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休偷偷潜了过来,手里拿着药瓶子,低声道:“大人,您这是何苦啊!”

    他看着周围的正在吃草与休息的牛,鹤兰因就蜷缩在角落,头上还夹杂了几根杂草,很是狼狈。

    若是那牛发疯起来,朝着鹤兰因踩几脚可如何是好?

    鹤兰因咳嗽了几声,身子带动了大腿上的伤,伤口处又传来剧痛。

    他皱着眉头,忍了忍道:

    “她心底有气,是积蓄许久许久的怨气,不朝着我撒出来,这辈子都会难受。”

    隐休趴在围栏上,将药瓶子扔了进去:

    “大人,属下着实够不着,您得自己上药。

    您的确太倔了,这事儿跟大周朝廷一说,您何需过这样的日子啊!”

    鹤兰因坐在地上,歪着身子,费力的去拿那药瓶子,苦笑了一声:

    “越惨越好,我自己心底有数。你先回一趟北境,将我箱子里的鹤羽长裙拿来匈奴,我有用。”

    隐休咬着牙:“属下不能走,走了,您最后一层保障可就没了!”

    鹤兰因掀起眼皮,叹了口气:“去吧,我还能撑得住。”

    他时常在想,如果命运将她出现的时间往前,会不会一切都变了。

    多年前,她还是个有些顽劣的草原小公主。

    一头的辫子,喜欢穿红色的裙子,腰间的弯刀刀鞘是金色的。

    天真可爱,内心纯真,就喜欢缠着自己,不懂得表达,就一个劲儿的送东西。

    把她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搬到鹤府来,有金子有宝石,有牛羊,还有无数烈酒。

    有一年他自己的生辰,拓跋朔兰送来了一座金山,说有钱好办事。

    北境鹤府,她也强占了一间屋子去。

    夜里总是载歌载舞,极为热闹。

    与自己的冷清安静不同,她是个闹腾的人。

    许是习惯了她缠着,在失去的那一刻,便开始觉得不习惯,开始想念了。

    他知道,他有自己的贱法。

    拓跋野半夜里悄悄来了公主营地的后方,鹤兰因所处的牛圈:

    “都给孤把嘴闭紧了,下去吧。”

    负责看守的匈奴士兵,立即消失。

    这位单于,年纪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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