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老侯爷也是认的,国土安全无论何时都排在皇帝的第一位,他撇撇嘴:“哼,老夫是觉得越来越看不懂安北侯了,当初接手赤炼军后就玩隐身,断绝与他人往来。”
“如今他倒是露头了,逮到机会就将原赤炼军打发出去,你们说说,若是有赤炼军真心归顺红羽军,此一举倒让他们离心,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当我赤炼军是什么了,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寒了人心!他们哪一个不是铁骨铮铮,却遭此轻视慢待!“
萧天洛忍不住问道:“若是祖父,如何处置此事?”
“自然是让将士自行选择,这被推出去和自己主动选择离开可是两码事。”老侯爷一脸的不屑:“老夫看这安北侯的脑子是越来越回去了。”
萧天洛挑挑眉,可不是嘛,这才是聪明之举,一声令下将原赤炼军打发出去,就算留下两百余人又如何,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留下的人心中也不会痛快,与红羽军生了嫌隙。
一直没有说话的元宸在此时说道:“可需要我书信一封到东南?”
老侯爷眼睛亮起,说道:“若是可以的话最好不过,还请乌总兵对我赤炼军等人好生照顾,倒不是要另眼相待或是与他人不同,且要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最好。”
元宸应下,最近也正是他与阮樱要通家书的时候,提一提这事也无妨,眼下他与公主都与宣武侯府脱不了干系,卖侯府一个人情不在话下。
圣懿公主在心中腹诽这家伙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最近越来越适应在大楚的社交。
原本像个狼崽子一样凶狠的眼神也收敛了,现在的他仿佛正变得与父皇一般,喜怒哀乐不再形于色,这是一件好事,但于自己来说也是件坏事。
猜不透枕边人心思进就好比坠入一团迷雾,毕竟两人论感情是淡薄的,于利益捆绑。
不过嘛,若是肚子里能揣上一个或许有所不同,孩子的父亲与母亲这层关系更久远,这一辈子都拆不了,这也是她急着要有孕的原因。
元宸答应老侯爷寄信去东南给前赤炼军将士们一个好关照,老爷子的这口气才平下去。
想到他二人即将去安北侯府作客,又道:“安北侯府有将近两年时间不曾与人往来,访客不接,女眷们也不怎么出入,你们这一去,必定是引来不少注目,公主可想好了?”
“想好了的,这一举就是将元宸与安北侯府绑在一起,也是将他们与乌家绑在一起,大家是亲戚了嘛,不过依本宫看,不痛快的只有安北侯。”
圣懿公主笑得眼睛眯起一条缝儿:“安北侯装聋作哑这么久,也该出来走几步了。”
老夫人被公主的话逗得乐不可支:“你呀,就是皮。”
“本宫只想给驸马在大楚多找几个靠山嘛。”她朝元宸使个眼色,道:“驸马现在不仅是乌家的继子,还是安北侯府的表外甥,这层关系岂能放过,贤妃娘娘也能叫一声表姨母。”
这话讲得无懈可击,萧天洛朝她竖起大拇指:“就喜欢殿下这种不管别人死活的劲,安北侯好不容易放了部分军权出去,稀释了手上的军力,你倒好,要让他和乌家扯上关系。”
一想到安北侯可能气得跳脚,萧天洛就想笑,这忙活了半天,好像白忙了,扎心不?
圣懿公主扯出个白眼:“本宫虽然瞧不上皇后那一党在明面上的愚蠢,却不以为贤妃这一党就有多高明,贤妃果真心礼佛吗?当年祸害本宫母妃之事,也有她一份!”
直到此时萧天洛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提到贤妃爱好礼佛之事时公主总是面带嘲讽。
这真是一边拜佛,一边杀人,两不耽误,比起坏在明面上的皇后,这位才是真大佬。
圣懿公主说道:“本宫心里不痛快,这件事情压在心头好久,当初母妃身死,过手的人何止皇后与丽贵妃,还有三位低阶的妃嫔,但无人知晓贤妃也涉入其中。”
“萧天洛,你可能不知道后宫里也有站队一说,这些妃嫔因为父兄的关系或站皇后一党,或站丽妃,或站贤妃,只要是有适龄皇子的都有党营,与前朝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是换了地方在竞争罢了。”圣懿公主撇撇嘴:“整个后宫唯有本宫的母亲是真的为陪伴父皇入宫,傻乎乎地以为只要不争不抢就可以,却忽略了人的恶。”
勒个去,萧天洛着实是长了见识了,看上去最仁善的贤妃居然也对昭妃下过手,怪不得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从老侯爷的院子里出来,进了萧天洛和祝久儿的地盘,圣懿公主放得更开,抢占了祝久儿的躺椅,大咧咧地晃起来,手里还拿着羽扇,突然,她诧异道:“柳絮和尹霜呢?”
不愧是她,对侯府的情况太了解,一来就发现少了人。
祝久儿面色不改:“替祖父去江南问候旧友,不多时就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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