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
阳光透过校园里的树叶间洒下光辉,形成一片片斑驳的树荫,学生们在树荫下穿梭,或是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校园的角落里,一群小鸟在树枝上欢快地跳跃着,它们似乎也在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整个校园都弥漫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氛围。
“以落日余温煎茶。”
“以清风做手拂发。”
“长河漫漫流向天涯。”
“身在江湖何以为家。”
“以长剑河滩作画。”
“以明月写尽无暇。”
音响里的声音,像在广袤的江湖之间流淌着的一曲激昂。
那旋律如同汹涌的波涛,激荡着人们的心灵,歌手的声音高亢而富有力量,仿佛穿越时空,将江湖的故事娓娓道来。
江湖的壮阔与豪情,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世界,刀光剑影,恩怨情仇,在歌声中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
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英雄豪杰的壮志凌云,都在这旋律中得以展现。
江西饶从更衣室出来,身上穿着长袖的红色运动服外套,沈东枝从另一个屋里出来,穿着渐变白蓝的短袖,江西饶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自己,问道:“穿这样不冷?”
沈东枝长身玉立,身上有种不染纤尘的清贵,又增了几分遗世独立的干净,好似温润的羊脂玉,透着温和内敛的气息,她摸了摸自己温热的手,道:“体质不同,你菜;另外,你在室外,我在屋内。”
江西饶:“少说大话,有你老寒腿的时候。”
沈东枝笑。“你不穿秋裤比我好到哪?还是说,我胳膊肘老寒腿?”
“年岁漫漫不过一刹。”
“儿女情长仿若昙花。”
“逃不过相忘江湖之间。”
“忘不了惊鸿一眼。”
《江湖之间》还在放,张学手肘支撑着门口的柱子,邀功的和盛渠涧说:“哥的审美,分分钟拿下学生们。”
盛渠涧摘下墨镜,手掌一拍冰凉的瓷砖柱子,道:“没听过,21发行了吗?”
张学得意的一挑眉毛:“不好意思,我未卜先知,这歌一定火。”
盛渠涧:“神神叨叨,那就听你的吧,等着火的那天。”
孙若嫣下午换了身衣服,这次是运动服了,遮阳帽一戴,高马尾一扎,妥妥的靓丽风景线,她举起话筒。“铅球比赛正式开始,我已经能够想到运动员们站在投掷圈内,手持沉重的铅球了。
那就祝福大家得偿所愿,取得一个好成绩,同时要以健康安全为主。”
报名铅球的一共三十二个,男女比,八比二。
放眼望去,操场上寥寥无几的女生。
真拿她当大力水手啊?江西饶嘴角一抽。
谢悸本想让她去跨栏跑的,后来一想她这腿,也就那么算了,之后看见铅球,就想她上去凑个数。
第一轮上了四个人,他们调整姿势,积聚力量,然后猛地将铅球推出,铅球在空中飞向远方,其他人屏住呼吸,目光紧随铅球,期待着最佳的成绩。
每一次投掷都伴随着阵阵惊呼和掌声,场面热烈而壮观,江西饶吐出一口气,跟随第二批上场。
高考体育男子铅球满分是十二米,边上的体育老师没管男女,一律十二米。
江西饶站在投掷圈的中心,手中紧紧握住那沉甸甸的铅球,她的眼神坚定而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劲儿,仿佛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这一刻。
衣角迎风浮动,发丝垂在耳旁,她眼里一片淡漠,深吸一口气,将铅球高高举起,放手一搏,铅球如同火箭一般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急速向前,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击力十足。
它穿越空气,仿佛要突破一切障碍,向着远方的目标奋力冲击。
当铅球落地的那一刻,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尘土飞扬,浓浓烟雾里,她淡然的收回手,站直身子,如青松翠柏,笔直不移,决心十足。
十二米开外,满了。
江西饶眼神向下,嘴角微勾,她的目光紧随铅球,看着它在地上滚动,直至停止。
迎着周围人怪异带着惊讶的目光,她目不斜视。
女生力气大点奇怪吗?
不奇怪,谁说女子不如男?
