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葵挑选了一处偏僻的后院。
这里荒无人烟,闹出点什么动静来都无人注意。
竹根在后,紧随着她的脚步,快速在地上蔓延。
司葵走进院子,观赏着后院内的风景。她听到身后竹根长出笋,笋又破开,最后是脚步声。
方郁离现身的时候,司葵抽剑回头,将剑尖抵在了他的胸口。
血液很快洇湿衣领。
“方郁离,把你的根系收起来,”司葵握着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说过,再这样就杀了你。”
方郁离没有后退,任由司葵的剑刺进来,沉默地盯着她。
敲竹小鬼很尽责,将白天发生的一切都尽数告诉了他,包括司葵说的那些渣女发言。
他本来想忍,但实在不甘心。
凭什么她可以这么残忍,玩完自己后拎起裤子拍拍屁股就可以轻松去找下一个?
他不允许!
什么博爱大道,都是假的,都是借口!
方郁离握住司葵的剑,剑刃锋利,割破了他的手,血液顺着肌肤,滴答滴答往下流。
他握住剑沉声质问:“司、葵,别骗我了!今天你一定要说个清楚,我不是你身边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蠢货!你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
司葵没料到方郁离的态度会如此激烈。
方郁离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抽空查看了一下资料面板。
果不其然,方郁离的病娇属性快要拉满了。
一旦等他陷入彻底的黑化状态,事情会变得有点儿棘手。
他握着剑,将司葵往自己的方向拉。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方师兄?”
司葵收剑,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根据她了解,方郁离是那种典型的病娇。
原理很简单。
司葵像考场做题一样分析过他。
方郁离不管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有些恋痛的,他嘴上说着痴情的话,实则就喜欢这种被渣的痛感 。
方郁离的童年不幸福太悲惨。
这导致他一直在失去,他已经习惯了活在痛苦之中,他以痛苦为食。
方郁离的病娇属性是相对的。
他若爱上一个人,就想将那人拉入深渊,与自己共沉沦。
所以如果不想被他拉入深渊,就得征服他。
若你征服不了他就只能被他囚禁,可若成功征服了,病娇这把刀就会刺向他自己,让他沦为奴仆。
司葵主动去靠近方郁离,用手沾着他胸口的血,往上涂抹在他的脸颊,轻轻舔了一口。
呼吸交缠。
她发出邀请:“方师兄,要不要和我玩一个小游戏?”
“……什么?”
方郁离怔愣,浑身暴戾的气息都缓和了下。
他显然没有料到在这种时刻,司葵还有闲心说要和他玩游戏。
接着,司葵靠近他的耳朵,说出的下一句话让他咬紧了后槽牙。
“怎么样?”
司葵轻轻推了他一把,再度拉开距离。
“如果你赢了,我就解除奴印,让你恢复自由身。”
很有诱惑力的条件,但方郁离却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迷茫。
这么多天,他如此痛苦,难道不就是恨司葵强迫给自己印下奴印吗?
怎么如今有机会解除,他却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那如果我输了呢?”
方郁离问。
“你输了的话,那么……”
司葵语调拉长,尾音勾人。
她的手从方郁离的脸慢慢划到喉结,然后在那尖部点了点。
“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你必须得永远臣服。”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当她的奴时,方郁离的喉结反而还滑动了下。
司葵继续道:“接下来把你身体的自由权交给我,叫出声就算你输了。”
“好。”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
话刚说完,他的脸就倒向一边,直接被司葵删到出血。
“……呵。”
方郁离用指腹擦了擦唇角的血,望着司葵无声地笑,仿佛在挑衅。
就这?
司葵不急不缓。
衣服被剑割开,被她随意扯烂,破碎的布料发出刺耳的声音。
在这过程中,方郁离一直在紧紧盯着她。
布料藕断丝连,就像他对司葵的感情一样,想断,却又断不开。
他贪婪地看着,不愿意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目光扫过她肌肤每一寸。
想她,爱她,又恨她。
想她的体温,爱她的多情,又恨她的残忍。
“!”
那是司葵使用了木系法术。
她看着地上的人,轻蔑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月色作引,口舌难言。
司葵想看到他哭着求饶,看到他防线崩坏,于是她变本加厉地试探,要彻底摧毁他,然后再亲手重塑他。
“呃!”
方郁离眼底蓄起一抹暗涌的红色,似血,似火,在燃烧,要彻底燃烧。
某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是被束缚的茧,肌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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