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地方发生打架斗殴恶性事件,官府审不清就会将他们列入嫌疑对象带到堂上审问一番,只因为他们的身材体型更像是会做出杀人放火这些坏事。
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兄弟在牢里结识了一个江湖骗子。
那骗子教会了他们许多骗术。
而他们挑选一番之后,觉得拐卖妇女对他们游牧民族繁衍后代而言更有利可图。
拐卖的流程,大抵就像他昨夜那般,揪住一个妇人就说自己媳妇,利用身体优势赶紧将人带走,将其毒哑,运上北上的船只,到了冒州渡口自然有人接应。
每次得手之后,他们便立刻换地方,以逃过官府的追查。
他们的审美,与中原男子完全不一样,中原男人喜欢女子瘦无骨,又爱三寸足,只因这些男人都他么太弱了。
他们喜欢的,就是齐氏那样身材敦实,膀大腰圆屁股翘的妇人。
这样的妇人,在恶劣环境下不吃不喝也比江南瘦马多活几天。
这样的妇人,生养出来的下一代,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当时他在皓月楼后厨看见齐氏,她偷东西被另一位伙计抓现行,那人便说要带她见官。
昨日见官多容易,县令衙役齐聚皓月楼。
齐氏自然害怕,偷窃要挨打板子的,便不断求饶卖惨,说自己家中九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求开恩放她滚蛋罢了。
能生能养还挺好看,齐氏就这么成了陈伟之久别的媳妇。
只是没料到抓齐氏之时,姜篱还没走远,直接打乱了他的节奏。
他一想,干脆将计就计,哪怕最后证明齐氏不是他的媳妇,官府也会认为他是因为人有相似,思妻心切将他无罪释放,等出了衙门,他再换地方从长计议不迟。
姜篱听完这些,脸色已凝结成冰,眼底已是无尽的恨意,抓着惊堂木的手指攥得死紧,肤色崩成死亡的白。
她忍了许久,才控制住将惊堂木甩到陈伟之脸上的冲动。
咬牙切齿瞪着他,“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包包省波茨村,你们定是帝国鞑靼人,拐卖我们的妇女,残忍毒哑,再去被你们这些男人糟蹋,说!!其他人今何在?人数多少?”
陈伟之看着她极致的隐忍,倒对她起了几分钦佩之情,女子能在盛怒之下还如此沉着真不多见。
但他也知道,能让对方强忍不宣,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果然,在听见姜篱追问他团伙之时,他笑了,抱着必死的无所谓大笑出声。
“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断案入神吗?我的团伙今何在?你猜啊,哈哈哈……我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这话多嚣张,听得衙役都想将他押下去再来五十大板。
但那样,陈伟之估计也活不了了,这样的狗贼死了就死了,可他身上有线索,还得想办法套出消息才行。
陈伟之最终是被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姜篱在平复了心情之后,让刘和拟了一份文书,通知两府衙门陈伟之事件,一来是请捕快调查此事,二来提醒百姓加强防范。
处理完这桩案子,已经是下午酉时。
姜篱在后堂嗦面,她最爱的鸡蛋肉丝面,再加入少许油辣椒,喷香喷香。
步虚子捧着一海碗,虽然他嘴上抱怨着,馄饨改成了一碗面,不算,但嗦面来比她还大声。
刘和带着卷宗进来,与姜篱复盘了两桩案子,将卷宗上的内容补完,同入席一块嗦面。
吃罢休息了两刻钟,姜篱又满血复活了。
“刘主簿,麻烦你再拟三份榜文贴出去。”
“今日这事?”刘和歪歪脑袋,今日不就两张榜文吗?
姜篱起身,伸了个懒腰,“还有一份招聘公告!”
对对对,刘和激动一笑,忽然扭头瞄了一眼闭目打坐的步虚子,幸好,道长应该没看见他方才那一刻的情绪外露。
一刻钟后,县衙门口围满了百姓,喧哗如云。
衙门何时一次弄这么多的榜文出来,开始盖着大红印章的,这就是要紧事啊,赶紧询问糊江湖的衙役,什么大事件?
衙役哪有空跟他们闲扯啊,这边还要搬出桌椅板凳准备接纳报名的新人。
百姓里自有识文断字的,从右到左,慢慢念来。
“是一个拐卖妇女流窜作案的团伙,衙门提醒咱们得当心,遇到有男女拉扯认媳妇的,不管认不认识都先围上去,把人押到衙门让县令定夺!”
“咱县的县令是没案子可查吗?没事找事,第二个是啥?”
“第二个说的是城东河边柳树巷,王姓男子与有夫之妇勾搭成奸,闹出一桩离奇风月案,二人供认不讳,证据确凿,都是白身,县衙直接判了杖三十,流放西北,特,做出公示让百姓们自省!”
一缺牙棒老汉冷嗤一声,“女县令还是心软呐,就这种不要脸的玩意,就该直接浸猪笼,还流放啥呀流放,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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