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干爽、清凉。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飘的满院子都是。
“福贵,一会儿吃完早饭带着弟弟妹妹把院子里打扫一下,婶子得去趟山下。”
准确地说,是山脚桃溪河对面山坡上的旱地。
昨日回来的有些晚,陈月便没有去那边和王猎户他们碰面。
按理说,工人出工第一天,东家理应去实地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的。
比如地上的石子要不要捡走,杂草锄掉之后,是就地烧了还是打包回家当柴烧等等。
不过陈月倒不是担心这些,地上有王猎户他们盯着,她自是放心。
她担心的是,翻完地再结工钱,工人昨天没拿到银子,会不会有逆反心理。
福贵应下,“好咧婶子,一会儿我把碗筷洗完,就去弄。”
这会儿一家子正在吃早饭。
柱子拿起一个白面馒头就啃起来,然后夹了一口白菜,“福贵哥,洗碗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和阿玦他们去扫院子。”
玉儿立马说:“那玉儿去喂鸡。”
家里的老母鸡可算下蛋了,玉儿下定决心,要让它们下更多的蛋。
“吃饱我就去挖地龙。”
馒头有点噎人,陈玦便倒了一碗水,“玉儿,你还是去扫地吧,扫地比较轻松一点。”
“我去挖地龙就成。”
玉儿不愿意,白了陈玦一眼,“哥哥,你瞧不起谁呢!我就要去挖地龙喂鸡。”
陈月抿嘴一笑,这几个小鬼头,把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看来自己的操心,确实是有点多余。
“怎么安排随你们,你们自行商量。”
“对了福贵,上回你看的那个病人,没什么大碍吧?”
陈月问的是张成义他们家那个。
说来也怪,村民的身体倒是硬朗,福贵来桃溪村这么久,就接诊了一个。
福贵放下碗筷,摆手,“无大碍,那个婆婆,上山背柴,摔断了腿,我已经接回来了。”
“对了婶子,突然想起来,我今天还得去给那个婆婆换药。”
生怕陈月以为他是不想干活,连忙说道:“我干完家里的活再去。”
“下山的路不方便,这样,你一会儿和我下山,就辛苦玦儿把院子清扫一下。”
“娘,辛苦谈不上,都是分内之事,是我该做的。”
陈月调侃他:“玦儿说话真是越来越有读书人的味道了。”
比她刚穿越来时,成熟了不少。
柱子一边啃着馒头,眼神戏谑,“玦,你的成熟让我觉得得陌生,像你这般儒雅的人,得迷死多少姑娘。”
陈玦被说的面红耳赤,手里的馒头瞬间不香了,用手肘推搡着柱子。
“都读书了,嘴里还没个把门的,就你这样,一个姑娘你都迷不死!”
在陈玦眼里,读书是个很高尚的行为。
“阿玦你!”
玉儿捧腹大笑,“哈哈哈,柱子哥,你说不过我哥哥,自讨苦吃!”
“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包括福贵,你们都还小。”
就算有姑娘,陈月也不会让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结亲。
自己都是孩子,还生孩子?
陈月可不会带孩子,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儿孙满堂。
这下连福贵的脸也红了,埋头吃着馒头,“婶子,你说啥呢,我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幸事,他连个家都没有,怎么敢奢望这些。
谈笑间,院子里传来动静。
“嗷呜~”狼王和大花同时低吼。
引得众人连忙走到院外。
是张成义。
他提溜着一篮子鸡蛋,那是他们家攒了一个月,准备卖钱的。
“玉儿娘,我给你道歉来了。”张成义红着老脸,好一阵才开口,“多亏了福贵,我家老伴儿才无大碍。”
见到这个人,陈月就直犯恶心,转身就走进屋子,留孩子们在外边。
这个结果,在张成义的意料之中。
“玦儿,鸡蛋拿回去,这是族长爷爷特地拿来给你们家的。”
张成义把鸡蛋递到陈玦面前,“以前那事,是族长爷爷对不起你娘。”
陈玦甩开衣袖,鸡蛋连着篮子,掉在地上。
蛋液流了一地,蛋腥味斥满鼻腔。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的处境都这样了,您就别来看我们的笑话了。”
“鸡蛋碎了,不好意思,我们家没钱,赔不了。”
福贵推着柱子往回走,“柱子,别看了,这是阿玦的家事,我们别瞎掺和。”
“福贵哥,你别扒拉我。阿玦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外人欺负他。”柱子甩开他的手,“要回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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