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乙老先生闭嘴不答。
他知道答不答已经失去意义了。
就算他们一家不承认也没用。
对方要的只是表面上一个合法的执法过程。
一旦走完形式，录完像，这些人可就不像现在这般文明了。
果然如他所料，念稿的人并没有停下来听他辩解。
一口气把通知书念完。
然后转头看向扎西多吉。
得到示意后，又对录像的人挥挥手。
接下来，这些人开始清理现场。
两名派出所的辅警竟然掏出了探测器棒，在房间里开始查找窃听装置。
卫生局执法队的人，在驱赶除了滑乙之外的其他人。
看样是打算单独和滑乙谈谈。
如能交出秘方，则你好我好大家好。
如若不然……
“手里的东西都放下，这里的东西都被列为赃物，禁止带出！”
一名卫生局执法队的人看到李仲飞拎着十包中药往外走，立刻拦住了去路。
李仲飞也没有反抗，放下中药后继续向外走。
在走的过程中不经意间看了两名护卫一眼。
一名护卫突然脚下一滑，撞到了扎西多吉身上。
差点把他撞到。
“对不起，不好意思！”
护卫急忙道歉。
扎西多吉咬了咬牙，忌惮虎背熊腰的护卫，没有骂出声。
他也能看出来，李仲飞这伙人不好惹。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事要紧。
谁也没发现，另一名护卫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的空当，把一部手机扔到了头顶上的吊灯灯罩上。
摄像头中心正好照着吃饭的桌子范围。
两名辅警只是象征性地检查了沙发和一些藏人供奉的佛龛便停止了检查。
然后他们也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和窗户边。
房间里只剩下滑乙和扎西多吉。
扎西多吉坐到饭桌前。
不客气地拿起刀叉吃着烤羊腿。
还拿着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米酒。
一杯酒喝完，烤羊腿吃了一半。
抽出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和嘴。
然后看向一直闭目念经的滑乙。
“滑老先生，我不跟你废话，交出秘方，我可以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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