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往，霍沉被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早就心软到一塌糊涂。
可是现在……
他坚定的拽着程瑜手腕，“现在这份工作我很满意，你不用为我去低声下气求别人。”
程瑜甩了两下甩不开他，心急如焚，“我约的时间快到了，阿沉你先放开我。”
“阿瑜……别去。”霍沉不愿放手。
来往的同学好奇打量这一幕，小声猜测他们是什么关系。
尽管他们讨论的小声，有些声音还是入了程瑜耳中。
“这个男人我见过，好像是霍家少爷。”
“不会吧，霍家少爷怎么会穿得这么寒酸？”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霍少为了一个女人自愿脱离霍家。”
“嚯，说好听点是个情种，说难听点就是个脑干缺失的煞笔。”
……
程瑜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张嘴想要说话，耳畔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义愤填膺，“哪来的二流子，快放开程瑜，不然她男朋友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道声音，程瑜眼中闪过喜色。
“诶米娅，你这是干什么？”程绵忽然过去拦住米娅，“程瑜和她男朋友打情骂俏，你上去掺和什么。”
霍沉看到她时一愣，很快明白什么。
米娅想要挣脱，暗中使劲，谁料下一秒程绵跌倒在地，手掌擦过地面渗出血丝。
程绵双眼含泪看着她，看她伸出手吓得抱着脑袋大喊，“求求你别打我，我记性不太好，下次……下次我一定记得你们交代我的话，求求你，别打我。”
米娅蒙圈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小娅，书眠她又犯病了，你快带她去找她姐姐拿药。”程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幸亏脑筋转得快，及时找补。
她看向疯言疯语的程绵，眼底阴鸷一闪而逝。
殊不知……
霍沉下意识松开手，言语似是妥协，“算了，既然你有事，那你就先去忙吧。”
程瑜诧异他的态度转变，但她没想太多，她急着去见靳慕言。
临走前，她特意叮嘱米娅，“书眠的身体不能拖不能拖，你快带她去找她姐姐吧。”
米娅点头，“别担心，我现在就带她去。”
周围看热闹的同学散去，米娅一转身，竟不见了程绵的踪影。
她面色瞬变，目光落向转身离开的霍沉。
许久后，她拨出去一通电话，“帮我解决两个人。”
…
“这位小姐，请问你刚才为何要演那一出。”霍沉双手紧握方向盘，从后视镜看她。
“我这人就爱打抱不平。”程绵趴在车窗，呼啸冷风吹在脸上。
霍沉很怕冷，刚要开口让她把窗户关上就听见她戏谑的声音，“送旅游票的来了。”
“什么旅游票？”
“西天一世游。”
霍沉开始没听明白是哪几个字，余光忽然瞧见后视镜里后方一辆白色面包车。
他面色陡然难看下来，“坐稳了。”
程绵含糊嗯了一声，嫌事不够大似的，脑袋探出窗外大喊，“后面那辆车的帅哥，出来聊聊天呗。”
霍沉：“？”
生死攸关的大事，她还有心情调戏人家？
他伸长手想把她扯回来，手刚伸过去，就看见她反手掏出一把枪对着自己。
“开你的车，不然我弄死你。”
换做常人，他可能会觉得那是一把玩具枪。
但霍沉对这种东西特别敏感，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真的。
他没纠结她是怎么弄到这个的，“我找人来支援。”
“等你摇人，我坟头草都两米高了。”程绵话语中止不住的嫌弃，“一公里后上高架桥，桥长五公里，下高架后直行三公里左转一公里停。”
霍沉对京都各处地形都很熟悉，稍加思索就知道那是哪里。
白天路上行人车辆多，那些人不敢贸然动手，怕引起警方的注意。
见他们往偏僻处开去，他们也加快车速跟上。
霍沉:“那里是荒废工厂，你叫的人能不能行？”
程绵缩回身体，上下打量他一眼，言语讥诮，“不去就在这停，我自己去。”
霍沉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去。”
他想知道，那些人和程瑜有没有关系。
瞧见他的神色，程绵嗤了声，“既然心中有了答案，何必还抱有期待。”
“我……”霍沉哑口无言。
程绵回头看窗外，“霍老爷子病倒住院，你这个当孙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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