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寒门霸图 > 第82章 星辰秘境
    暗夜之中难以看清敌手,直至丁深听见衣袂挥动带来的微风之声,方始警觉。此时躲避已然不及,他只得本能地低下头颅。然而,他的额头仍遭重击,被一记猛烈的拳头轰中。

    丁深勃然大怒,当下挥拳反击。未曾想,眼前的小修士竟身法诡异,丁深的一套军体战诀挥舞而出,竟未能触及对方分毫,反而被其一腿踢飞。

    丁深骇然失色,自忖自己的修为虽非道门绝顶高手,但也曾是戍卫禁地的精英弟子,实力不可谓不强。然而,在这小修士面前,居然连三招都挡不住,自己还被对方一脚踹飞。即使是昔日同僚何老也无法做到如此轻易击败自己!

    难不成此女贼竟然是一位隐藏的武道高手?

    胸口中传来的剧痛令丁深怒火中烧,他随手抄起灵铲,向小修士冲杀而去。手中握有兵器,情况稍有好转。那小修士不敢硬接,被丁深步步紧逼至墙角。

    丁深见状,找准机会掷出灵铲,趁小修士闪避之际,猛然欺身而上,意图以力量取胜——一旦近身缠斗,就算她再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难以施展!

    丁深一只手臂环抱在前,准备锁住对方臂膀,另一手则欲施展出擒拿之术。然而当他接触到手臂上的触感时,不由得一愣。此处不该有这般柔软且丰满的肌肉,赫然是女子特有的特征。

    丁深尚未回过神来,便感到裸露在外的手腕处传来剧烈疼痛。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臂,紧接着又接连承受了两脚,生生被踢飞出去。

    就在跌落之际,丁深慌忙伸手一抓,只觉几缕柔顺秀发擦过脸颊,同时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有女儿家的气息。

    丁深重重摔在地上,撞在一截石头上,疼得一时无法言语。待气息稍微平复,那女修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其掌中,仅剩下一支桃木所制的发簪。

    丁深回到玄武堡围墙之内,借助篝火之光查看了一下手腕。只见上面赫然留下了两排整齐划一的齿痕,瘀青泛紫,血流不止。胸口遭受的三脚之痛究竟如何,暂且未知,只是此刻疼得钻心。这女修士下手也太狠了!

    丁深满脸无奈,谁能料想得到,竟会遭遇一名武艺超群的女修士,而且自己还在无意之间对其进行了非礼之举。这事儿该如何解释呢?

    丁深凝视着手中的发簪和手腕上的咬痕,不禁陷入了沉思: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一切呢?

    倘若小西询问此事,又该如何措辞呢?提及自己遭遇一名女盗修士,在斗法交手中不慎将其搂入怀中,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触及了她的清修,继而在手腕之处留下了一道妖兽般的啮痕,最后竟还夺得了她的木灵簪?

    这番叙述,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像是修炼界中一段纠葛不清的奇遇。恐怕无人会轻易相信此言!

    丁深赶忙将衣袖下拉,庆幸此时正值严冬,厚重衣物足以遮掩住那些痕迹。夜间众人熄灯行事,只要谨慎应对,谅必能将此事悄然掩盖。

    内心深处,丁深竟感到了一丝仿佛修炼秘术后的紧张与销毁物证的冲动,不禁苦笑不已。

    那齿痕姑且不论,但这支木灵簪如何处置呢?就此焚毁,却又觉得颇为惋惜。沈小西平素并不佩戴饰物,仅以竹筷和布条束发,而这木灵簪造型精致,她见了必然喜爱。或许那女盗修士亦是从何处窃得此物,赠予沈小西,或许还能掩饰一二。然而又该如何向沈小西解释它的来历呢?

    丁深为此头疼不已,最终决定找个借口,将责任推诿到老胡身上,就说这木灵簪乃是他在前往县城处理事务时,顺便从坊市所得。对于这样的事,沈小西多半不会去追究老胡求证。

    主意已定,丁深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木灵簪。此刻,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落满无垠的黑夜,料想明晨醒来,世界将会披上一片银装。

    瑞雪兆丰年,近期这几场大雪滋润了大地,待到春暖花开之际,必定会呈现出生机勃勃、万物复苏之景。灾难总会过去,一切都将渐入佳境!

