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趁势拉住盛子婳，“他们已经去找了，找到了会把人带过来的。”
“……”盛子婳怔怔点头，“嗯，那我等着。”
“去车上坐着吧。”
然而，稍等了会儿，保镖们都回来了。
都是一样的神色，摇了摇头，“没有发现姚茜凌。”
“怎么可能？”
盛子婳手里捧着只暖水袋，立时滑落，“我明明看见她了！她就跟在我身后！”
“可是，真的没有。”
“姚茜凌腿不方便，坐着轮椅，如果她真的跟着，我们不可能追不上的。”
“是啊，盛小姐……”
“……”
保镖们都是一样的说辞。
盛子婳木着脸，茫然无措。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她这是，犯病了吗？
“别着急。”
慕云宽慰道，“也许，她是走了捷径也不一定……车库有监控的，回头，让容先生跟医院保卫科说一声，调出来看看，就知道姚茜凌究竟来没来过了。”
“……”盛子婳默然，点了点头。“嗯。”
手机叮了下，是傅秉致发来的信息。
【在路上了吗？我先去开个小会，你到了进休息室小睡会儿，中午一起吃好吃的。】
读完信息，盛子婳找回些真实感，靠坐着，吩咐道：“我没事，开车吧。”
“是。”
…
一上午没少折腾，到了陆氏，盛子婳进到总裁休息室，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状态。
傅秉致开完会，慕云在等着他。
“九爷。”
慕云把上午的事，详细跟他汇报了。
“刚才，联系过医院保卫科，那边查看了监控……确认，没有姚茜凌的踪影。”
“嗯。”
傅秉致颔首，眉心拢着皱褶。
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是。”
傅秉致转身，进了休息室。
里面，盛子婳并没有睡实，听到动静，已经起来了，在床沿坐着。
见他进来，抬起头，望着他的样子，茫然又无助。
“醒了？”
傅秉致快步走近，挨着她坐下，搂着她，握住她细软的柔若无骨的手。
“是我吵醒你的？”
“不是。”
盛子婳摇摇头，眉目苍白，“刚才，你们的话，我听见了。”
“子婳……”
“没有吗？”
盛子婳攥住他的胳膊，有些激动。
“怎么会没有呢？我是真的……真的看见她了！”
“我知道。”
傅秉致抱着她，低声温柔的道，“我相信你是看见了，不过……你病了，你看见的，只有你才看得见。”
那是她的幻觉！
“！”盛子婳语滞，呆怔怔的望着他。
“这两天，你的神经绷的太紧了。”
白冉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
再加上，在这个节骨眼上，方诺又供出了姚茜凌……
这事，刚才慕云都已经一五一十跟他汇报过了。
傅秉致语调轻缓，小心翼翼斟酌着措辞，“所以，你才会产生错觉，觉得姚茜凌在尾随你……”
是这样……？
盛子婳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似乎只能接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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