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怒道：“你竟还有脸问？”
“舅母，摇儿真不知道啊。”
卫氏上前劝道：“长嫂，您消消气，摇儿还小，您有事可以与我讲。”
文氏将卫氏推向一边：“起开。”
她扯着宋摇的头发，朝她脸上又是两巴掌。
文氏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活了半辈子了，却栽在了这个小贱蹄子手中。
原以为宋摇只是个养女，而自己的小姑卫氏又不是个好的，她可怜宋摇还将首饰还给了她。
可她现在才知道，真是大错特错。
“还给我装。你倒是说说看，芷儿为何会被赶出侯府，而他们又为何会被京兆府给抓走？”
宋摇有些慌了：“舅母饶命，我当时劝过了啊，是二表哥和二表姐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文氏见宋摇还是不承认，她扯着宋摇的头发，宋摇越挣扎，头皮越疼。
转眼间地上落下零零散散的碎发，将宋摇心疼坏了。
刚巧宋府来了两位找宋摇做衣裳的贵女，见到这个情形，也给吓跑了。
“宋姑娘，我们改日再来。”
卫氏想上前拉文氏，却被文氏带来的人拦下。
“嘴硬是吧，今日我便打到你说出实情为止。”
宋摇像块破抹布般，被文氏扔到地上，看起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舅母，我真的没有。”
“给我打。”
文氏一声令下，她带的婆子丫鬟上前，按住宋摇就往她的脸上就扇。
卫氏见这情形，也是怕了。
万一宋摇的脸被打坏，她这几年的心血便白费了。
她培养宋摇，无非是想让她嫁个好人家。
若是宋摇能攀个高枝，那宋府也能跟着更上一层楼。
上次可是就连宸王都来家中看过她，还不是被她这张脸给迷住了。
“长嫂，你不能再打了。”
卫氏命人将文氏拦下。
宋摇终于被救了下来。
文氏冷哼一声道：“那好，既然你护着这个小贱人，那我们来算笔账吧，卫府一共赔了七万两，你拿一半，剩下的就当芷儿愚蠢的教训了。”
卫氏笑着道：“长嫂，你莫要开玩笑呢，此事怎能怪摇儿，她确实也拦了，但是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能拦得住男儿家。”
文氏睁大眼睛瞪向卫氏：“她拦？她不是火上浇油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