    ……

    直至夜半时分,老何酒足饭饱归返,替换丁深继续值守。丁深颤抖着身子回到院内,却发现沈小西尚未安寝,仍在炉灶前忙碌不停。

    “小西,已是深夜了,为何还未入睡?”丁深走近问道。

    “怎还不休息呢?”他关切地追问。

    沈小西瞥见丁深走来,惊喜地回应:“相公,你回来啦?辛苦了吧?先歇息片刻,待会儿尝尝我煮的饺耳。”

    她笑容甜美地朝丁深嫣然一笑。丁深探头望去,锅中十几个浑圆的灵饺在热水中上下翻腾。

    “我娘说过,过年之时,需食几枚饺耳,方算完整度过一年。否则来年恐不利。”沈小西解释道,“瞧家里还有些榆皮粉和鲜肉,我就随手包了几个,相公快来尝尝!”

    说话间,沈小西迅速将饺子捞出,而自己则含情脉脉地捧着下巴,目光注视着丁深。

    “你为何不吃呢?”丁深留意到沈小西并未动箸,便主动邀请道,“来,让相公喂你!”

    丁深夹起一枚热气腾腾的饺子欲入口,却见沈小西对面并无餐具。于是,他径直将饺子递至沈小西唇边。

    沈小西虽觉害羞,欲拒还迎之间,颈部却不自觉地朝饺子靠近。她犹豫不决之时,丁深夹着的饺子已贴近其唇畔。

    沈小西脸红如霞,终是抵挡不住诱惑,一口吞下了那枚饺子。岂料饺子刚出炉,热力十足……

    炙热的沈小涵口中含着灵饺,吞不下又舍不得吐出,在原地跳跃着驱寒。

    泪珠滑落在脸颊,看得旁边的丁渊不由得畅怀大笑,瞧见沈小涵那一双充满幽怨的目光与蓬松的云鬓,这才忆起手中握着的那个木制灵簪。

    丁渊毫不犹豫地将其取出:“此乃……呃……正是……”

    “那日何老前往郡城之时,无意中所得……”

    “咳咳,小涵,你且戴上试试。”

    丁渊心头微虚,边说着边递出灵簪。

    沈小涵在看到丁渊手中的灵簪时,早已欣喜若狂,哪里还能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已被娇羞与甜蜜填满。

    她急忙理顺紊乱的秀发,将灵簪优雅地插于其间。

    “郎君,妾身可好?”

    沈小涵带着羞涩与期待,望着丁渊,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那一双乌亮动人的弯月眸子里尚挂着晶莹泪珠,脸庞流露出万般妩媚与无尽欢愉。

    她那既怯懦又欢喜、既期待又勾人的姿态,令丁渊心动不已,先前在李家长辈那里压抑的炽热之情再次涌现。

    桌上的灵饺散发出腾腾热气,他也顾不得了,一把揽住沈小涵的腰肢,将她横抱在怀中,沈小涵立刻双手紧紧搂住丁渊的脖颈。

    看着郎君此刻急不可耐的模样以及那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目光,沈小涵自然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郎君……”

    “哎呀,还想吃那灵饺呢……否则会折损福分……”

    “吃什么灵饺,先把娘子我‘品尝’一番才是真正的福分……”

    “安分些!”

    “再不安分,家规伺候!”

    “嗯哼……”

    “……”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之后,屋内弥漫着浓浓的情愫春意……

    ……

    ……

    次日清晨,何老头如同一根冰棍般颤抖着返回,昨晚后半夜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越下越大,导致篝火的火焰变得微弱。

    何老头一面搬运柴火,一面守夜,疲倦不堪。匆匆忙忙喝了口灵酒,勉强塞了几口仙饭,不一会儿便消耗殆尽。

    而本该接班的李大力因为昨夜贪杯,醉得厉害,竟足足晚了半个时辰才赶到。

    若非李大力的儿子手握木剑,紧跟其后,跌跌撞撞地跑来顶替站岗,恐怕李大力颜面将荡然无存。

    回到家后,何老头发现丁渊和沈小涵二人还未起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见桌子上竟然还剩下一碟灵饺,不禁暗自惊喜。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些许良心。”

    “昨晚的事情总算是有了定论。”

    “这么多年来,真是太不容易了!”

