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后,燕于飞到了五行困阵之前,不过此时他却并不急着躲进阵中去,反而一脸笑意的等着前来送死的贪心之辈。无法道人眼见燕于飞如此诡异的望着自己,心知自己的行踪早被发现,当下也就厚着老脸哈哈大笑道:“多日不见,燕师侄的修为果真是又突飞猛进了,可贫道怎么听闻万剑宗内,居然有人诬陷师侄得了极道天书而不传授给他们,我天道宗真是为此感到不平。”
一听此言,燕于飞微微一愣,不过他可不信这无法道人会多管闲事,心知此人多半是另有所图,一想到这,便也装模作样的叹息道:“多谢前辈关心,若是天道宗能出面,为晚辈澄清一下,想必这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不过本门之事,晚辈也不便多言,还请恕罪。”
燕于飞这一番推脱之词说的滴水不漏,他心知无法道人必定会再找个由头来接茬,此人贪心已起,又怎么会轻易罢休,此时想要他就此离去,只怕是休想了。
果然无法道人接茬道:“燕师侄可否想过另谋出路,若是真有此意,贫道可以牵线搭桥。我天道宗乃是当今第一宗门,只要是有缘之人,一向来者不拒。这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的聪慧之人,在我大道峰上悟道修炼。”
这会燕于飞真是服了此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各派之间无论如何交好,但只要一涉及到门派之事,那必定是极为谨慎,更何况改投师门之事,历来被同道所不耻的,这无法道人又岂能会有什么好心,这里面定是机关算尽。眼见无法道人一直不曾说破心中所谋之事,燕于飞干脆装作不知,当下漫不经心的道:“多些前辈指点,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晚辈也要好好的思量思量。还望前辈切莫就此张扬出去,晚辈还有其他要事,就此告辞。”说完装出了一副着急要走模样。
这下无法道人终于按捺不住,急忙大喊道:“燕师侄快请留步,我此来还有件要事相商。”
终于憋不住了,燕于飞心中暗暗的冷笑,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笑道:“晚辈修为尚浅,只怕是帮不了前辈什么。这相商就不必了,若是在下力所能及,前辈吩咐便是。”
“燕师侄有所不知,我和那麻九幽恩怨颇深,怎奈他手中有数件法宝相助,我数次追杀都没将他除去,今日见师侄手中的宝剑可以克制这镇魂钟,故而想借来一用,还望师侄能忍痛割爱。”
原来就这么简单,燕于飞顿时就明白了,此人果然是打起了自己的紫赤二剑的主意,一想到这,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又有何难,只是那麻九幽狡猾无比,此时只怕是早已逃之夭夭。”
无法道人没想到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诓骗到两件灵器,心喜之下,连心头都颤抖了起来,当即连忙道:“任那麻九幽奸诈无比,也休想逃不出贫道的手心。”
“前辈所言不错。”燕于飞故意大声道:“那麻九幽虽是无耻奸诈,又如何能和前辈相比。前辈就凭这一张脸皮,就能让天下人知道何为卑鄙无耻,什么是奸诈之徒。”
“你……”无法道人一听前半句,顿时喜笑颜开,但一听到后半句,顿时一脸的愕然,但见燕于飞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猛然醒悟过来,没想到自己活了一大把的岁数,今日却被这小辈给戏弄了,刹那间,他火冒三丈的怒吼道:“你这孽障,贫道本是一片好意,没想到你却如此的不识好歹,今日若不出手教训,只怕是无法无天了。”话音刚落,无法道人亮出了长剑,一股杀气也突然而现。
终于撕破脸面了,燕于飞一脸不屑的打量了无法道人数眼,随即心中盘算起来。
原来燕于飞早就看出了无法道人也不过是金丹入微的修为,因此才会如此的大胆,不过究竟如何对付此人,却让他为难了起来。若是持剑直接斩杀上去,那这臭道士多半是要命丧剑下,可却免不了折腾一番;若是将此人引入五行困阵之内,那倒是稳妥,不过自己却不能尽兴戏弄此人,这还真是头疼。
“孽障,还不上前受死。”无法道人见燕于飞眼神不定,不禁担心到手的猎物要逃,因此催着燕于飞上前受死,可是他哪里会料到,自己在燕于飞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待宰之物罢了。
“臭道士,可敢上前几步。”燕于飞笑道。
这下无法道人也不禁一愣,他心想自己活了数百年,这等着找死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可他又听到了后半句,刹那间气的差点吐血。
