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然的。
之前那个被汗血马王无情击飞的那个兽王，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这会儿的它现在看起来明显是有些灰头土脸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看起来确实是有些惨。
伤势重到并不是多重。
刚刚汗血马王又没有全力出手。
更何况，汗血马王并不是说真的就对它是碾压一般的实力。
要真的实力之间的差别有那么大的话，那北边区域的几个兽王，就不会在各自的老巢里面盘踞着了，早就被汗血马王统一了。
之所以它们看起来这么不熟，之间的隔阂这么大，不就是因为它们之间的实力相差无几吗？
这些情况，李霄早就在紫红鲶鱼的嘴里了解过了，所以在给常城这边传递消息的时候，特地把这个细节写了进去。
这位兽王坐了回去，一声不吭的，虽然看起来狼狈，但面色还是尽量保持了正常。
嗯，反正只要它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另外两个兽王。
汗血马王看都没有看它一眼，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小女娃身上。
“回到我们之前说的，你的师父凭什么拿来保证，它就一定能解决我们遇到的问题。”
“据我所知，之前一直在给黑色裂缝办事的那个兽王，黑熊，已经死了。”
“……”
少女也是前不久刚刚得知黑熊这个兽王的信息的。
前不久是多久呢？
就是出发来这里交涉之前。
常城之前的镇守，东区最强sss级异能者王信大叔说的。
在此之前，她对这类事情，一无所知。
之前一直都在新城，新城那边的消息，哪里有那么的多，那么的快。
跟着李霄从新城出来了之后，李霄又更加是个不爱说话的。
她哪怕是跳脱一点的性子，在刚刚拜师父的这两天时间里面，也是没有那么熟悉和热切的，更不要说李霄的身份和地位毕竟放在那里。
一时之间，还真是缺乏沟通，也就导致了现在她几乎一无所知的情况。
不过没关系。
好在王信虽然看起来鲁莽有余，但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上了，也算是没有误事。
“是的。”
少女轻轻颔首，看着眼前兽王，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刚刚来时候的那种桀骜姿态。
放缓一些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汗血马王刚刚出手帮了她的原因，还是她自己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黑熊确实是死了，但在之前，它和我师父，一直都是敌对状态。”
“你或许还不知道吧，虽然它死了，但是尸体还是我师父收殓的，将它葬在了一处还算是山清水秀的地方。”
“我师父是什么人，你们还不了解，但那黑色裂缝那头的那位你们已经接触过一些了，想必已经大概知道那位的暴戾程度了吧？”
“……”
沉默。
少女的话语，换来的便是三位兽王这会儿出人意料的沉默。
但这一份沉默，在少女的想法中，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没有生物不畏惧死亡。
畏惧死亡几乎是本能。
只是对于一些智慧已经进步到一定程度的。
比如人类。
其中有一部分，会在明知道会死亡的时刻，为了一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做出坦然面对死亡的选择。
但这种情况，很少，少之又少。
兽王虽然已经有了很聪明的智慧了。
但少女总感觉它们缺少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思想？
这个词还是这两天师父说给她听的。
因为文化和思想，让它们没有办法做到坦然赴死。
更别说就算真的能够做到坦然赴死，也绝不可能用在这道黑色裂缝的身上。
沉吟了片刻之后。
“我们几个，如果相信你师父，那就等于把身家性命交托在你师父的身上了。”
“我们没有一点安全感，必须给出来一点让我们有安全感的条件。”
“不然的话，谈不拢。”
“……”
听到这话。
少女的双眼眸光闪闪。
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
因为就在来之前，她就已经猜到了很有可能是这种结果了。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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