    何老头嘴里念叨着,走到床下取出一坛陈年灵酒,连灵饺是否变冷都不顾,径直坐下,乐滋滋地准备享用。

    “哎哎哎,那是我的!”

    “这是我娘子辛辛苦苦为我包的!”

    “你怎么可以吃?”

    “你自己去厨房随便找点吃的吧!”

    丁深尚未将手中的灵饺送入口中,忽见老何身着修炼服匆匆走出,撞破了他的举动。

    他立即夺过灵饺,如猛虎扑食般囫囵吞下几枚。此举令一旁的老何怒火中烧,双眼圆瞪,仿佛眼珠子都要蹦出眶外。

    “你你你!”

    “简直气煞本座!”

    “本座誓不进食,宁愿饿死!”

    老何怒气冲冲地提起手中装满灵酒的葫芦,愤然步入自己的静室修炼之地。

    沈小西在隔壁屋内听到丁深与老何的争执,心中虽有意调解,然而身躯一阵酥软无力,挣扎半天终究未能起身,只能再度陷入深深的冥想修炼之中。

    这个冤家,昨晚竟纠缠至拂晓才肯罢休,如此耗费修为,日后必须得尽快寻觅一位道侣共修,否则她这般年轻,只怕未及大道便已油尽灯枯。先前她病弱不堪,如今却似野兽一般精力旺盛,实在令人难以承受……

    年前年后这段时日倒是平静无波澜。附近的山匪有一段时间未曾骚扰村落,村民们紧绷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加之元宵将近,田间地头的农事也需着手筹备。

    坞堡内的村民们纷纷走出壁垒,前往四周村落与农田辛勤劳作。丁深深知不能长久藏匿于坞堡之内坐耗修为,于是安排村民骑乘仙鹤,在村落外的山岭地带巡逻警戒,一旦发现山匪欲下山袭扰,便立刻返回报信。

    如此一来,确能有效预防重大危机的发生。年后不久,山路之上行人渐多,其中有诸多流浪修行者混迹其中。因各地疫病肆虐,战乱频仍,不少人纷纷逃离故土,辗转来到传闻中较为安宁的河州地界。

    此事使得河州州牧樊真人焦虑不安。流民自古以来层出不穷,虽促进了各地修行法门与心得的交融,但也成为滋生山贼流寇的重要源泉。若年景尚好,还可借闲置的灵田安置流民,引导他们投身修行,进而逐渐稳定局势。然而大多情况下,并无这样的良机。

    为了求生,许多人不惜堕入邪道,成为魔道修士,更有甚者煽风点火,制造祸端。且流民往往携带着各类疫病,历来皆属棘手难题。

    丁深闻听流民愈增之事,不由得忧虑地道:“何叔,瞧着这流民越来越多,怎不见官府之人采取禁制之策?若是任由其发展,恐将酿成鸠占鹊巢之局!”

    “的确如此。”

    “照理说,流民若是出现,要么阻止其流入,要么合理疏导,现今为何对此视而不见,不管不顾呢?”

    老何亦感困惑不解,按照常规来说,朝廷理应密切关注此事。毕竟流民一旦涌入各地,不仅难以管控,还时常引发当地居民冲突。如今流民数量激增,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在这个以修炼灵气为主的大陆上,信息的传递变得尤其艰难。丁深与其部族隐居于偏远之地,与外界的联系更是犹如隔世,对于外界的风吹草动浑然不知,仅仅是从偶尔路过此地的流离修士口中听说过战争与死亡的消息,但这并无多大参考价值。

    然而在此之前,丁深曾无意间听闻刺史大人的一番秘议,那刺史大人行事高深莫测,此刻这纷乱的局面似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34;少主!&34;

    &34;糟糕,出大事了!&34;

    正当丁深在府邸内与管家老何以及几位同修共析近期域内的态势时,一名神色紧张的村民闯入。

    &34;发生何事了?&34;

    &34;慢慢讲清楚!&34;

    丁深神色平静,语气悠然。这段时间以来,他有意锻炼自己临危不惧的心境,见村民这般慌张,便更需表现出镇定自若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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