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子婳微愕，“为什么这么问？你……”
刚一开口，又突然止住了，犹豫着，没继续往下问。
因为，她不确定，白冉是不是都知道了。
那端，白冉已然察觉到了，苦笑着道，“我已经知道，姚茜凌回来了。”
果然。
“……”盛子婳握着手机，默了默，才道，“那你还只顾我？我也该问你一句，你还好吗？”
这一刻，隔着手机的两人，有种同病相怜的苦涩与无奈。
“说实话。”
白冉苦笑道，“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顿了顿，“但是，我也只是不舒服，可你和我不一样……”
在前些年的江城，姚茜凌和傅家两兄弟‘牵扯不清’的事，人尽皆知。
可论起来，白冉和姚茜凌，充其量是‘情敌’。
但盛子婳不一样。
男女感情还在其次，她因为姚茜凌，遭过多少罪？姚茜凌不仅仅是她的情敌，更是她的仇人！
白冉道：“子婳，我比较担心你。”
“……”盛子婳静静听着，若有所思。
听白冉的话，她似乎知道了姚茜凌回来的事，大哥没有瞒着她。
也对。
和傅秉致比起来，大哥耗在姚茜凌身上的时间更多，也更容易被发现。
倒不如，直接坦白。
但是……
盛子婳微皱着眉，想起傅秉致提起白冉和大哥之间的事时……那副纠结为难的样子。
分明是有事的。
但是，很显然，这件事，白冉目前还不知道。
只可惜，她也只是猜测，对于真相一无所知。
“子婳？”
一时没听到盛子婳的回复，白冉疑惑，“你还在听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在的，能听到。”
盛子婳回过神来，继续刚才的对话。
对着白冉，她没有遮掩，“我也说实话，我不太好……但是……”
话锋一转，笑着道，“我还能撑得住，总有办法渡过去的，你别担心。”
“哎……”
白冉叹着气，“我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你要是需要，我随时在。”
她道，“你要找人倾诉，发泄，或者陪伴，我都可以的。又或者，有任何我能做的，你吱一声啊。”
“好，我知道了。”盛子婳笑着应了，“不会跟你客气的。”
“对了。”
白冉想起她打电话的原因，转而问道，“你在信息里，问我去婚纱店的时间？”
“嗯，是啊。”
“我还以为……
白冉没什么心机，她们的关系，也不需要拐弯抹角，直言道，“你们的婚礼没有受影响？”
“没呢。”
盛子婳摇摇头，“傅秉致是这么个意思，一切照旧。”
“哦……那就好。”白冉浅浅舒了口气。
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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