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议论声，逐渐变得刺耳。
他猛地掀开盖头一看，竟是一张狗头！
那脖子处，是血淋淋的缝合痕迹
心中痛得难以呼吸，莫衍紧紧抓住胸前的衣襟，重重依靠在窗上。
窗棂撞上墙壁发出很大的响声。
君天瑶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只见莫衍面无血色，倚着窗站着，身体不断发抖，似乎呼吸也很是困难。
他心下一惊，连忙上前扶住莫衍。
“没事吧？”君天瑶问道。
莫衍听见他的声音，眼神才变得澄澈起来，他摇了摇头，努力平复了呼吸，无力笑道：“无妨，想到了一些事情。”
君天瑶见他脸色不太好，便道：“我扶你上床歇着吧。”
等将莫衍安置到床上后，君天瑶问道：“需要找大夫吗？”
莫衍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没什么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好，我去让店小二准备些饭菜给你送上来。”君天瑶道。
“你要出去？”莫衍敏锐地抓取到君天瑶话语中的信息。
“嗯。谷内有点事情要处理。”君天瑶倒也没想着瞒他。
见莫衍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补充道：“放心，我不会去勾栏之地的。”
莫衍听他这么说才安了心，道：“那你当心些。”
君天瑶点了点头，便走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莫衍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与他之间，似乎永远会隔着一道门。
等到了偃月谷，他会成为谷主的暗卫，他们之间也许就很少能碰到面了。
他辗转反侧，心中思虑万千。
“非得来这个小酒楼里议事吗？闹哄哄的。”花骨儿看着坐在窗边品茗的人抱怨道。
君天瑶斜睨了她一眼，道：“你可以不来。”
花骨儿坐定，给自己倒了杯茶，道：“谷主大人发话，我哪敢不听？说吧，找我有什么吩咐？”
“当时柳飞死时，谷内知道的人多吗？”
花骨儿想了想，道：“不多，只有长老会的人跟我知道。本来还有他的几名亲信知道，但长老会为了封锁消息，便灭口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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