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夜过去,大海尽头泛起第一道朦胧微光。
纪子寒察觉光亮,缓缓睁开眼眸,而他怀中的清丽女人还在酣睡。
他松松僵硬的手臂,垂眸看去,女人长长的发丝依偎纠缠着,紧贴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纪子寒轻抬起手,将那几丝不听话的长发拨开,触到她娇嫩的脸庞时,有种想捏下去的冲动,但他顿了顿,还是没忍心。
睡着之后,倒是乖巧。
纪子寒嘴角噙着不自知的笑意。
这是纪子寒人生中第二次醒来身侧睡着异性,第一次,便是岜那酒店那晚。
只是纪子寒没想到的是,两次居然都是同一人,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讶异。
从他发现自己会对异性产生情感但却无法忍受肢体触碰开始,便再未曾同异性亲近过。
一开始他觉得很奇怪,于是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而医生判断是创伤后的心理障碍。
纪子寒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难言的创伤,自他有记忆开始,便跟着父亲生活在国外,早年资金短缺,生活有些艰辛,而后没几年父亲便回到国内继承石家产业,他独自与管家徐叔呆在国外,20岁才被父亲召回国。
记忆中,父亲对他的要求颇为严厉,其实也十分溺爱,不曾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他记得小时与父亲其实非常亲近,只是随着年岁渐长,他的性格使然,二人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两个男人而不似父子。
他曾直截了当地问过父亲和徐叔,但是他们都回答不可能,告诉他是他多想了,或许只是因为母亲早逝的缘故。
但纪子寒内心仍旧存疑。据父亲所言,母亲生下他便去世了,他甚至都不知晓她长什么模样,又怎么会有心理障碍。除非是他还十分年幼的时候,或许母亲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才导致自己心灵受创,一直接受不了异性。
当然,这只是纪子寒的猜测,回国这几年他也有在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至今一无所获。
不过白雨宁的身体反应倒是给了他一点信心,从她开始,或许他不用找出真相,也能逐步破除这个所谓的心理障碍。
白雨宁睡觉本就不老实,第一次熟睡在男人的臂弯中,她的脖子也有自己的想法,似乎不太适应这样的睡姿,所以一整晚都在不安分地动弹。
得亏纪子寒昨日营业一天已经乏累,才生生隐忍住冲动,没有辣手摧花。
毕竟霸总也是人,不是铁打的,也会体力透支,他连着吃了两大顿饕餮宁宁,啊不,饕餮大餐,昨夜又在晚宴上与那些政府高官虚与委蛇,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地发奋图强。
不过一夜过去,又是另一回事了,一夜的休养生息已经足以让向来觉少的纪子寒满血复活,斗志昂扬。
随着白雨宁撩人而不自知的翻动,她本就松垮的浴袍便放荡不羁地敞了开来,雪白的肌肤在迷蒙的微光中清冷如月,却又似乎散发着炙人的热度,惹得纪子寒一阵口干舌燥。
纪子寒眼前春色无垠,清晨的欲火来得猝不及防,他感受到身体里的冲动难捱,即将喷涌而出,而怀中女人却浑然不知,睡颜乖顺,纪子寒突然就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试图悄悄起身饶过她这一次。
纪子寒正要起身,睡梦中的白雨宁察觉手中抱枕似要离去,小嘴微张嘟囔了几句,皓手便搂上了纪子寒粗壮的脖颈,并且更紧密地贴了上去。
她傲人的凶器与纪子寒宽阔胸膛赤裸相触那一刻,纪子寒瞬间起了一身颤栗。
飞云掣电间,什么怜香惜玉通通被纪子寒抛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想将眼前的女人狠狠压下,再侵吞入腹。
本来准备要放过你,可现在,是你主动的。
纪子寒突然翻过身体,支撑在白雨宁上方, 他微微眯起双眼,浑身缭绕着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只待食的猛兽,而白雨宁便是那只即将送往餐桌的小白兔。
只见他一手缓缓将女人的双手置于头顶之上桎梏住,便低头伏了下去。
……
“嗯”
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白雨宁被身体不合时宜的舒适弄醒,不禁发出几声低低的呓语,她正疑惑这奇怪的温热触感从何而来。
我这难不成是做春梦了?
不出片刻,她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歇在了纪子寒家里,这略带熟悉的触感,不是他还能有谁。
想到这的她瞬间清醒,却倏地发现双手已被纪子寒一手禁锢住在床头动弹不得,而自己的身体在他轻车熟路地浅啄舔舐之下,变得敏感酥麻,时不时轻微颤栗,不由地扭动起来。
爱潮如巨浪翻涌而来,白雨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受不住这样的爱抚,她需要立刻,马上。
纪子寒察觉白雨宁的视线,知晓她已清醒,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突然停下动作,缓缓支起身子又翻身躺回床上,泰然自若地闭上双眼假寐。
正欲罢不能的白雨宁:“???”
什么啊!
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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