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把钱婆子一家七口人,包括在铺子做管事的钱婆子的儿子全部远远地发卖出了上京城。
更是直接把韩大夫人叫到了松鹤堂,把事情和她一说,让她把没得手的于婆子一家六口人也全部发卖了出去。
这还不够,直接叫了裴管家把韩家二房的四个子女韩文秉和他的弟妹从族学课堂上带了出来,连带着几个丫头小厮的,一并打包直接送回了韩家二房。
哪怕韩大夫人求她,宽限些时日,让他们在外面找到私塾书院后再出去都没答应。直接让韩家王氏白了脸色。
后来这王氏带了礼品过来,求见裴老夫人,裴老夫人也是直接让裴管家把她拒在了侯府门外,没见她。
又过了几天,韩家二舅和王氏在外面咨询了一圈的私塾书院的学费后,开始走起了曲线救国的道路。两个人去找了韩大夫人,想让韩大夫人帮忙求个情,见见裴老夫人,好让几个孩子继续在侯府族学借读。
虽然韩大夫人也很生气,自己的弟妹算计自己女儿的亲事,可是看到一脸落魄的二弟哭丧着脸求自己的时候,也于心不忍,也真过来求裴老夫人看在韩老爷子的份上,让几个孩子继续在侯府族学借读。
气得裴老夫人当场摔了茶盏不说,还把她臭骂了一顿,直接放话,想做韩家女就直接回去,她替裴靖阳给休书,把韩大夫人直接吓着了。裴老夫人还连着几天让她去松鹤堂端茶递水长记性去了。
要知道,韩大夫人嫁进侯府将近二十年了,当初虽然裴老侯爷和裴老夫人都不满意这个媳妇,但是两个人也都是做事敞亮的人,在韩大夫人嫁进来以后也从未磋磨过她。
除了新婚第二天过来给裴老爷子和夫人端茶见礼外,后面连过年过节,也没做过这端茶递水的事了,可见这事把裴老夫人气坏了。
为了这件事,松鹤院的低气压维持了好几天。长丰园这边则是请了好几次的府医。韩家二房也不敢再上门。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花蕾还是上午在女学学习,下午有空就去庄子上,或者回青云巷。
这天,花蕾正在青云巷的修书房里看这段时间的收支情况,晓晓进来说,有个姓梁的小姐想见花蕾,说是花蕾的好友。
花蕾一怔,好友?哪里来的好友?遂让晓晓把人带过来,自己把摊在书桌上的单子整理了一下,放到一边。站起了身。
门口一暗,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走了进来。只见对方穿着一席淡绿色的对襟衣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系的百褶裙,穿着一双缀着小珍珠的绣鞋,青丝绾了简单的单螺髻,发间也只簪了几只白玉簪子,简简单单,清爽至极。但是看这缀着小珍珠的绣鞋和这发间的簪子,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讲究生活品质的小姐。
鹅蛋型的脸上,一双丹凤眼很是清亮,微挺的鼻子下面一双嫣红的小嘴,微微抿起,是一位非常好看的小姐。但是花蕾确定,这个人她不认识。
“花小姐,冒昧打扰,失礼了,我姓梁,名相宜,有事想找花小姐。”
“梁小姐,请坐。”花蕾客气的请对方坐下,又让晓晓上了茶,然后缓声问道,“不知梁小姐找我有何要事,如果我没记岔的话,我们应该不认识,不知梁小姐说是我的好友,这从何说起?”
“是这样的,花小姐,六月初,我和友人在西城区的九曲风荷的荷花苑游玩,,无意间听到有人称呼别人为花妹妹,我想请问一下,你是否闺名花蕾,以前是不是住在江南城的同德镇上,你祖父是开私塾的,你家还有书肆?”
咯噔一下,花蕾看了看对面的梁相宜,对方也紧盯着自己,看得出来,对方也有些紧张。
花蕾定了定神,轻轻颔首,“是的,我是叫花蕾,我以前确实住在江南城的同德镇,家里的情况也确实如梁小姐所说一般无二。祖父开私塾,家里也有书肆,只不过梁小姐认识我吗?还是认识我祖父?”花蕾小心的问道。
“真的是你啊,花妹妹,是我啊,我是你的菲菲姐姐啊。你不记得了吗?我六岁那年,跟着我父亲到过江南城的同德镇,当时我爹骑马,不小心,扭伤了脚,但是盘缠又不够住两个月的客栈,所以在你家借住了两个月的。”
“刚才梁小姐不是说名叫相宜吗?怎么又说是菲菲姐姐?”花蕾有些迷惑。
梁相宜笑了,“是这样的,菲菲是我小时候的名字,我小时候身子不好,八岁的时候,遇到一个游方道士,帮我改名为相宜,所以我现在叫梁相宜这个名字。
花妹妹,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也对,你当时才四岁,有可能不记得我了。那天我从别人口里听到花妹妹,我猜想会不会是你?我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你的住处,这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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