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带着不足四千人冲出重围。领头人转头见萧靖要离开:“壮士,感谢你的帮助。要不我们都战死在汉州了。”
“你们准备往哪里去?”萧靖问。
“去黄州。到那边组织抵抗。”领头人道。
“除非你们可以弄到水枪,而且水要源源不断,否则你们抵挡不了。你们快给朝廷报告情况吧。我建议你们黄州百姓赶紧撤离吧,很难抵挡的住。每次几百万冰人进攻,根本很难扛住。”萧靖叹息一声,然后长啸一声,乘金羽鹞鹰而去。
“仙人呀!”领头人感叹一声,默默鞠躬行礼。
胡燕皇宫,急报频传。
元庆看到胡燕东部的战报,眉头紧锁。
“陛下,这种情况,必须请元古老先生出面了。这是无法战胜的妖靡鬼怪呀。”洪济世鞠躬道。
“听说有一萧汉青年在汉州也参加防御战,多亏了他,否则汉州全军覆没了。”康良看了战报,心有余悸。
“这个青年是谁?”元庆问。
“不知道,据说武功很高。”康良道。
“现在黄州先把百姓全部撤出,我们看看有没办法阻挡住这些冰人?”元庆无可奈何道。
“黄州现在建议用水管在城墙向冰人浇水,把他们凝固在墙上,但这水怎么来?提前用桶装了,也会凝固。”康良皱眉道。
“建多个水塔,从水塔往下放水?但怎么确保水塔水不凝固。现在撒泡尿一下就凝固了。”洪济世也是苦闷,实在没有法子。
“在城头,多口大锅烧水,直接用开水浇灌。如何?”元庆道。
“只能阻挡一时,很难灭了全部冰人,几百万冰人。”康良思考着。
“只能看看叔祖有没良策了。先撤出黄安百姓,然后既建水塔,又大锅烧水。水塔的水可用火一直烤着吗?”元庆无奈道。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总是会有问题产生。”洪济世也是没了主意。
“调集附近兵力增援黄州,把各地能征集的大锅带上,水塔底用铁板铺。我们在黄州与冰人一决高低。”元庆拍板决定。
萧靖从汉州撤出后直接回了芜州。
晚上,萧靖请了朱云和蒋清吃饭,讨论这次汉州经历。
“是谁这么大力量能够驱动这百万冰人?冰人脑袋里到底是什么动物?”蒋清百思不得其解。
“或者要请教高人?青江能难住他们吗?”朱云忧虑道。
“现在两个疑惑点:一不知那虫子是什么虫;第二驱使者驱动的是冰人,他怎么就能驱动?靠的是蛊术吗?”萧靖不解道。
“殿下,必须找高人请教。”朱云道。
晚上,维亚娜依偎在萧靖臂膀里。
萧靖叹了口气,维亚娜关心道:“小王爷,你怎么也有气叹?你可是无所不能的英雄呀。”
“那该死的冰人。”萧靖又叹口气。
“冰人?”维亚娜有些吃惊。
萧靖把在汉州见过的事说了。
“小的时候,我们也遭到过冰人的袭击,只是没那么多。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我八、九岁,我和弟弟在草原上玩雪球,突然来了好好多冰人,它们双手持冰剑,见到人或牲畜都砍,后来我父亲带着好多部族人才灭了这些冰人。很多人受了伤,牛羊也受伤不少。我父亲说,那是冰蜂演化的。”维亚娜回忆起往事。
“冰蜂,蜜蜂吗?”萧靖很惊讶。
“听我父亲讲,那是雪蜂,专门采高山上的雪莲和雪松的松花而生,极富灵性。你说几百万冰人,应该是这人有驱唤雪蜂的能力。听我爷爷讲,从西域翻过很多雪山,那里就有驱灵的人。也不知真假。”维亚娜沉浸在回忆之中。
萧靖第一次听说那冰人脑袋中的是雪蜂,也就是找到雪蜂最多地方,就可以找到这个驱灵者,这至少是个思路。
现在冰人很难过青江,特别是过了青江,温度至少上升几度。危险应该也没这么快降临萧汉,让胡燕先想办法抵抗。
在春节前,萧靖基本待在芜州,陪着母亲和月季,同时芜州也是靖家军的核心地带,军机要事都在这里进行。
鹅城和扬州靖王钱庄也几乎前后脚开业,梅四人去了鹅城,兰四人去了扬州。芜州靖王钱庄实际操作已经由维亚娜掌控。
萧靖也分别跟母亲兰贵妃去了两地钱庄,参加剪彩仪式。
在鹅城的夜晚,萧靖孤身一人来到了狮子鹅头。他神情自若,毫不迟疑地踏上了四楼的台阶。
守门的人认出了萧靖,他们知道这里是萧靖的地盘,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紧跟着萧靖上了四楼,然后迅速安排了上好的茶叶和点心。
过了一会儿,一位身材曼妙、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进来。萧靖仔细地凝视着这个女人,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的内心。他注意到她的手臂虽然白皙,但并不丰腴,胸部和臀部也没有杜鹃那般圆润。萧靖心中明白,这不是他所期待的杜鹃。
“殿下,真是折煞奴家了,不知殿下有何吩咐?”女子行了个礼,笑容可掬地问道。
“你们这里卖了多少幅杜鹃的画?”萧靖直截了当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殿下,我们这里每月都要卖上百幅画,我怎么记得清楚?”女人嗲声嗲气道。
萧靖知道这女人在装大尾巴狼。
“你们那中年女子呢?”萧靖依然不客气道。
“老板让她去外地办事了。”女子依然不缓不急道。
萧靖感觉碰到了软钉子,这女人不好对付。
“你们老板是谁呀?在我的地盘做生意,却不拜码头。”萧靖不悦道。
“我们对芜州上下都有打点的,只是我们那点东西不入殿下的法眼。”女人依然满面春风。
“你们以为可以把杜鹃藏住?迟早要你们后悔。”萧靖说完起身,就往楼下走。
“殿下说哪里话?殿下喜欢哪幅杜鹃画,拿走就是。小二,把杜鹃房里的画赶紧取下来,送予殿下。”那女子跟着萧靖往下走,边喊店里人取画。
“扮猪吃老虎。”萧靖盯着那女子,一字一句道。
过了一会儿,画取来了。萧靖没有丝毫迟疑,甚至连同画框一起拿走了。
回到靖王府后,萧靖小心翼翼地将画拿了出来。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简陋的木屋,木屋前盛开着红色和粉红色的杜鹃,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媚。画的旁边,依旧有一首题诗:
杜鹃三月喜满枝,
最是一春最春时;
待得秋风乍起日,
春去无痕泪无意。
这已经是萧靖得到的第六幅杜鹃画了,他凝视着画面,试图从中找寻出任何玄机。然而,他始终看不出这其中的奥妙,只能从时间上推测杜鹃的状况。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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