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喝茶吗,温的。”
    翌日,一场急而淋漓的春雨席卷京都,地上的绿意更盛了一些。

    京郊外的雨更猛烈一些,探错时间的蒲公英,兴奋地张开花瓣,就润物的春雨打了个猝不及防,惨兮兮的挂了头,断枝处溢出白色的汁液。

    外院里,邢秋打晕一个侍茶的侍女,让彪子仿着侍女的脸给她捏个脸出来。

    彪子虽然不解,但是二丫大多数决定没有错,于是全程照做。

    只不过成果,显然有点差强人意。

    “嘿嘿,二丫,你找的这个侍女挺有难度的。”

    他挠了挠头。

    邢秋将他推到一旁,拿出工具自己上手,“学艺不精,不要怪人不行。”

    脸整的差不多后,她比划比划胸前,好在彪子在厨房,工具多的是,她拿了俩馒头塞进衣服里。

    做完后,就大摇大摆的从彪子房间里离开。

    “把她藏好了,大牛哥。”

    邢秋连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彪子满脸无语,但还是乖乖听话。

    邢秋端着茶水送进住院,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萧玲琅的住所。

    “接个茶水,你怎么去这么长时间。”一侍女看着她过来,从她手里接过茶,低声问道。

    邢秋垂着头,“人有三急,这才耽误了时间。”

    “行了,行了,我赶紧给送过去。”

    那侍女脸色一变,拎着茶壶快步进了内室。

    “公子,茶来了。”

    “嗯。”

    与屋外空气中清新的泥土香不同,屋子里多了一道淡淡的暧昧味道,这侍女也是经过人事,有过孩子的,放下茶壶后就匆匆离开。

    萧玲琅缩在被褥里,头发凌乱不堪的散在肩上,眼尾还潮红不已,樱红的唇肿着,望向拓跋晋的眼神带着忿忿的怒气。

    她说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不过是在心底憋着坏,不愿在旁人的地盘上罢了。

    拓跋晋一头乌发同样披散着,湿漉漉地搭在身上,泅湿了懒散挂在身上的丝质的里袍,映出他劲瘦有力的身体。

    见他倒了杯水,含了一口朝她拔走来后,脸上还挂着耐人寻味的笑,萧玲琅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胆怯的捏紧手,朝床里侧躲去。

    拓跋晋伸手按住人,将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人身子掰过来,“跑什么?不是要喝茶吗?孤喂月儿。”

    萧玲琅捂着嘴,眼泪汪汪,有些破腔,“妾不渴。”

    “孤渴。”

    萧玲琅抖得更厉害了,改成双手捂着嘴,含糊不清的说:“狼主喝便是。”

    他还是不是人呐!

    “孤先喝了,月儿怕不是要喝不上了。”

    萧玲琅眼睛瞪大,带着震惊。

    他真不做人!

    “取一壶茶来,就要这么长时间,月儿还等的了吗?”

    拓跋晋目光滑过美人肩头的红梅,喉结滚了滚,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提了些,“孤可没那么禽兽,谁让月儿后半夜不睡,缠着孤。”

    他前面杀的没尽兴,回来后靠着床栏在心底将未尽的杀气释去,她忽然醒来,娇娇滴滴的投过来,他自然是……把持不住,稍稍解禁。

    什么叫她不睡,明明是他将她弄醒的,好不好,萧玲琅鼓着腮,气鼓鼓的用眼神反驳。

    他不是禽兽,他比禽兽更可怕!

    手心触到唇瓣,疼的她微微一缩。

    她眼底又冒出两汪泪,谁家夫君会这般狎玩自己的姬妾,他就是这种方式故意折辱她。

    他舍得这样对那个“月儿”吗!

    拓跋晋见小姑娘的黑曜石又冒出泪,头忍不住有些疼,怎么这泪就流不尽呢。

    他再喜欢她在榻上哭,总归还是心疼她这双眼的。

    将茶水放到一旁,将人卷过来,“孤下次不这样了,不哭了好不好,小珍珠都要掉完了。”

    萧玲琅将脸埋起来,留个后脑勺给他,心底委屈极了,但他递了台阶,她又和他一直闹下去。

    捏着他的手心,闷声道:“狼主说话要算数。”

    拓跋晋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一本正经的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令他意外的是,小姑娘蘑菇似的抬出头,竟娇声给他道了声谢,惹得他忍俊不禁。

    指腹痒痒,想再欺负。

    “喝茶吗,温的。”

    “喝~”(委屈音)

    午后时光,拓跋晋抱着萧玲琅躺在软榻上,手里握着兵书,给还有三个月就要见世面的小崽子做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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