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有些红，泪光朦胧，楚楚可怜。
“孤煞大哥，给我水，难受！”
龙浅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再次闭上。
孤煞看着如此动人的女孩，也像似被下了药一般。
“浅浅，有……解药吗？”出口的话，变得嘶哑！
“什么药？”龙浅抓住落在胸前的掌往下一压。
她本能想扯衣服，却不知不觉将孤煞的手带到起伏不定的身子上。
“孤煞大哥，快！给我水，我好难受！”
孤煞十指一紧，目光落在长指之下。
他多想不管不顾地爬上床，拉下帘子……
可她愿意吗？她心里的人不是他，他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长指微动，似乎已经不够控制。
浅浅，你会怪孤煞大哥吗？孤煞大哥是真的爱你！
她爱楚东陵吗？是因为失身于楚东陵，才会将他装在心中不放？
若是换了他，她是不是也会渐渐爱上自己？
孤煞心里十分矛盾，意识从未有过混乱！
龙浅抓他的力道越紧，他手掌抖动得越厉害。
“浅浅。”孤煞眸色猩红，依依不舍地将手抽回。
“你……稍等片刻！”
他知道自己若留下，必将酿成大错。
可他能去哪？他能丢下如此羸弱又无助的她一走了之吗？
“我要喝水！”龙浅拍了拍床褥，有些不耐烦。
孤煞在桌子旁停下脚步，提起茶壶。
目光落在还带着女孩温度的指腹上，他的心脏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一般。
“孤煞大哥，我要……”龙浅被自己口水呛了下，声音有些沙哑，更是动人。
“喝水，要……喝水！”
孤煞倒了一杯水转身时，龙浅热得用力撕开了衣裳。
“难受！救命啊！唔……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难受得手舞足蹈，却不忘一下下撕扯着让人呼吸不畅的衣服。
“谁来救救我？我……要受不了了……”
孤煞反应过来时，龙浅的衣裳已被撕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过去在床边坐下。
“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