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不愿意？
“古老师……”盛子婳如实道，“我才刚进团，这样……会不会让大家不服？”
“嗯？”
古邵华失笑，“这个问题，应该由你来解决。怕大家不服，那你就跳到大家服啊！”
“可是……”
“可是什么？”
古邵华挑挑眉，“你这么犹犹豫豫的，是打算在舞团一直打杂下去吗？那你可以走了！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打杂阿姨！”
“古老师……”盛子婳急的站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叽歪。”
古邵华抬抬手，“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一个舞者，想要证明自己，得在舞台上！等你和大家都搞好关系，再登台？那傅总费那么大劲把你送我这儿来，有什么意义？”
她盯着盛子婳叹道。
“你很听话，让你瘦一寸的腰身，你就瘦了一寸。”
古邵华是什么人？她那双眼睛，只需要一眼，就能测出团里任何一个姑娘的体重，三围。
“你有这股韧劲，用在舞台上，不好吗？告诉我，想不想跳？”
被人信任，是何其幸福？
盛子婳郑重点头，“想！”
“那就跳！”古邵华拍板，“跳出名声来！”
“是，古老师。”盛子婳心潮澎湃，连连点头。
“你啊。”
气氛稍缓了些，古邵华指着她，叹道，“人活在关系网里，你以为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吗？跳好了，才是正经，少想些有的没的。”
“我记住了，古老师。”
“嗯。”
古邵华满意了，戏谑道，“好好跳，我lightning舞团这块招牌可是响当当的，一票难求……你跳不好，出不了名是小，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古老师。”
盛子婳却很正经，郑重的点点头，“您放心，我会好好练习的！”
…
晚上，钟霈来接她。
这几天，他们经常见面。
无他，按照钟霈的意思，他们这场戏，暂时还是要继续唱下去。
否则，谁知道傅秉致会不会突然又回头对她‘动心思’？
对此，钟霈没给盛子婳任何压力。
他通常只是把她送回西十二街，偶尔一起吃个饭，也会选在平价的餐厅，两个人aa制。
今晚，钟霈只把她送到了文昌道口。
“我一会儿得去机场。”
“是工作上的事吗？”
“是。”钟霈点头，道，“需要去趟la。大概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哦。”盛子婳忙道，“那你一路顺风，还要调时差，注意休息。”
她拿起背包，下了车。
“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时间了。”
“子婳！”
钟霈叫住了她。
看他的样子，就是有话要说，盛子婳不由失笑，“什么事啊？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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