的，现在省领导重视了，各地市积极响应配合了，欢智未来上市在即，这些哪一样不是你的心血，你就甘心看着它们被境外敌对势力破坏？”
“靠，非得这么上纲上线啊。”秦烽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我们新厅长说了，对付你，必须得站在一定的高度。”沈琮说道。
因为之前的境外敌对势力渗透事件，国安部高层震怒，北辽省国安厅遭到了一轮彻底的大清洗，从上到下的领导几乎换了一轮，新厅长是直接从国安部派下来的，参与过116特大间谍案，对秦烽的为人有一定的了解。
秦烽果然认怂了：“行了行了，我回去还不行？”
沈琮立马说道：“机票已经给你们订好了，下午一点的航班，直飞阳城，我们在阳城接你。”
“大哥，这都十点多了，你总得留点时间给我跟老婆沟通一下吧？”秦烽一副无语至极的表情。
“你现在就去沟通呗，十分钟还不够啊，白若溪同志可比你有大局观。”沈琮理直气壮。
秦烽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走回到沙滩椅那，还没等开口，白若溪就说道。
“家里喊你回去？”
秦烽一愣：“你怎么知道？”
白若溪很傲娇地撩动着额前的发丝：“这有什么难得，就你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烽坐在妻子身旁，坦诚道：“是啊，你猜得没错，是得回去了。”
“因为什么呀？”白若溪侧身靠在他的肩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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