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拿过从酒保手里递过的酒,目光刚好跟酒保对上,吓的她连忙低下头。
她这不低还好,一低那酒保就起了疑心,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前女友来看他,立马询问。
“美丽的女士,我可以看看你那充满魅力与玫瑰色彩的脸颊吗?”
她试图拿过他手上的酒杯,但是酒保不放开手。
“可以吗?美丽的女士”酒保似乎是铁了心要看她的脸,平时的话她肯定是不介意的,但是现在是干嘛?刚满十四岁跑出来喝酒,是因为在开拓帝国14岁就能喝酒了。
所以她在英格拉姆告诉他其实她是开拓帝国的人,现在的她是在开拓帝国的法律里允许喝酒的吗?别太丢脸了。
“不行。”她想反驳还必须把声音压的老低。
只是她越这样对方就越是怀疑,酒保看她这副样子越是觉得像他的某个前女友。
立马问。
“能不能让我看看,也许当初是我错了,好吗?小姐,一时间的失礼,很是抱歉,但是让我看看好吗?也许……”酒保欲言又止,似乎是一副深情的模样,他的手还死死的抓住那杯低酒精度数的安提娜,那东西不醉人,但被人称为爱情酒。
她见对方那一副模样,转头就跑,酒也没要,反倒是为了面子把她那一周的零花钱全部放到了那柜台上。
到现在那酒保还在不断美化她的模样和行为。
比如,那暖色调的灯光下,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像黑曜石一般闪耀,让我只是看上一眼便无法自拔其中。
她什么也没有说,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只留下了一大笔钱,告诉我要好好生活,不要想她,但是我不是忍者,因为我忍不住想她。
而现在还是她,只不过现在的她亭亭玉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忧伤的模样,她拿起酒杯,素白纤细的手指,宛如优雅的白鹤细细端详着这酒杯。
一双眼睛迷离着,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睛,穿着一件黑灰色的宽松长袖,牛仔超短裤,一时间的她成为了全场目光的聚焦点。
平日里的她不来酒馆,就算是当初斯卡森家族的猛然施压也是明着来的,给她的压力一眼看的到头,而现在针对篝火的那帮人根本不知道是谁,完全看到不希望的到来,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想到这,她就炸毛。
刚想举杯喝酒,又停下,也许在人在过了某个年纪就很难再去接受一件新事情。
记得小的时候,她认为喝酒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一杯酒下肚,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了,可是现在呢?
她反倒是觉得喝酒的人都挺蠢的,为了自己的烦恼填上一笔又一笔的新账头,最后那笔账又到了自己的账上。
讽刺的是她现在也是这一类人了,也许世界总归不是烦恼在眼前闪烁,而是烦躁在脑海中徘徊。
那酒越看越是动人。
越看越是……她将酒杯放下,她刚刚好像在酒杯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她猛的冲出了酒馆,却没留下酒钱,想着应该是14岁的自己给买过单了。
酒保:这就是你心安理得的原因吗?
乌拉尔:可能是单纯忘记了。
酒保:单人相声,快板声。
乌拉尔:好像没学过唇语,为什么好像听懂了。
……
只可惜还没有走出酒馆,那酒馆的大门突然被一伙人砸开。
一群街头混混的打扮,人高马大,大概有五六十号人,戴着黑色的面罩,和一件帽衫,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萧瑟的目光。
在坐的基本上是莫斯利安有名的混混愣是没看出对方是哪条道上的。
乌拉尔顿觉不妙,将众人护置身前。
“不是!哥们哪条道上,这么猖狂啊!”一个黄毛男人大吼着,借着酒劲上前去。
只是那伙人缝隙之中窜出来晚风立马让他冷静了下来,他颤颤巍巍往后退了两步。
“哥们不是,我……”黄毛说着,抖着,向后退着。
只是那帮人根本没有回答他,只是阴沉着脸色,拿起手中的球棍,铁棒,向里面的人砸去,无论是怎么求饶,那帮人也默不作声。
有人试图反抗,酒瓶子砸在那帮人的头上,酒水撒了一地,还有试图反抗人的牙齿。
恐惧,暴动只在一瞬间响起。
悲伤,破败,绝望,在这一刻与哀嚎,惨叫,血液混在了一起。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只知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乌拉尔该怎么办?
她没办法。她只能不断的向后退去,唯一上前的是那些酩酊大醉的酒客,他们根本撑不住,一两棍子下去就是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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