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不信，说了一句，“哦。”
“秦霂!我是正经鬼!”莫落雪咬牙切齿看着秦霂。
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明烛山五年一次的首席弟子选拔。
大选当天，莫落雪一大早上就起来，一直在秦霂身边转圈圈，秦霂看她转的眼睛都有些昏花。
“你老在这里转圈圈干什么？”
“啊？有吗？”
“有。”秦霂扶额说。
莫落雪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秦霂，“木头，你真的一点都不慌张嘛？我好紧张啊，虽然我很相信你的剑术，可是我就是好紧张啊。”
“不紧张。”
莫落雪看着秦霂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感觉自己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味在里面。
为了转移注意力，莫落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秦霂闲聊。
“你想成为首席弟子吗？”
“想。”
“为什么，很有权力吗？很吸引人注意吗？”
“不。”
“那是为什么？”
“我想除尽天下邪祟，护黎民苍生。”秦霂认真的握住手里的桃木剑。
莫落雪也没想到秦霂会这样回答，她一直以为秦霂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不对外界任何事情感兴趣，不在乎任何事物。秦霂的眼睛是明亮的，可却冷漠疏离对所有人。
刚开始莫落雪看到秦霂特别努力练习剑法，钻研剑谱，莫落雪只当是小孩想要得到那个不管事的爹的关注，认可。但是现在，莫落雪知道了真正的原因。
这样的秦霂，心怀苍生。
莫落雪沉寂了一会，郑重的看着面前半大的秦霂说，“秦霂，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秦霂没有说话，他们两两相望，知道彼此心意相通。
——秦霂出了负雪居，带着莫落雪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那里十分开阔，中间是一块宽敞的台子，供给弟子们比赛。三周环绕几排观赏台，北面是明烛山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和裁判们的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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