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棱上前摸了摸,小门与墙面之间的细缝很小,空隙的长方形才能看起来是道门,门没有锁,但有锁扣连接。
他尝试拉推一下,纹丝不动,凑前看了看,“门被焊接住了。”
“哦,有什么问题。”连枚此时困惑地质问道。
“这暂且不能叫作门吧,我觉得就像那种清理垃圾的通道,不用了就封起来呗。”
“你的话不无道理。”方则开口道,“之前是处置垃圾的地方,后面就弄成办公室,这样就合理多了。”
“这是最近焊接而成的,如果是垃圾通道不要了的话,封锁起来不就行了,何必焊接,多此一举。”张棱转身道,他指了指锁扣处,用手指三两下蹭了蹭,将手指处抹均出的黑色印迹给大家看。
其他人有所相信。
“那干脆破坏打开不就知道了。”方则随手捡了根铁棍,朝锁扣处使劲敲打,墙面小门灰烬被打磨出来,散落地上。
“我来试试,这样子撬不开的。”孙华道,方则将铁棍递给了他。
孙华接过手,又拿了一根指头尖翘略细的铁棍,两两比对。
他将尖的棍塞进一点扣子,对钱立说道;“你来扶住不要动。”将另一根棍从上往下找准一个合适的度量,敲击敲击,换位继续,焊接的锁扣一点点松动,又拿过尖的铁棍伸进被放大的扣洞,左右摇动,锁扣暴力破开。
推开小门,里面有点黑,只能看到上方往下钉住的马钉。
正常人要想下去,只能侧着身子从小门过,踩着马钉下去。
这时,另一支分开的队伍也来到了这里,他们看到挪开的柜室,人力破开的小门,立马就了解到了什么。
“哈哈,得来不费功夫,辛苦你们了。”跟着黑色貂裘衣的男性说道。
众人有种功劳被抢的不好感觉,但不好发作,毕竟大家要以和睦为主,发生伤亡就不对了。
“我们一个个下去吧,你们来了,那就你们先,我们在其后。”张棱让开一条道摆了一个和气的脸色道。
“哎,客气了,你们发现的就你们先下,我们后面就行了。”黑色貂衣女笑着说道,她挥了挥手,“小叶呀,你去准备准备电筒,下面黑乎乎的,没光可不行。”
有好处时少不了,有坏处时多不了,他们不敢冒险,要有打头先阵的人。
那个叫小叶的男性听到后,一脸殷勤的答道,走出门去拿电筒。
他们两人的手段不赖嘛,这么快就拉拢齐心人,方则看着乖乖在他们两人身后的人。
孙华想说什么,想发作,但被钱立拉了拉衣袖,只得作罢,深深的看了一眼貂衣女他们,貂衣女丝毫不介意,便转过身与男伴聊天。
“电筒应该不够,我去拿。”方则越过众人。
过了一会儿,两人先后回来了,方则拿了两个电筒,给了张棱一个,表示只弄到了两个,张棱毫不介意的接过来。
而小叶则是拿到了三个,得意的看了一眼方则他们,作比较,他有三个电筒。
众人没理会,方则感觉他就像小丑,想夺人眼球,有什么好攀比。
张棱打头阵,用电筒晃照观察,似乎没什么异常,倒身而下,五人跟上,方则最后一个下,脚踩马钉,往下一步一步倒退。
另一支队伍等待六人下去后,才事不宜迟的跟着而下。
处在通道之间,六人有序的攀倒,都没说话,只有脚踏马钉的声。
“慢点别急,安全最重要,有情况就说。”方则关心的对下方的五人开口道。
“嗯”连枚扶着一个马钉道,停了下来,她叹了一声,“好脏的,突然也不是这么想下来了。”
“别抱怨了,下都下来了,事情没有重返,都下到一半的路程了,你还想上前。”方则道。
“好吧,我们从所处的楼层而下,下到一楼,可能还要下,下到底就到下水道了,脏死了。”连枚单脚单手递增继续下。
“你们慢点,下面很安全。”最先下到底的张棱看着还在下的五人道,他用手电筒环射一圈周围,用灯光往下来的道照明。
这儿有几条白色水管道串连到这,里面不时喷灌出污水,果真是下水道。
两人快到底后,确认安全后跳了下来,落到空地,沿着下水道两旁高出的空处来到了四人身边。
污水顺道流淌集中,合流一起,乌的红的各色混合成绿盈盈的水,参夹着细小的垃圾,沿着路径直下,漂浮的沫子倒沫,泡成圈,味道经久不绝,逸散于空气,看久了胃直犯恶心。
这里下来应该是上流处,顺着下方水而涌出。
大块垃圾由水渍的来回冲刷,堆积一团,铁道网棍栏拦截一层又一层,大垃圾过塞于此,小垃圾同水一道而去。
“我们快些走吧。”张棱发声道,这儿的味实在是太冲了,待久了人几乎都受不了。
“是呀,鼻子都要坏掉了。”连枚手捂嘴鼻呜呜道。
环水道的路径,几人的脚步声,偶尔水中气体涌上来“波~波”音,水的颜色绿油油的,下水道很不对劲。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两条岔道,一条直走,一条右拐,众人停住了步伐。
“两条岔道,是选择直走还是右拐呀。”张棱询问众人道。
“我们要不要等等其他六人。”阿柏哪题不开提哪壶道。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孙华语气不满,他随即一脚踢向墙边的石块,石块跳了两个圈,然后“咚”的沉入水中,漂起两道小水花。
“水里有什么东西。”他踢完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一闪一过,于是,走到路边疑惑的看向水底。
钱立随即也看去,黑影细长胡须上长下短浮现,鱼尾最后沉下,“大惊小怪,鱼儿罢了。”
“啧,鱼儿,这地方还有鱼儿,水质这么差。”孙华探回身子道。
“水里应该是鲶鱼和泥鳅,它们最喜欢在污水中生活,没有大的竞争,而且有着河底环卫工的美称。”张棱看了过来说出他的话,“就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大家走到适合的位置就回来这儿集中。”
“行。”方则赞同道,“那我直走吧,你们谁要和我一起。”
连枚没出声,跟在了方则的身后,表明了她的态度。
“我”阿柏答道,她也是选择直走。
“那好,我们仨就走右边吧,就这样约定好了我们不管谁先回来,都集合在这等待吧。”张棱重复道。
方则在前面走着,往深前进,沿途一路,他观察出这儿水的高度明显加深了,河道宽度加长,有种来到地下河的错觉,臭味此时很淡薄了,应该说之前在岔路口的味道就很微弱。
听,机器的声音震动,是外面一层墙面发出的声音,嗡嗡的工作着,是抽水机。
三人越往前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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