别人灌满,她也行,就是争气,没毛病。
真就他们之前说的话。“蹬转,预摆,下压,满分 。”
沈东枝站在场外,脸上笑容是压不住的喜悦。
赵继白从大屏幕看见这一画面,毫不吝啬夸奖。“诶呦!真棒,得亏不是射击比赛啊;要不然得被打趴下了,江同学真的很厉害,我佩服了。”
孙若嫣言笑晏晏。“没得挑!”
贺淼右手单举着标枪,等待裁判发话,她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如何把标枪当做穿云箭。
千军万马应该是没有了,但场外有翘首以盼的一班诸位。
标枪比赛正在激烈进行。
她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标枪,身体紧绷,积聚着力量,等待着那关键的一刻。
裁判一声令下,运动员们如同离弦之箭,疾驰而出,她们迈着矫健的步伐,用力将标枪向前抛出,标枪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
观众们的目光紧随着标枪的飞行轨迹,屏息以待。
每一次标枪的出手,都伴随着阵阵惊呼和赞叹,有的标枪稳稳地插入草地,有的则稍稍偏离了目标,但努力的的精神都赢得了观众们热烈的掌声。
标枪比赛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技巧与精准的挑战,她们展现了标枪运动的魅力与风采。
尽管不是那么完美。
盛渠涧在台上悄声八卦。“像不像牙签插在草地上。”
贺甚年:“我知道你没有侮辱运动,但我觉得你侮辱她们人格了。”
张学滤镜。“我班贺淼真棒。”
盛渠涧:“像电线杆子一样站的笔直,我应该夸一下?”
贺甚年:“夸夸吧,万一能进步呢,不能以偏概全。”
台下,江西饶道:“怎么没有撑杆跳呢?想把谢悸送上去。”
祝为乐拿过一盒酒心巧克力,递给江西饶,他边吃边说:“找毒株我舅加一个?”
沈东枝看着江西饶咽下去巧克力,估摸着应该是没事,她跟江西饶旁边的祝为乐道:“使唤的得心应手,祝人为乐你叛变了啊。”
杜云筹:“依稀记得某人最开始‘我舅舅天下第一好!’现在‘毒株我舅’真是哇塞。”
谢悸发言:“没人在乎我的感受吗?我可是钢琴王子,撑杆跳万一挂到杆子上怎么办。”
“切——”众人默契。
只有江西饶没笑话他,因为:“那我是唱跳女王。”
杜云筹:“你跳了吗?”
江西饶认真。“我是跳下舞台潇洒离去的。”
重复使用。“切——”
谢悸:“走着,我下属已经去体育馆准备打室内了。”
江西饶:“真假皇帝,好一个班长下属副班长。”
杜云筹:“6。”
体育馆外面宏伟壮观,外观设计现代感十足,流畅的线条和简洁的造型使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走进体育馆,内部空间宽敞明亮,高高的天花板让人感觉无比开阔,环绕着中央的篮球场,散发着运动的活力。
阳光透过大面积的玻璃洒进来,照亮了整个场馆,观众席位层层环绕,视野极佳,可以清晰地看到场上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体育馆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先进的音响设备和大屏幕让观众们能够享受到顶级的赛事体验,这里不仅是体育比赛的场所,也是举办大型活动和演唱会的理想之地。
当然,这里唱歌有种地势低,被别人当猴看的感觉,反之则不同。
白放眠占座,挥手叫他们过去第一排,杜云筹长臂一揽。“我亲爱的眠宝,小弟最敬佩你。”
白放眠:“嘘,云宝;有什么话,我们私底下说。”
谢悸闭眼不愿再看,转身上了第三排许乐清旁边,她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料准了他会过来。
“舞蹈很不错。”谢悸坐下,递给她一块巧克力。
许乐清接过,一张胶原蛋白的脸上都是大大的笑容。“谢谢!你的认可,我感到又有动力啦!”
谢悸看向前方,心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做你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
话说之间,男女混双羽毛球比赛开始。
只有一个词形容。“激烈。”
你来我往,沈东枝身手矫健,步伐敏捷,全神贯注地盯着在空中飞舞的羽毛球,每一次挥拍,都带着力量和速度,每一次击球,都伴随着清脆的响声。
江西饶对上她的视线,被她炙热的眼神烫了一下,不同寻常,她在尽全力以赴,很认真。
场上的气氛紧张而热烈,沈东枝跳起,用力扣杀,落地轻巧,白皙的皮肤被衣摆遮盖,腰腹一闪而过。
她一笑,带着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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