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染忍俊不禁，笑着摇头。
灵灵倚靠桌边站着，摇头晃脑地和秦沐染聊天闲扯。
她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道，“小染，今天是不是校长又来找你了？”
“恩，幸好今天上午有课，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躲他们。”秦沐染擦拭大提琴的动作一滞，秀眉微蹙，把毛巾搭在一旁，与灵灵并肩而战，望向窗外，眼露愁色。
“小染，你别勉强自己，那个祁先生一看就不简单，哪是咱们这样的学生能招惹的。”灵灵心疼道。
“我……”
“秦沐染，你还有心思在这里闲聊，我见余教授一开始就看错了你。”
正前方传来冷冷的女声。
秦沐染和灵灵齐齐转头，只见高挑的陈岚站在门口目光逼向秦沐染。
“喂，陈岚，你放什么屁呢，别见小染好欺负，就一直针对小染。”灵灵一马当先，冲在前面，要不是有秦沐染拉住，八成是要上去划花陈岚的脸。
陈岚瞥了一眼张牙舞爪的灵灵，压根不放在眼里，看着秦沐染，“我说得不对？缩头乌龟。”
“我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一个学生，我做好一个学生该做的还不够？”秦沐染知道了陈岚指的是什么，面色平静。
“呵，秦沐染，你是心虚吧？”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究竟心虚什么。这份方案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现在所有人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却做了什么？”陈岚冷笑一声，“换做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你偏偏唯恐避之不及，难道不是心里有鬼？秦沐染，你幼稚的可笑又可悲。”
字字珠玑，言语犀利。
秦沐染身子一怔，缓缓攥紧拳头，压抑着什么，灵灵一副要去拼命的架势，她一把拉住灵灵，示意性的摇摇头。
“和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浪费时间。”陈岚眼中愠色退去，冷冷淡淡扫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小染，你别听陈岚胡说八道！她就是嫉妒你，见不得你安生。”
“我确实很自私。”
“小染……”
……
上午课业结束，秦沐染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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