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述攀上林胜也肩膀,问道:“林中介,有没有导游这个行业认识的人?”
林胜也:“稷存山寺庙上香,走?”
江东阮兴奋:“走!”
[江山社稷与太平盛世共存!]
——林胜也。
江西饶坐上林胜也的大众捷达的副驾,看着车内陈旧的内饰,问道:“你这么多年挣得钱呢?”
林胜也启动车子,开头往稷存山方向拐弯去,后车江东阮跟着,他说:“创业失败,人财两空。”
江西饶:“你发给我的文件和规划方案我看了,我同意投资,但我要入股和你合伙,五年内要你保证回本,投入资金不用你愁,管够。”
林胜也思考两秒,随即同意。“可以,没有你的钱,公司是办不起来的,这完全合理,我会按照更精进的方案进行成立公司,做大做强。”
江西饶瞥了一眼路上的树,进入市区以后车辆和人流增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说道:“我一开始就没想过从小到大的来办事,你要学的第一课就是没有束缚,忘掉前怕狼后怕虎的贫瘠思想,放开手脚才能不怕失败,有我你也不会失败,请相信我的实力和背景。
公司不如集团,那就直接成立集团,做旅游和房地产起家,再做汽车和手机,而后承包工地搞建筑和安保,拿到麓旬山招标会的项目,先从吸引人开始,为保镖公司提供踏板,而后打响集团的第一枪,让众人知道你新秀力量的名字——林胜也。”
林胜也眼皮一跳,握紧方向盘的手都在出汗,这些都盖不住他内心的激动,他只觉得刺激,他没看错,江西饶就是狂,就是敢赌自己可以。
太狂了!
他一个平头老百姓,一辈子都碰不到江西饶说的这种顶端,失败又怎么样?
江西饶不可能让他失败!他这条路才铺上,水泥夹杂着金砖,寓意着破碎不在,富贵又起!
他命里就带着遇到贵人的贵气!
林胜也勾唇一笑,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有种势在必得的劲儿,他说道:“那也得有你最佳决策者江西饶的名字在啊!”
红灯过后。
林胜也启动车子刚要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车子砰的一声飞出去三米远,他捂着胳膊,脑门上瞬间被汗水浸湿。
江西饶从眩晕中坐直身子,一摸额头,红了一手。
江东阮跑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颤抖着手打120。
家里最见不得血的人不是元抚月,而是她,梦醒一轮又一轮,总是梦见江西饶一身血的样子静静坐着,眼神里无波无澜,一脸死寂的样子。
“永和路中央,有人被车撞了,一个目前状态不清醒,叫她不应声,额头出血了,另一个胳膊好像骨折了,动不了。”
江西饶呆呆的坐着,盯着手中的鲜红的血液,耳边声音嗡嗡的,只能听见虚无缥缈的音色,眼前梦幻又绝望。
该活着吗?
灾祸不断,带给身边人多少苦难。
江西饶头上流落一滴鲜红的血液,浓重的血腥味传入她的鼻尖,又滴到她白色的牛仔裤上,炸开鲜艳的花朵。
她回神,从兜里掏出纸巾来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液。
死什么?
好不容易有今天,再苦也得留下。
只对不起那些被连累的人。
江西饶偏头看林胜也,他一脸痛苦捂着胳膊,脸颊上也有擦伤,她问道:“除了胳膊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林胜也咬着牙,只觉得胳膊是刺痛而不是阵痛。“没有,你怎么样?”
江西饶:“坐的太靠窗,磕的。”
林胜也:“没事就好,财神爷!从此咱创世集团红红火火,一帆风顺,前进道路上再也没有坎坷不平!”
江西饶笑了,朋友的意义就在这点,无形之中拯救你悲观主义者的心理,我说我连累着大家遭受苦难,你说过了今天再也没有坎坷不平。
“这么长时间,后车一点要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吗?”
江西饶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江东阮上前扶住她,低声耳语道:“房地产顾胜舟和他夫人的车,为了避免明天的头条新闻避着不见呢。”
江北述挂断电话走过来。“明天的新闻我替他想好了,就叫《著名房地产大亨顾胜舟当街撞人,抢跑红灯,无视法律法规》”
江西饶站直身子,脱下身上血腥味很重的外套扔到副驾驶,走的很慢的挪动到奥迪a8车的面前。
她双手拄着车头,目光直视着后座的顾胜舟,驾驶座降下车窗,司机开口道:“让让,一两百万的车,按坏了赔的起吗?”
