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常威想到,自己还顶着霍元甲的马甲,也只能作罢。
毕竟,常威知道,真这么干了,龟子们,恐怕就要撕破脸皮,明目张胆的杀霍元甲了。
随后,常威在精武门的人的簇拥下,回去了。
一回到精武门会馆,常威就去厨房,准备把根叔这个内奸处理了。
常威知道,根叔怕事情暴露了,所以还留在精武门。
而且,也没人知道,霍元甲的毒,是根叔下的。
整个精武门的人,包括霍家的人,都对根叔信任有加。
所以,在电影里,那怕霍元甲已经死了,根叔仍留下来了。
厨房里,根叔见霍元甲冷不丁,站在自己身后,顿时吓了一跳。
“元…元…甲…,你…。”根叔吓的,话都说不清了。
常威冷哼道:“怎么,我没死,回来了,吓到你了吧?”
常威身后精武门的人,全都不由看向了根叔,那还不知道,常威到厨房,根本不是要根叔弄吃的,而是要找根叔算账。
根叔慌张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不由颤抖了起来。
见根叔这样,精武门的人,那还不知道,根叔是干了缺德事了。
“其实,我早知道,你替龟子,偷偷给我下毒了。”常威看着他:“虽然你不仁不义,但我不可以。”
“你走吧,立马离开津门,去乡下隐姓埋名,苟活着吧。”
说到这,常威扫了根叔一眼:“否则,你就等着龟子找上你,杀的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吧。”
根叔的脸,一下,煞白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龟子是心狠手辣的。
霍元甲没中毒,而且,明显是胜了龟子了。
依龟子的为人,杀他全家,绝对干的出来。
“元甲,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知道我不是人,但我只有一个儿子啊。”根叔二话不说,跪了下来。
常威无语极了,这根叔,怎么有脸开这口的。
“根叔,你下毒害我,我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了,还妄想我救你儿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
常威看着根叔,继续道:“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们父子,想要以我的命,在龟子那,换来荣华富贵,那就得承担全家死无葬身之地的后果。”
根叔张了下嘴,说不出话来。
常威摇了摇头:“害人者,自害之,自作孽不可活。”
“你儿子,你们父子,如果不是贪图龟子的荣华富贵,岂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根叔,走吧,隐姓埋名,苟活于世,一辈子活在害死儿子的愧疚不安中吧。”
常威冷漠无比,话中不带一丝情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苟活于世,选择跟儿子一起死。”
“如果这样,我想龟子会少折磨你儿子点,应该会给你们父子一个痛快的。”
话一完,常威直接走了。
而后,常威和千鹤,进了霍元甲的房间。
而根叔,直接被赶出了精武门。
出了精武门,根叔一秒也没犹豫,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了。
根叔岂能不知道,龟子此时,有多恨他,多想他死。
而儿子的死活,根叔已经顾不上了,他知道,霍元甲没死,没中毒,不管如何,龟子都不可能放过他儿子的。
那怕他愿意赔上这条老命,结果也是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是根叔下的毒的?”霍元甲房间内,千鹤忍不住问道。
常威很想说,看电影知道的呗,但也只能违心的道:“拜托师叔,我已经成仙了,要弄清这点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千鹤一愣,哑然失笑:“也对,你都是神仙了。”
随后,常威变回自己的样子,才撤去隐藏霍元甲的障眼法,顺便唤醒了他。
醒来的霍元甲,显的有些虚弱,尽管常威已经让霍元甲脱胎换骨了,可霍元甲仍需要休养,才可以恢复过来,并且实力大增。
“我感觉新生了一样,身体暖洋洋的。”霍元甲看向常威:“多谢常先生救命之恩。”
“也多谢千鹤道长你的救命之恩。”
常威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只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千鹤轻咳了声:“霍师父,对不起了…。”
霍元甲这也才想起来,自己与田中安野一战的事,不由唉了声:“我…,你们…。”
霍元甲这是左右为难,哭笑不得起来。
常威千鹤,是他恩人,霍元甲再怎么样,也不会不分好赖,怪罪常威两人。
可失约于田中安野,霍元甲觉得这不止自己无颜面对,无颜以对,精武门的人,还包括津门的所有人。
常威自一眼看出霍元甲在想什么,忙道:“霍师父,放心,你没有失约于田中安野。”
霍元甲猛的看着常威:“常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千鹤轻咳了声:“霍师父,我师侄他,变成你的样子,代你上擂台,与田中安野一战了。”
霍元甲一下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常先生,你们修行中人,都这么…不拘一格的吗?”
