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堂又来了客人,来人邹大婶是隔壁街上卖香料的。
她儿子叫邹滨,是个书生,端午节时随外地的同窗回乡欣赏田园风光,谁知道就惹上了人命官司。
邹滨的同窗叫汪溪,是农家出生,母亲早亡,他父亲续弦了一房,但父亲也去世了。
家中仅剩汪溪和年轻的后母,但后母并没有抛下他改嫁,而是日夜操劳继续供他读书。
继子的和同窗均已十六七岁,她又是寡妇,留宿家里有些不方便。
邹滨是到了汪家才得知这个情况,但天色已晚,只能去请了汪溪的姑母来作陪。
姑母是嫁在本村的,欣然前来。
有了姑母在,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晚饭时还喝了点酒。
夜晚各自休息,农家地方大,邹滨是独自一个人睡的。
第二日早上,后母汪婶子早早起床做早饭,发现姑母已经不在床上了,心想她是回家做早饭,也没多想便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谁知,去到灶房时看到姑母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而且血迹都开始干涸了。
汪婶子吓得差点站不住,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姑母,但地上的人毫无反应,便去探了探鼻息,这一摸,不光没呼吸,人都凉透了。
汪婶子吓得连忙退了厨房,大喊大叫。
汪溪听闻连忙跑了出来,见此情景也吓得不轻。
这时邹滨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出来。
但汪溪和汪娘子见了他却吓得连连后退。
邹滨迷惑不解,“汪兄,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样看我?跟见了鬼似的。”
汪溪惊恐地盯着他,颤抖着说:“你、是你杀了姑母?”
“什么?杀人了?我不知道啊?你姑母没了吗?”
说到这里,邹滨低头审视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和鞋子都有血迹。
再看自己的手也沾染了血迹。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邹滨被这一出给整懵了。
汪婶子趁机上前把邹滨推倒,母子二人合力把邹滨捆了起来。
这么大的事,瞒是瞒不住的,他也不敢瞒。
汪溪去请了姑父过来,姑父正好也是本村的村长。
姑父带着一群人匆匆赶来,抱着爱妻痛哭之后,揍了邹滨一顿。
邹滨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杀人,但村长的儿子在他昨夜睡的卧室找到了凶器。
官差到来后,也认为物证和作案时间都符合,但缺乏作案动机。
正一筹莫展时,忽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嘴。
“怎么没有?汪婶子才二十多岁,守寡几年,见了男人就扑,被姑母发现扭打起来,失手杀个人,不是很合理的事吗?”
呃,如果这么大胆推测的话,也不无道理。
如果汪婶子守不住寂寞,与继子的同窗搭上了,被姑母发现,推搡之间失手杀了人也不无可能。
但汪婶子并没有袒护外男,第一时间就喊来了汪溪,这又存在不合理之处。
官差只能把人押了回去,分开审讯。
审来审去,邹滨都坚称自己没有杀人,对此事一无所知,对自己身上的血怎么来的也不知道。
汪婶子也实话实说,自己白天去田地干活,回家做那么多家务,躺下跟姑母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
二人皆坚称与对方毫无关系,昨日是第一次见面,更不存在男女关系。
官府经过调查走访,邹滨是要考秀才的人,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
汪娘子在村里风评很好,是个守妇道的人,她若是守不住,早就改嫁了。
这个案子,其实比较玄乎,若是官府图省事,可以直接判了邹滨。
但曹都尉认为此事仍有疑虑。
第一呢,动机不足。
第二呢,死者是被灶房里的菜刀砍死的,如果是邹滨杀人,他身上的血迹应该不只这么些。
也不应该是集中在某处,而是被飞溅得到处都有才是。
于是官府继续调查,邹大婶自己也四处找寻证据,所以才把细节了解得那么透彻。
但这种事发生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到汪溪那村里也查不到什么线索,甚至被村民扔臭鸡蛋烂菜叶赶出来。
后来想起街上紫薇堂的神奇,就求了过来。
李雨微听得认真,念念也听得认真。
念念养的两只傻鸟听得更认真。
它们叽叽喳喳地请缨出战。
念念也觉得此事她可以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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