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纳兰镜闻不追究,众人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只是容衡玉一直靠在她怀中,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让纳兰镜闻有些疑惑,却没有多说什么,递了个眼神给红云,后者会意,立即将手中的披风递给了她。
纳兰镜闻将披风披在他身上,用着微微责怪的语气道:“病才刚好,怎么穿这点就出来了,本王不在,你就是这般照顾自己的?”
如今已十一月了,还有几日便要入冬了,都穿上了厚厚的衣物,风都是寒冷的,纳兰镜闻有玄力傍身,自然无所谓,可他们不一样,男子的身体本就比女子弱,还如此不注意保暖,只怕是又要染上风寒了。
容衡玉还是低着头不语,纳兰镜闻见状,叹了口气,牵着他的手走进屋内,渡了丝玄力到他体内,驱散寒意。
柳凄山见他们进来,立即起身,柔柔道:“王夫可用膳了,还未用膳的话便一起吧。”
容衡玉在进屋后,便松开了纳兰镜闻的手,恢复了当家主夫的气度,端庄华贵,脸上挂着得体端方的笑,对着柳凄山点点头,只是在看到他雪白脖颈中的红痕时,眼底划过一缕幽芒。
“柳公子请坐。”
纳兰镜闻看着他的背影,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无奈笑了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成禾则站在一旁替几人布菜。
容衡玉的注意力全程都没有放在纳兰镜闻身上,同柳凄山说着话,柳凄山也淡笑着回应,二人相谈甚欢,大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意思。
纳兰镜闻也不恼,在一旁听着他们聊天,心头泛起一阵淡淡的喜悦,偶尔给他们夹个菜,其实看到他们和睦相处,最高兴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她夹菜的手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朝着成禾招招手,后者附耳过来。
“锦瑟呢?起了吗?”
成禾看了看她身旁的两人,如实道:“锦瑟公子应该在院中用膳,可要老奴将锦瑟公子请来?”
纳兰镜闻无视身旁人传来若有若无的视线,摇摇头,“不必了,等会本王去看他,让他好好休息,送些姜茶到他院子”
锦瑟身子不好,大多是之前留下的老毛病,如今冬天了,他比常人还要畏寒些。
成禾点点头,应声下去了。
纳兰镜闻收回视线,看了看一旁装作不在意她的容衡玉,轻笑着摇了摇头,柳凄山则对她投来视线,轻声询问,“阿闻,你昨晚去看锦瑟公子了吗?”
他刚开口,容衡玉也转过头来,面容沉静,眼神平淡地望着她。
纳兰镜闻愣了愣,想来柳凄山是来到王府这些日子认识了锦瑟,她看了眼容衡玉,见他没什么表情,摇了摇头。
“先陪了你们,本王再去看锦瑟。”
容衡玉是世家贵族出身的公子,也不知他对锦瑟是何态度,毕竟锦瑟的身世摆在那。
好在容衡玉并未说什么,三人又继续用膳,不过氛围明显有些诡异。
容衡玉是最先起身的,他对着纳兰镜闻伏了伏身,淡声道:“臣侍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回去了,王爷和柳公子慢用。”
纳兰镜闻看着他,微微皱眉,容衡玉一双凤眸平静地注视着她,动作话语滴水不漏,挑不出任何毛病,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贤王夫,华贵端庄,又沉稳大方。
见纳兰镜闻不说话,容衡玉又道:“王爷可还有事要吩咐?”
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实在是不正常,偏偏纳兰镜闻又不好说些什么。
“府中事物有成禾去处理,你的病才好,该好好休息才是。”
容衡玉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淡道:“王爷既将掌管府中大权交予臣侍,臣侍便该尽心尽力,不能事事都麻烦成禾,若是王爷觉得这些事不该由臣侍做,那随时可以收回臣侍手中的权力。”
话落,屋内瞬间变得安静极了,气氛诡异,静若闻针,所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纳兰镜闻眉头皱得更深了,凝视着他如玉的面庞。
红云看着自家公子,眼睛都瞪大了,从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她下意识地看向了纳兰镜闻,心中祈祷王爷能够大人有大量,不跟她家公子计较。
柳凄山见不对,立即拉了拉纳兰镜闻的手,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有话好好说。
容衡玉自然也看见了他们二人的互动,眼神暗了暗,“既然王爷无事吩咐,那臣侍便先告退了。”
纳兰镜闻还未说话,容衡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柳凄山看着他的背影,推了推纳兰镜闻,“阿闻,去看看他吧。”
纳兰镜闻也正有此意,亲了亲柳凄山的脸颊,他对着她温柔一笑,“快去吧。”
柳凄山一向懂事,从不让她为难,这也是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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