常威笑了一下:“其实就是我想上台,暴打龟子而已。”
“你知道的,龟子在咱们的地上,作恶多端,作威作福,还称国人为东亚…。”
“所以,谁不想暴打龟子啊。”
事已至此,霍元甲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更不会,还不分好赖,怪常威。
“不管如何,我霍元甲,代表精武门,谢过常先生出手相助。”霍元甲拱手道谢。
“霍师父不怕我输了,害你丢人?”常威却忍不住,半开玩笑道。
霍元甲苦笑了下:“先生别说笑了,你这等神仙人物,岂会输给田中安野。”
随后,常威才把事情,详细说了遍,省的霍元甲事后对不上。
霍元甲听完常威的话,头皮发麻:“常先生,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我虽然实力不错,可也不过与田中安野在伯仲之间而已。”
常威笑道:“霍师父,你放心,这点,我早有预料了。”
“我在帮你治疗时,除了帮你解毒,也顺便帮你洗筋伐髓,你已经脱胎换骨了,只要休养些日子,你的实力,必突飞猛进。”
霍师父懵逼了好一会,才再次拱手道:“先生,你的大恩,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常威摇了摇头:“你不怪我就好了,我还自作主张,以你的身份,揪出给你下毒的根叔,并把他赶出精武门了。”
霍元甲听到这话,人再次傻了,无比震惊:“怎么可能是根叔。”
没办法,对霍元甲而言,根叔,几乎是家人般的存在。
可以说,霍元甲从小的吃食,便是由根叔负责的。
中毒的事,霍元甲谁都可能怀疑,就是不会怀疑根叔。
千鹤也只能摇了摇头:“就是根叔。”
常威知道霍元甲什么心情,但,也只能道:“其实,也只能是他。”
“你身上的慢性毒,除了负责你吃食的根叔,没人可以做到,长期给你下毒,并且只给你下毒。”
霍元甲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自语道:“可根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钱,是荣华富贵了。”常威说完,接着道:“更是为了他儿子,他子孙后代,也能荣华富贵。”
“害你一个,他,他儿子,他子孙后代,便可以荣华富贵,当上人上人,别说根叔只是你家的厨子了,就是你亲叔,都可能对你下毒手。”
常威:“人,是经不起考验,经不起诱惑的。”
霍元甲痛苦的闭上眼睛,这种事,实在是太无可奈何了。
“想开点吧,霍师父。”千鹤安慰了一句。
常威则直接道:“霍师父,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代表的不再只是你自己了,你已经是国人的一面旗帜了。”
霍元甲苦笑着:“若连亲近的人都要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常威摊了下手:“霍师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不是个凡夫俗子,而是津门第一的霍元甲啊。”
霍元甲连连摇头,苦涩道:“津门第一,我真不想当这津门第一啊。”
常威知道,霍元甲这是勾起伤心的往事了。
年少轻狂的他,为了成为津门第一,弄的家破人亡。
“霍师父,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也容不得你退,也没人能接替你,扛起这大旗。”
听到常威这话,霍元甲忙拱手道:“先生说的是,国家大义面前,我霍元甲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退。”
而此时,津门的外滩,几艘堪称庞然大物的铁船,逼近津门的外滩。
而这些巨船,全让雾气笼罩着,巨船每向津门外滩逼进一步,雾气便跟着涌进一步。
远远看着,只见雾气,而看不到隐藏在雾中的巨船。
而津门外滩海滩上,不少龟子,全庄严肃穆的站成一排,像在迎接大人物的到来。
看着逼近的雾气,海滩上的龟子,个个既激动,又无形中带着恐惧。
哒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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