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吃？那我吃喽，这可是进口最贵很好吃的。”王笙夹起一筷子鲍鱼切片放在嘴边，佯装要吃。
余九：“嗯。”
“最后一点喽，吃完可就没喽。”
余九：“嗯。”
“啧，还真不吃啊。”王笙放下筷子，满脸愁容看余九身前丝毫未动过的菜，“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没饿死的？”
这个问题余九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不是活人吧，都是死人了，还用吃什么东西呢？
不过为了能跟活人和谐相处，他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跟哑巴相处真难受，我恨哑巴！”
计划没得逞，又不敢强逼余九吃，他只得一个人苦哈哈地把全桌菜吃完。
“懈老板终于来了，稀客啊！”
“懈老板这边请。”
“懈老板近来可好？生意越做越大了啊。”
“……”
楼下传来一阵恭维问好声，余九两人闻声看去，就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被众多人围捧在中间。
王笙看见他眼睛也亮了亮，差点从二楼跳下去加入那些恭维讨好人群。
“嗯？”余九不明白他们在兴奋些什么，转头用眼神询问王笙。
王笙喝了口茶缓解好情绪，才解释道，“这位懈老板可是当之无愧地大老板，人家生意遍布全国，甚至连国外都有不少门路，要是从他手中攀上一条线，那这辈子生意可就都不用愁了。”
“厉害。”余九是真心佩服他，想到商队里同伴们每天各处跑也卖不出去多少东西，他站起身推门出去，决定给商队攀上这条大腿。
“祖宗，你干嘛去呀？祖宗？”王笙看余九突然兴致昂扬地推门出去，生怕他出事，也跟着起身追上去。
王笙跟在他身后，见他要下一楼就赶忙拉住他，一脸不解问，“祖宗，你不会是想去找懈老板给你们那个商队抱大腿吧？？！”
“嗯。”余九淡淡点头承认。
“不行！”王笙赶紧把他拽回包厢，“就你这莽性子，下去不知道该得罪多少人呢，到时候我可没法子救你。”
“不要。”余九反手一转挣扎开，手上微用力连拽着王笙也一起下去。
“不行呀！祖宗！咱先回去，算我求你了，祖宗！”
楼下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一点空处也没有，余九拽着王笙硬是靠没素质硬挤进包围圈，为此还引来不少不满的骂声，王笙赶忙回头道歉。
到包围圈内余九也不含糊，直接走到懈九爷跟前，说，“生意，门路，给我。”
“这谁呀？这么不懂规矩。”
“谁家毛头小子没看好？这都跑到懈老板面前来了还不管管。”
“谁家孩子？快来领人。”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后生不得了，日后恐怕真能成大器。”
“可惜了，长辈没教好，恐怕后半辈子都要完喽。”
围观众人听了他的话纷纷倒吸口凉气，震惊于他不知死活的勇气，又佩服他敢在这种场合当众问出来。
“抱歉，懈老板，这傻子喝多了，耍酒疯，还请您见谅。”王笙赶忙把余九拉到身后，给懈九爷鞠躬赔笑道歉，心想要完，早知道懈九爷会来就不带余九来这里吃饭了。
懈九爷也笑，说，“我看这小友不像喝多的样子，要不再让他说几句？”
“哈哈，懈老板说笑了，他喝多了就这样，口无遮掩，还是别让他说了，省的扰了各位兴致，哈哈。”
王笙手上用力拉住某只还想往外蹦跶找死地黑耗子，面上笑的僵硬，有心不想管余九，又怕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连累到他。
“无碍。”懈九爷微一挑眉，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看向王笙身后只能探出个头的余九，笑道，“我看这小友还挺有想法的，还是让他说几句吧？我就当乐子听听，不怪他。”
王笙还想些说什么，不过在懈九爷的眼神威胁下还是闭了嘴。
余九高半个头王笙，躲在王笙身后，王笙有母鸡护崽似的护着他，这幅场景怎么看都滑稽好笑。
“小友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懈九爷看场面静下来余九又不说话了，以为他是被吓着了，赶紧出声安慰道。
余九眨眼，灰蒙蒙地眸子中透露着疑惑。
他不是已经说完了吗？都还没回答他呢，怎么还要说？
“生意，门路，给我？”他以为懈九爷是搞忘了，就试探性开口重复道。
众人：“……”还是这么直接，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哈哈哈，小友勇气可嘉啊。”懈九爷笑着，对余九来了兴趣，“那你跟我说说我和你合作有什么好处？只要能说出一条，我就给你一条门路。”
众人听了顿时一片哗然，心道这傻子真是傻人有傻福，这都让他攀上了，他们现在也这么搞，还有机会吗？
“好处？”余九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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