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时快,江云初跨过门槛,正欲离开的瞬间,谁想珍珠一把子,竟死死抱住了她的小腿!
“十三夫人,求您不要再欺负表小姐了!”珍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奴婢知道您走之后,定会算向在和亲王府消夏宴那日般,对小姐下狠手的!”
“消夏宴?”许澜闻声走到了跟前,“消夏宴发生了何事?”
珍珠见得逞,赶紧趁着脸上泪迹未干,又把林清意消夏宴上所受的委屈,说了个全,只是掐头去尾,仿佛林清意在侯府遭受的一切,皆是江云初搬弄是非的结果。
江云初对珍珠的污蔑毫不在意,但她一只腿在珍珠怀里,珍珠每嚎啕一嗓子,她便被拉扯一个踉跄,实在难受。眼看着珍珠越说越激动,竟作势要撒泼打滚起来!
毫不犹豫,她当机立断,抬脚一把便把珍珠踹开了!
脚下的力江云初心中有数,不过刚好能让珍珠吃痛而撒手的程度。可她也万万没料到,珍珠今日竟有破罐子破摔,势必要将她彻底拉下水的势头。
“啊!”
珍珠顺着江云初踹的方向,一路惨叫着滚开,直到最后撞向了屋侧博古架。
一声闷哼,架上瓷器伴随歪斜的架子纷纷砸地,尖锐巨响连连在地上炸开,博古架直直砸在珍珠身上,溅起的碎片又正巧划破了珍珠的脸。
“十三夫人您要杀人吗!”
林清意尖叫着跑上前,抱着珍珠,借着替珍珠拭泪动作,又把又珍珠脸上丝丝血迹,四散抹开!
待许澜回头看的时候,血与泪一起,早已在珍珠脸上糊做一团,看不清五官,渗人至极。
“十三爷,当着您的面,十三夫人尚敢如此,私下底也不用奴婢多言!奴婢死不足惜,只是表小姐五岁便到了侯府寻求庇护,这么多年谨小慎微受了太多白眼,奴婢实在不忍主子再受十三夫人摧残了!”
珍珠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伤便拉扯渗出更多的血。?
林清意把珍珠护在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珍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要再说了。”
顿时,屋里嚎啕一片混乱,江云初翻过一个白眼,再次抬腿欲走。
“我说了,不要动她。”许澜拽着江云初的胳膊,眼里直射出冷冽的光。
忍一时,当真蹬鼻子上脸!
“她主动作死也要怪我身上?”
江云初冷笑一声甩开了许澜的手,又绕过许澜,居高临下盯着依旧趴地不起的林清意。
“若你因为我抢了十三夫人的位置,才对我屡次冒犯的话,麻烦表小姐听好了,是你心心念念的十三爷,求我嫁给他的。”
林清意闻声慌乱看向许澜,许澜皱眉,正欲说些什么,江云初转眼射出寒光,逼得他话又梗在了喉间。
那寒光之中,不是威胁又是什么!
他毫不怀疑,若是轻举妄动,江云初会毫不犹豫将他们之间的合作公之于众。
忍。
江云初很是满意,于是转向林清意又开了口。
“还有,下次诬告之前打听打听,至少问问十三爷,若我真想动手,是会费尽心思让表小姐你晒脱一层皮,还是会直接扇表小姐你一大耳刮子来得爽快!”
林清意张了张嘴,却依旧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模样看着许澜,任泪直淌,没有回话。
不过江云初这话,倒是让许澜从「被捉奸」的恼羞成怒中,冷静了下来,他立即想到了刚回府,把江云初堵在二门处的那夜。
那夜江云初锋芒毫不掩饰,抬手重击也根本不留情,当下虽是嘴硬嘲讽,细胳膊细腿不足为惧,但也只有他自己知晓,胸前那淤青多久才消。
甚至他还感觉到江云初腿上早已蓄力,只等最佳时机给他身下致命一击,若不是许令玙及时回来,说不定……
他眼神聚焦在一地狼藉,疑心使他瞥向珍珠。
珍珠以为计谋得逞,正暗自欢喜,不料却正好对上许澜那仿佛要把她皮给层层剥开的目光,她当即心虚地回避了,把头埋在林清意的怀中呜呜直哭。
许澜眉头也因此拧得更深。
江云初懒得再次耗费时间,她拍了拍方才被许澜拽过,还依旧有些酸痛的胳膊,转身去唤屋外的月盈要走。
却见屋外月盈一脸哭丧,冲她连连摇头!
这是……
“好一个泼妇当众撒野,我偌大侯府当真容不得你了!”从门后现身的老夫人很快解开了江云初的疑惑。
老夫人指着江云初的鼻子,疾步进屋,声音洪亮,震天动地:“休妻,十三弟你一定给我休了这个泼妇!”
竟忘了黄雀在后。
也是,表小姐怎会不留后路!大意了,江云初有些恼,却不后悔方才「狂言」。
她制服不了老夫人,可总有人能。
江云初毫不犹豫收起方才盛气凌人,转而一副憋屈模样再次看向许澜,眨了眨眼睛,摇尾乞怜般冲许澜无声说了四个字。
“首辅夫人。”
面对眼前这毫无廉耻的变脸,许澜只觉后牙又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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