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感情上，从柳萱轻易影响万董的决定来看，万董对他确实是更有感情。
但是感情在商人面前，到底还是不值一提。
特别是在利益面前。
万董和万夫人是商业联姻，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就算是知道了对方害了自己的私生子，能够做到哪一步未可知。
更可能的是什么也不会做。
想到这里，我沉默了下来。
对于柳萱来说，现在什么也不做或许确实是最好的。
有些事情，必须得忍，才能给想要报复的敌人迎头重击。
因为柳萱没有多说的意思，所以我也没有再多问。
在柳萱的牵线搭桥之下，之前一直没给我机会的万董出来和我见了一面。
“你很聪明。”
万董看着我，姿态有些冷：“竟然从她身上下手。”
我笑了下，并没有因为他的冷脸儿有所影响，只是在他的对面坐下。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万董之前一直不愿意见我。”
万董淡淡说：“别的不多说了，你的方案拿出来吧。”
“希望你给出来的东西，对得起你花费的心机。”
“对孟家，呵。”
他语气中是不屑的。
于他而言，在这个项目选择孟氏本就是将就。
我没有出声反驳什么。
很多时候，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拿出来真真正正的利益，才能挺得起腰杆。
我只是把方案推了过去：“万董请过目。”
好在万董虽然有些怨气，但是也并没有要针对我的意思。
他把文件拿了过去。
这一看就看了十来分钟。
再次抬眼的时候，他冲着我笑得很是和煦。
“孟小姐，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也伸出手，微微一笑：“合作愉快。”
确定了合作事宜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竞标当天，虽然都是代表的孟氏，但是我和孟明朗却是两边的。
孟明朗志得意满。
可是在他上台展示了ppt之后，万董却直接说：“乱七八糟，如果这就是孟氏的方案和合作诚意，实在是抱怨，孟氏就不要留下来浪费时间了，直接请回吧！”
孟明朗不敢置信地看向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