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一位姓谢的公子,他……好似没有带钱上街的习惯。”
谢公子,萧铣希啊?
姜篱一脸无语,僵硬着脖颈看向春翘,脑海里却浮现出初五凌晨拥她入怀之人,还真是他来了?
春翘以为小姐是叫她给钱,忙掏出一贯钱来,“我们给我们给,多少钱?!”
店家诚惶诚恐道,“共计七百八十文,大人,若是几十文钱,草民就当是孝敬大人了,可是太多了,草民有些负担不起……这些也不全是草民的,是一条街上所有店家的……”
姜篱目光随春翘数钱而动,在店家接过钱之前,突然伸手阻止,吓得店家再次跪倒。
“你说这些时日,他一个人花掉了七百多文钱?”姜篱前一刻的好心情,都被这一刻的萧铣希破坏殆尽了。
她的名声啊,好不容易赢得县民爱戴,倒是家门口起火。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店家磕磕巴巴道,“半个月前是一个人,近三日与一众看似强盗山匪者同行,草民也不敢肚子,大人,您那么好的人,可千万别让你的后院……”
是不是该说后院呐?店家甩了甩脑袋,继续道,“切勿让尊夫毁了您的好名声啊,像个街溜子一样跟那些流氓匪类为伍,累及大人。”
强盗山匪?
原来如此,错怪王爷怪早了哈。
她蹲下身,笑眯眯将钱塞到店家手里,压低声量道,“你跟大伙说别打草惊蛇,钱收着,但就当没收到,下次那些人再来消费,你平日怎么演继续怎么演,明白吗?”
店家一叠声应是,他自然不知衙门里有什么布排,只是他想提醒的话传递到位了,大人叫他如何就如何,他相信大人不会因色误事的。
姜篱走到半路上,突然一拍手。
“哎呀,我怎么没提醒他们,我没相公!”
春翘也跟着一拍脑门,“奴婢也没想起来,这下怎么办啊,店家不会传出去吧?”
姜篱调头走,听完春翘说的,又调头回来,“没用了,现在提醒已经晚了,店家都说半个月前就开始了,这个萧……谢公子,啧,我得好好跟他谈谈,不能他住在这,他手头忙什么事我一点儿也不知情,这都冒出相公来了,我不要名声的吗?”
春翘噗哧一声笑,却没有说什么。
姜篱回头看她,“笑什么?我说得不对?”
“小姐自是不会错的,奴婢只是觉得,咱也没拿刀架在谢公子脖子上让他那样说,弄不好,谢公子是喜欢小姐才那样称呼的。”
姜篱想都不想就摆了摆手,“那不可能,他是来查案的,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我说要打听,是因为不知他布局如何,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
春翘略显失望地嘟了嘟嘴,她家小姐今年要满十七了,咋就还没红鸾星动呢?
“对了,谢公子这三日在哪啊?”
春翘闻言,赶走两步,跟上来回道,“每日早出晚归,具体上哪奴婢也不敢打听啊!”
姜篱呵笑一声,胳膊搭上春翘肩膀,笑问,“你怕谢公子?”
春翘连忙点头,“除了小姐能跟谢公子单独在房里聊上个把时辰,平时咱们看见的谢公子都是冷性情,就像从前咱们这些做奴婢的看见侯爷一样,没来由害怕!”
“这么说,他将来可能是位爹系男友。”
“啥叫爹系男友啊,小姐?”
“你还小,不用打听。”
“哦!”
转过僻静的巷尾,眼前光线一亮,就见着很多学子家属翘首以盼,等着考试结束。
县衙后门紧闭,衙役三米一人把守着现场秩序,后街两旁还有卖炊饼糕点的摊贩,马车停靠在更远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努力地保持安静。
姜篱站在一棵柳树底下,不多时三门大开,百姓们一拥而上。
礼房胥吏从考场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气沉丹田,高声一呼,“县试结束!”
锣鼓声紧跟着敲响,一大批学子列队出考场。
这下街上就热闹了,家属的呼喊声,见面之后的交谈声议论声交织在一块,闹闹哄哄。
姜篱笑盈盈的迎上去随机采访,抓着一位落单的少年,用极快的语速问,“这位学子,你考得怎么样?李大人出的题难不难啊?”
那位学子可能社恐,低着头一言不发灰溜溜从姜篱身边溜走了。
姜篱又逮住一个面貌清秀的学子,问,“欸欸,这位学子,你感觉自己考得怎么样?”
那学子淡淡一笑,“我感觉,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
“就是比考的好的差,比考的差的好!”说罢,一个虚晃又从姜篱身边走过去了。
吃玉米啊,甜的比糯的甜,糯的比甜的糯?
姜篱又逮住一个落单的,“这位学子脚步匆匆是不是考得不错,精神抖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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