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个废物点心!”来宝怒目圆睁,脸上的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猛地一甩袖子,咬牙切齿道,“回到京城之后,每人各去领十板子,让你们长长记性!”
两名侍从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毕竟这次任务失败,完全是他们业务能力欠佳所致。
盯梢,这本是简单至极的任务,可他们却将其彻底搞砸。
此刻,他们心中满是愧疚与懊恼,哪还有胆量表现出丝毫的不高兴?
“滚滚滚滚滚!赶紧给我滚远些,看见你们这副窝囊样,我就心烦意乱!”来宝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两名侍从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转身,脚下生风般匆匆离去。
背影还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们一路小跑,头也不敢回,生怕来宝改变主意,追加责罚。
待跑出一段距离,确定来宝不会追来,两人这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
年纪稍长的侍从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长叹一声:“唉,这次回去,十板子是躲不过了,都怪我们大意。”
年轻些的瘪了瘪嘴:“谁能知道那小子下手那么狠?完全看不出来呀。”
“罢了罢了,只盼这次的失误,不要影响到日后的差事。”年长侍从无奈地摇摇头。
来宝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庭院中徘徊不定,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一想到那即将面对的主子,他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这次的任务失败得如此彻底,简单得如同吃饭喝水般的盯梢,居然也能搞砸,这让他懊恼不已,满心都是对那两个侍从的恨铁不成钢,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我不会也跟着遭殃,被罚板子吧?”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如野草般在他心里疯狂蔓延,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奈,眼神中透着一丝哀伤。
但来宝也清楚,躲是躲不过去的。
顶多只是一顿皮肉之苦,主子又不会把他打死,怕什么怕?!
他要无所畏惧!
来宝抬头望着天空,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说罢,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大步流星地朝主子的房间走去,那架势倒有几分慷慨赴死的豪迈,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来宝硬着头皮走到主子房前,抬手欲叩门,那手却在空中僵了一瞬,终是咬咬牙轻轻敲响。
“进来。”屋内传来沈旸威严的声音。
来宝推开门,脸上堆满谦卑的笑,双腿一弯便跪了下去,声音带着讨好:“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沈旸放下手中茶盏,抬眼扫了他一下,目光如炬:“何事?”
但肯定不是好事,否则不会一进来就跪下。
来宝心猛地一紧,头埋得更低,嗫嚅着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道出,不敢有丝毫隐瞒,末了又重重磕了个头,“奴才办事不力,甘愿受罚,只求主子给小的一个弥补的机会。”
一时间,屋内陷入死寂般的沉默,只有来宝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沈旸缓缓起身,踱步而来,每一步都似踩在来宝的心尖上。
“哼,一群废物!”
来宝低垂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沈旸在房间里急促地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刚刚那番话绝非仅仅是为了宣泄一时的情绪,而是打心底里对自己手下这群无能之辈感到失望透顶。
“那个姓赵的,当真有能耐以一挑二?”
沈旸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来宝,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而且挑的还是我的侍卫?”
来宝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回道:“千真万确啊,主子!那两个侍卫被揍得鼻青脸肿,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嘴巴也歪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简直惨不忍睹,奴才一开始都没认出来是他们。”
沈旸眉头紧锁,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想把这荒谬的消息从脑海中揉出去:“这怎么可能?那姓赵的,明明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哪来这般身手?”
早在被赵云川坑了第二次的时候,沈旸就已经派人仔仔细细地调查了赵云川及其身边人的底细,对他们的大致情况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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