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里还有愧疚。
那滑雪教练看见他，脸色顿时难看至极，最后冷哼了声，彻底走了。
“对不起。”
姜绒乖乖的垂下脑袋和他道歉。
刚才她和祁盛走了，没管他。
祁煜不在乎，反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淡漠嗓音道：“这边不适合新手，还是先去初级雪道吧。”
“好。”
姜绒跟在他身后。
只是没等和他走到初级雪道，祁盛那边出了事，他滑得太猛太急，从崎岖的雪道上滚下来了。
他清楚看着，刚才还乖乖跟在他身后的女孩，转身毫不犹豫朝着祁盛的方向跑了过去。
“祁盛！”
她慌张又哽咽的大声喊着祁盛的名字。
而他，又被她丢在身后。
这一次，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她满心满眼都是祁盛受伤了，他是谁，无关紧要。
从那段晦涩记忆中剥离出来，祁煜俊脸上表情依旧淡淡的。
像是早就不记得当时的心情了。
姜绒虽然不太爱滑雪，但这些年滑雪技能还是增进了不少，甚至能够从高级雪道上滑下来了。
“祁煜哥，我跟你说，我可厉害了呢。”
她扬起笑脸骄傲的同他讲。
祁煜嗯了声，夸她：“我们家祁太太真棒。”
他夸的这么自然，姜绒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四周瞥了眼，见大家都没有注意自己这边，忙冲着祁煜招了招手。
祁煜附身靠了过去。
姜绒趁机亲了他一口，笑意盈盈：“谢谢夸我，奖励你的。”
祁煜失笑。
……
因为不需要人教了，姜绒先是挑战了几次中级滑雪道，然后又兴致勃勃的要去高级滑雪道。
“祁煜哥，你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她抱着滑雪板，兴冲冲的说。
祁煜摸摸她的脑袋，配合开口：“小姜老师，走吧。”
小姜老师……
他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称呼来喊她。
姜绒笑着弯了唇。
“让一让，呜呜呜让一让……”
急促的呼喊声从上方传了过来，姜绒扭脸看去，一穿着红色滑雪服的小姑娘控制不住速度的滚了下来。
而他们的左前方，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没人看着她。
姜绒神经一瞬紧绷了起来，滚下来的小姑娘很有可能冲撞到这个小女孩，她下意识想跑过去拎走小女孩。
然而，祁煜动作比她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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