江西饶:“明天早上凌晨两点十八分,我要在江公馆见到顾胜舟,顾先生,晚一分钟都不行,明白了吗?”
车里面顾胜舟脸色阴沉着,宋非晚明显是认出江西饶了,她几乎是等比例长大的,和原来一样,她心中带着酸涩,急忙跟顾胜舟打圆场。“老顾,要不然我下车去协商吧,大家也没见过我,不会在媒体上有多大影响的。”
顾胜舟脸色缓和了一点,转过身拍拍身旁妇人的手,说道:“不用,非晚,江家小辈狂妄,改天我亲自找她父亲聊聊。”
而后他吩咐道:“老张,开车吧,会有人来处理的。”
张权按响喇叭,宋非晚不好再说什么,江西饶抬起手后退,车辆扬长而去,徒留尾气在空中飘洒,宋非晚坐在后座,拐弯时透过车窗不舍的看了她一眼。
江东阮从身后走来,将手中的电话递给江西饶,她看了一眼备注,喊道:“大伯。”
江瑞华:“安心中午回家吃饭,把小林也带回来吧,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剩下的我自己来管,以后有什么事都记得往家里打个电话,没道理不让家长保护孩子,家是避风的港湾。”
江西饶:“我知道了,大伯,我们马上回去。”
江瑞华:“好,那就这样。”
折腾了一早上,骨裂的人从江北述变成了林胜也,他路过一面玻璃,问道:“我头回见你们家长,是不是得染个头发?”
江西饶:“嗯?”
江东阮:“那,走着?”
江北述:“走啊林哥。”
就近的理发店内,四个人坐下。
江西饶:“层次剪短到肩膀往下。”
林胜也:“给我把黑发根染蓝。”
江东阮:“你不是染黑吗?”
林胜也:“没道理我见家长就得装乖啊,英雄本色!”
江东阮:“给我染个红的。”
江北述:“我圆寸就行。”
两个小时以后,此时十点半,四个人转战商场。
江西饶买了一身新衣服,上身橙色卫衣,下身黑色阔腿裤。
江东阮看着换衣间出来的林胜也点点头道:“就这件,我买来送你。”
林胜也不扭捏,大方的给她转了个圈。“富婆,饿饿,饭饭!”
江东阮:“姐妹~别说这话啦!”
江北述把林胜也薅到镜子面前,他摩挲着下巴。“林哥,你还差点啥呢?”
江西饶:“金牙。”
江北述:?
江东阮:“买块表吧,走,去看一块。”
林胜也拦住她:“姐你真要养我啊?”
江东阮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养什么?你二十,我二十二,我不养弟弟。”
江北述凑热闹:“姐,你都二十二了还没初恋啊?”
江东阮微笑着指指前面那个个子很高的男生,她跟江北述说:“去,姐看上他了,给姐要个联系方式去。”
江西饶:“沈让云,身高185,生日阴历六月十五日,今年二十四岁,大四实习律师。”
江东阮:“你怎么知道?”
江西饶:“可以嫁,他也愿意娶,我把他电话号给你。”
江东阮拦住她。“祖宗,别当真!”
江西饶:“不用当真?你今年大二,最迟两年你就会和周伏夜解除婚约嫁给他,他确实不错,家风很好,嫁过去没有没有公公,婆婆性格好,小姑子小叔子品行也好,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建议你了解一下。”
江东阮麻了。“这些你为什么知道?”
江北述:“你爸说的,门当户对很重要,长的得帅,性格得温和,学习得好,得有前途,得和你聊的来,简单来说,就是你爸看上他了。”
江西饶点点头。“对,你爸看上他了。”
林胜也重复。“是的,你爸喜欢他。”
江东阮:“难道不是我处对象吗?”
林胜也:“婚姻是女人第二次投胎,重之又重。”
江西饶:“刚才你说看上他了,这证明你们之间有缘分,缘分二字,天定。”
江东阮被打动。“我不要有前女友的男人。”
江西饶:“没有,这人很狂,说找对象浪费时间,浪费金钱,浪费感情。”
江东阮:“爱了,我让他倒追我!”
江北述:“别异想天开,沈让云特别优秀,别玷污他,好吗姐?我们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他的好,而不是去打扰沈律师成才。”
江东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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