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芝看向顾衍，“要不卿卿再给你拿几瓶吧？”
说着便打算转身回屋去拿药瓶。
顾衍连忙阻拦：“不用了，卿卿，这些就足够了。
你忘记了，之前你已经给了我四瓶回春丸了，哥哥也只是刚刚才用掉了一粒而已。”他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将药丸给自己夫子送过去，不过临出门前，他又回首叮嘱了一句：“卿卿，这回春丸的效用实在逆天，你谨慎着收好。”
“嗯！”顾卿芝用力点点头。
回屋后，她拿出那本孤本，回春丸的药方，就是在这次水井下的暗室里得到的。这里头可不止一个药方，整整一本书几百个方子呢！
一个回春丸都有如此药效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里面的药方要是面世之后……
一想到这里，她的内心就一片火热。
她要尽快收集药材，争取将这些药方都配制出来。
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她在研究《毒经》的同时，也时不时研究孤本里的药方。
另一头，顾衍到了程府。
“夫子，这是回春丸，对夫子身上的旧疾应该有用，夫子可以试试。”
程原平乐呵呵地接了过去，当下就取出一粒服用下去了。
一旁候着的程单，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服下了药丸。
心中只得暗自打算，如果主子有任何不适，就立刻出手。
虽然顾衍是主子一向得意的关门弟子，但入口的药，谁敢掉以轻心？
他紧张兮兮地盯着程原平。
程原平原本并没有对顾衍拿来的药丸抱有太大希望，毕竟他已经病了几十年，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
这些年，看遍了无数名医，却始终无法治愈，如今也只剩下一个“拖”字。
然而，当他服下这颗药丸时，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传遍全身。
原本疼痛难忍的双腿，此刻一会儿火辣辣，一会儿凉丝丝，这种奇异的变化让他感到无比诧异。
他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双腿，难道这药丸真的有效？
他立即抬头望向顾衍：“衍哥儿，你刚才说这药丸叫什么？”
“回夫子，叫‘回春丸’。”顾衍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程原平和程单一愣，两人面面相觑。
顾衍察觉到他们面色有异，连忙问道：“夫子，怎么了？”
程原平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有些不对劲。
程单便向顾衍解释道：“顾郎君，是这样的，之前曾有人给主子献过回春丸……”
可主子吃了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好转啊！
他的眼神忍不住再一次落在顾衍送来的那个药瓶上，仔细地回忆着。
不过……
之前主子服用的回春丸怎么跟这回春丸貌似长得不大一样呢？
作为主子的近身随从，主子的衣食住行向来都是他打理的，药物自然也是如此。
顾衍还没有开口，程原平自己就先开口了：“这回春丸跟我之前用的不一样。”
顾卿芝制作的回春丸跟市面上流通的回春丸不一样这个问题顾衍是清楚的，当初他还曾和妹妹探讨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他不知道恩师之前已经用过回春丸了。
想了想，他遂解释了一句：“可能是因为制药人不同吧。”
不过这确实是事实。
此药丸是妹妹自己做的。
但他也不打算此时就暴露自己妹妹会制药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自己实力不够。
得先苟着。
既然有效，接下来恩师肯定还会继续服用。
顾衍指着药瓶说，“夫子，这药丸三日服用一粒，若效果好，连着服用三粒就行了。”
程原平和颜悦色地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多问顾衍药丸的来历，既然弟子不想说，那他便不问。
顾衍接着说出了自己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夫子，过几日我就要离开江州回乡下了，这两日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特提前来跟您辞别。”
程原平知道顾衍很快会离开，因此早就准备了东西。
他朝程单招了招手，示意程单将自己之前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顾衍一看，竟然是一本手写的策论心得！
“衍哥儿，这是我最近新作的策论，你拿回去好好看一看。
明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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