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之前都没有用全力？”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让洛霜月心中一震。
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赢启已经开始反击。
只见赢启又是简单的向前一指。
一道虚无之力便穿透所有障碍，直接向她飞去。
洛霜月连忙施展防御，昊天裁云剑也化作重重剑幕挡在身前。
然而那缕气息却像是能看透时间流转一般，轻易找到了剑幕中的间隙。
“叮！”
一声轻响，昊天裁云剑差点脱手而出。
洛霜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双手，美眸中满是不解。
要知道，这套剑法可是她这段时间苦练的成果。
就连宗主都对她的进步赞叹不已。
可是到了这里，却连赢启一招都无法抵挡。
一时间，让她不由得怀疑，自己这段时间的进步，是不是真的有用。
“为什么会这样？”洛霜月喃喃自语。
赢启没有解释，而是继续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既能让洛霜月感受到压力，又在暗中指引着她领悟更深层的东西。
渐渐地，洛霜月发现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
她心中一动，下意识的让剑招在快慢之间来回变化。
这一变化，立刻收到了一些效果。
她发现自己的剑法突然变得流畅了许多，甚至隐约能捕捉到赢启的一些踪迹。
然而就在她以为找到窍门的时候，赢启的应对又发生了变化。
身法动作中，似乎多了一种超越这片空间的韵味。
让洛霜月彻底无法再捕捉到他本身。
这一次，洛霜月彻底震惊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追逐天边的浮云，永远都摸不到边际。
这哪里像是一个月前那个虽然胜过自己，但还在伯仲之间的对手？
更让她吃惊的是，从赢启的气息来看，他似乎还在刻意收敛。
正当她思索之际。
整个空间的气息徒然一变！
洛霜月心中一凛，叫苦不已。
这一次，她发现赢启的身形竟然在原地分化出三道虚影，每一道都栩栩如生。
洛霜月下意识地想要分辨哪个是真身，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是徒劳。
因为这三道身影的气息完全一致。
就连最细微的细节，都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