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晏面无表情地盯着江声,漆黑的眼眸好似映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虹膜表层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仿佛橱窗顶层中最精美绝伦的人偶。
江声很坦然地让朝总看,怎么看都行。
他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还真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他这张俊脸,到哪里都见得了人。
片刻之后,朝晏声音淡淡的说道:“我本来准备让你住次卧,既然你更喜欢鸟笼,我不拦着,现在我就让助理送过来,报一下尺寸。”
江声:“……”
哎呦,朝晏开始刺人了,难得呀!
不过这才对嘛!
美丽的东西,比如风中蔷薇,比如灯下美人,带着尖刺,攀折到手的时候才会觉得蛊惑诱人。
江声微微偏头,随意的扯了扯嘴角,笑意也遮不住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从那双眼睛就能窥见到几分。
“朝总真要送我啊……”
他抬起右脚,还拉一下裤子露出脚腕来,意味深长说道:“据说,这样的黄金鸟笼,都要有一根金链子,来锁着金丝雀。”
“我这个学体育的,皮肤黑了点,也糙了点,配不上黄金的锁链。这种东西,用在又白又漂亮的人身上最好……”
江声看向了朝晏,鹰隼般锋利危险的目光,带着一种征服般的攻击性,几乎是肆无忌惮地落在朝晏身上。
“朝哥,你说我说的话对不对?”
对不对的,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能清楚的只有一件事,江声就是个流氓。
朝晏懒得再理会他,转身回房间,拿了一套他没有穿过的衣服,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情绪淡淡的。
“不要再来烦我,安静点。”
江声今晚玩得差不多了,他很清楚得寸进尺最容易出事,适可而止才能找到更多更大的乐子。
而在他眼里,朝晏就是这个任务里面最大的乐子。
玩乐子,玩这个字,从动词方面来看,可以有很多意味深长的方式,多好的一个字。
江声微微勾唇,无声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了,我安静点,晚安啊,朝总。”
朝晏听到了这声晚安,脚步微滞。
江声和他耍流氓,乱说话,他自然是视若无睹,当听不见。
这种正常的交流,朝晏自小接受的教育,以及多年养成的涵养摆在那儿,他低低地应了声。
“嗯。”
江声听到关门的动静,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双手插兜走到沙发前,他拿起衣服甩在肩膀上,就近挑了朝晏隔壁的房间。
一夜好睡,天光破晓。
江声洗漱好,从房间出去,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大概十分钟以后,门口传来开门声,正是跑步回来的朝晏。
江声慢悠悠的放下手机,看向朝晏笑道:“早啊,朝总。”
朝晏放慢脚步,朝江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江声以前可没见过刚运动完的朝组长,一瞬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朝晏的发色很深,是近乎浓深的乌黑。
汗液潮腻浸湿,墨色发丝好似漆黑的笔触,缠绕在白净的皮肤间,一丝一缕描摹出凌乱无序的痕迹,旖旎暗生。
仿佛角落里暗结的蛛网,带着黏性,带着绵长软腻的拉扯,激起让人浑身战栗的摧毁欲,以及一种接近破坏力的兴奋感。
休闲轻薄的运动衣,上衣是长款,隐约勾勒出精壮修长的身躯,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宽肩窄腰。
下面是五分裤,露出一双小腿,修长笔直,养眼的得不了。
刚刚跑完步的朝晏,那张白玉面容之下,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狩猎性,烈火峥嵘般的迎面冲撞过来。
目送着朝晏走进房间,江声深吸了一口气,口干舌燥得很。
也不能怪他,曾经的初恋,唯一的幻想对象,也是唯一的春梦对象。
虽然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江声觉得朝晏碍眼又讨厌。
可是朝晏的小碎片不知道那些,江声现在看朝晏,有点像刚进局里的时候。
讨厌的情绪还是有,但不多,同时也馋,是真的馋。
所以啊,他不给点反应,都对不起那些天早上起来洗过的内裤。
朝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保姆阿姨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饭。
落座以后,江声剥了个白煮蛋。
本来准备放碗里,不过就在这时,他鬼使神差地看向对面的朝晏,递了过去。
“朝总,大早上,我献个殷勤,讨好一下你这个大老板,不嫌弃吧。”
朝晏看了一眼江声的手,麦色的皮肤,修长劲力,昨晚握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几乎是能灼人的烫热。
江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粗粝又凶悍的冲撞感,张牙舞爪,咄咄逼人,是近乎血脉偾张的野性侵略。
“不用。”朝晏面无表情地拒绝。
不是江声嘴里说的嫌弃,而是他习惯戴手套剥带壳的食物。
江声不知道这点,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心里一阵冷笑。
大的无视他,小的嫌弃他,果然啊果然,朝晏就是个狗东西!
朝晏很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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