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寡妇,可是她是刚强的烈性女人,她知道,自古寡妇门前多是非,那个畜生,玷污了她,说不定还会留种子在自己身上,她一旦有身孕,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她想死的心都有,可是这样死,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被侮辱了,连是谁都不知道,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她看着身上的痕迹,她木奈的去洗澡。她不能带着这样脏污的身体,见她男人跟孩子。
她在洗澡房里,洗了几个小时,用刺骨的冷水,洗刷身上的污点。
出来的她,全身发抖,她穿上衣服,把房间昨天的被子衣服,都打扫出来,塞进灶里烧了。
她冷静下来,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一定把凶手找出来,这个畜生,她不会放过的,她清白了半辈子,被这样不明不白的玷污,她心有不甘。心的恨意如滔滔江水。滚涌在心口。
她下定决心,去厨房,把家里的菜刀什么拿出来,放在床上,还在床上四周放了,剪刀,斧头。她一定不会让那个畜生仔的手,她一定报仇雪恨。
她猜吃了腥的猫,肯定会上瘾的。她一定要准备好。把家里的凳子,桌,放在房门旁边,现在开始,每一天晚上,她睡觉前要把门堵好,再睡觉,养精蓄锐,一定把那个死畜生,绳之以法,以证清白。
堂哥自从那次以后,天天心心念念的隔壁的美娇娘。看着自己家的黄脸婆就一脸嫌弃,这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现在恨不得老婆多回娘家,可是那个时代,大家都吃不饱的年代,外嫁女经常回娘家不现实,何况风俗,嫁出去的女儿,不能经常回娘家,会被人说三道四。
堂哥等来等去,终于等到另外的机会,媳妇娘家大伯走了,她要回家奔丧,孩子太小不能去,就留下来,让他照顾。
晚上,等到儿子睡着了,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偷偷架起梯子,爬到堂弟的隔壁家,迫不及待的冲进堂弟媳的房间,自从有了那次,寡妇睡觉都把门堵上凳子,桌子,木门堵住了,可是难不得想偷吃的猫,他直接拆门,以前的门,旁边门柱一搬开,就可以把门,搬开了。
寡妇已经房间点起油灯,她手里握紧了菜刀,全身发抖,如过筛子一样。一脸的紧张兮兮,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盯着那扇门,她已经豁出去了,今晚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反正今天必须有仇报仇。
当外面的畜生进来那一刻,她愣神了,为什么是他,隔壁的大伯哥,怎么可能?大伯哥人忠厚老实,每一次见到都笑脸迎人,还经常帮她不少忙,她对他是有感激之心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大伯哥是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现在想明白了,怪不得畜生那么轻易的翻过自己家的高墙,原来是隔壁的大伯哥这个畜生,老色鬼。
想到还是男人的堂兄弟,这样的耻辱,更加涌上心头,她咬牙切齿的拿着菜刀,面对他,撕心裂肺的喊着: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堂兄弟的老婆,你连兄弟的媳妇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大伯哥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咽咽口水,她手上的菜刀,他根本就无视。
他搓着手,一脸猥琐的样子,看着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色眯眯笑着说:翠香啊,这不能怪我,是你勾引我的,你看看,我每一次帮你忙,你就在我面前,晃悠着前面的那两团肉,你还时不时屁股对着我,每一次都对我笑的那么甜,让我春心荡漾,那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我堂弟走了,你一定孤独寂寞冷,所以才会这样勾引我这个老实人,翠香,来,只要你跟了我,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给你吃香喝辣,不会亏待你,你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多可怜,你跟了我,那就不同了。我会保护你,还会好好疼惜你,让你当幸福的女人,我堂弟那个家伙你一定用的不开心,我的 不同,你看你那天晚上,喊得多好听。翠香,把菜刀放下,别这样,你一个寡妇,你说出去我强了你,你看村里人信吗?
翠香看着他,真是自己看走眼,披着老实人的皮囊,里面竟然猪狗不如的畜生。
她气的全身都在颤抖,菜刀都在摇晃,她哭着说: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对你堂弟一心一意,哪怕他死了,我都是本本分分过日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你毁了我,你是畜生,你是恶魔,你说的那些话,是人说的吗?你摸摸良心,我几时勾引你了,你要这样污蔑我,我在你前面晃,你真是臭不要脸,扭曲事实,是你站在我面前,每一次跟我面对面说话,你是我大伯哥,我怎么可能低头,不跟你面对面说话,这个是基本礼貌,再说了,我背后面对你,那是我在干活,难得我干活,还跟你面对面,这个像什么样子?你说的那些,其实就是找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堂哥笑着得意的说:我怎么说,也改不了你,已经我上了的事实,身子都给我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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