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也跑过来。
一脚踩住胸膛。
然后低头一看：“完了，劲大了，踩死了。”
宋旭也低头仔细一看。
“他本来就是死的。”
讨债男的衣服之下，竟然是一具干尸。
怪不得他显得这样瘦小。
“本来就是死的？那我还宽慰不少。”
“大哥是觉得，他的妻子死了，他也很惨，不忍心杀他是吗？”
“你也没有下铲，而是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你也不是无情人。”
“我只是想问出点东西来而已。”宋旭解释道。
“嗯，是有些蹊跷，可是，他是个死人，没什么可问的。”
可是，刚才他十分的灵活，不断地攻击。
是怎么回事？
宋旭的目光凝聚。
发现在他的腰间，粘力球断掉的地方，有好几处。
目光再向上看。
空中，对应着好几条断掉的粘力球。
原来，是另外有人在控制他！
他只是起到了一个提线木偶的作用。
空中的线伸进了天花板里。
“用锤子砸天花板。”
陆青山抡起锤子，向上一甩。
锤子轰然砸在了天花板上。
天花板，碎裂。
一口棺材，从天花板上，猛地砸了下来。
摔到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这是一口普通的棺材，没有自己的棺材那样结实。
棺材摔开后，露出里面的一个红衣女子。
脸色惨白。
眼睛紧闭。
身体也是干瘪的。
她的双手抓着粘力球的另一端。
显然，讨债男，就是由她控制的。
可是，她也是一个死人。
宋旭伸手，扳开女人的身体。
只见没有异常。
再拨开女人的头发，发现有一道伤口。
大脑里被植入东西了？
这时，女人干瘪的嘴唇，居然开始说话了。
“对不起。”
她的第一句话，开始道歉了。
“我以为你们是院长找来的人，对不起，刚才你们的对话，才让我明白，你们是好人。”
“我的丈夫为了我，已经死了。”
“可是，我还没死。”
“我本来已经死在了手术台上，但是，一个人悄悄救了我。”
“我能听到这里发生的所有事。”
“我丈夫为我讨说法，一直没有成功，直到医院出事，这里的人全死了，他也死了。”
“我发誓要为了丈夫，也为我自己报仇。”
“不杀死院长和主刀医生，我誓不瞑目。”
“我意外得一邓这种武器，我可以操控着我丈夫，让他行走，也可以操控他说话，就好像他活着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直到你们进来。”
“对不起。”
“我的武器断了，现在操控不了我丈夫了，我活着也没有意义。”
“我什么时候能死啊。”
女人的声音有些微弱。
“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继续报仇？”
女人的声音很幽怨。
“是的，你应该继续报仇。”陆青山说道。
眼神有些迷茫。
不对劲！
“我想杀了院长。”
“你想杀了院长。”陆青山学着女人在说话。
不对劲。
宋旭开始警惕。
“你替我杀了院长吧。”
“好，我替你杀了院长。”陆青山举起了锤子。
“你就是院长。”
“我不是院长。”陆青山的意识在抵制。
“你长的好像院长。”
“我长的好像院长。”
“所以，你就是院长。”
“对，我长得好像院长，所以我就是院长。”
“你要杀了院长。”
“我要杀了院长。”
“你杀死你自己。”
“我杀死我自己。”
陆青山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举起了锤子。
就要砸向自己的脑袋。
啪。
宋旭一个耳光，打向了陆青山。
陆青山眼睛一睁。
一片迷茫。
但是锤子停了下来。
“周子豪，你为什么打院长耳光？”
女人继续说着。
宋旭一脚踹向了女人的脑袋。
丝毫未动。
一铲子劈下。
火光四溅。
毫发未伤。
？
打不动。
是一种十分结实的材料。
女人的声音继续幽幽地传来。
“周子豪，我的主刀大夫，我没有给你送红包，我的家里穷，给你送了一些笨鸡蛋，你就怀恨在心，你故意手术失败，杀死了我，你和院长沆瀣一气，你们都不是好人。”
“你送给周子豪笨鸡蛋？”
“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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