原来燕于飞半晌后,这才不慌不忙又道:“臭道士为何还不上前,本道的宝剑早就饥肠辘辘。”说话间还不停的晃动手中的赤霄剑,这完全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你这孽障!”无法道人终于明白燕于飞为何要自己上前几步,原来此人居然想要斩杀了自己,更可恶的是竟然还想要自己上前送死,以免他杀起人来麻烦。
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无法道人怒火攻心之下,不及细想,挥剑斩杀了上去,可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无法你这无耻之徒,今日看本道如何教训你。”这时燕于飞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
这是阵法,无法道人顿时了然于胸,他也是精通此道之人,眼见自己不小心被诓骗进了阵法之中,急忙一脸谨慎的查探了起来。
但这时燕于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本道已在此处布下了杀阵,臭道士,此地便是你葬身之处。”
无法道人见只听到声音,但却见不到人影,便知道对方一定是躲在了阵内,而且定然是个幻阵,可还没等他出言讥讽,就见一道道黄烟弥漫,刹那间眼前天昏地暗。
不好,这居然不是幻阵,无法道人急忙四处张望,但此时早就是火焰滔天、狂风大作,一股寒意也突然涌上心头。
这真是杀阵,无法道人忽觉心中懊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莫名其妙的诓进了杀阵,心慌意乱之下,忍不住 大喊道:“燕师侄,你切莫胡来,残杀同道可是天道难容。”
燕于飞没想到,无法道人到了此时还不死心,既然今日必定是无解之局,那也就莫怪自己斩草除根了。
刹那间,整个五行困阵内都是杀气,无法道人也早就全身冒火,他虽然有心灭了自己身上的火焰,此时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望着还在挣扎的无法道人,燕于飞心知是时候了。
原来他察觉到夏心和苏梦都已经起身而立,二女都有些不忍的望着眼前的火人。
这下燕于飞再也没有了顾忌,催动手中的九霄神雷符,这可是他从元龙上人留下的极道天书中参悟而来。
突然之间,阵法上空风起云涌,转眼间雷声轰鸣,无数道天雷瞬间被引入了阵内。
无法道人一见是雷劫,吓的魂不附体,他虽听说过突破到元婴境界要承受雷劫,但也听闻有太多金丹圆满的修士难逃此劫,况且他的修为如何,自个最是清楚,惊恐之下“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但此时一道道天雷就如同认准了一般,齐齐的都劈在了无法道人的肉身之上。几息之后,一切终于都寂静了,但无法道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数道青烟还残留在阵内。
夏心和苏梦均是心头颤动,二女都没想到,一道符箓会有如此的厉害,转眼间将一个金丹修士灰飞烟灭。燕于飞也没想到,区区一道九霄神雷符会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一见夏心神色自若,便知她的伤势已无大碍,再看到苏梦此时气息流畅,便知她不仅伤势无碍,而且已经突破,如此他不禁放心了,就算再有金丹修士被这雷鸣之声吸引过来,自己三人也无需担心。
不过此时燕于飞也大为头疼,他见夏心和苏梦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心头不禁一慌,这该如何是好?夏心和苏梦二女显然也察觉到了这尴尬之事,一时之间均是默不作声。霎时间,五行困阵内寂静的都能听到自己心头颤动声响,不过好在几息之后,竟然有人前来解围了。
刹那间,忽见数道人影飘落到了阵外,来人一个个都是一脸的小心谨慎,这雷劫虽是过去,可眼前这残留的气息却还是让人惊恐不已。
半晌后,终于有个老道士大声喊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布下了绝阵,还请现身一见。”燕于飞三人被这喊声给惊醒了过来,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阵外,只见七个金丹修士不知何时到了近前,不过他们显然是分成了两派,双方对峙之下,脸上都露出了敌意。
原来果然是刚才的天雷轰鸣之声,惊动了隐匿在齐云山内的正邪二道,疑惑之下,他们纷纷赶到了这里想要一探究竟。
万灵宗的朱雀使和虎踏天最先到了此地,随后而来的天衡道人和天悟道人均是一脸的警惕,不明所以之下,双方都不愿冒然出手,这一僵持,火神宗的纯阳道人和昆仑的三宝道人也都赶到了这里,紧接着不动和尚也跑了过来凑热闹。
天衡道人眼见自己一方稳操胜券,这才开口询问是何人在此布阵,他在万剑宗内也算是精通阵法之道的高手,因此一察觉到这残留的气息就,立即猜测定是有人在此布下了一个杀阵。
但奇怪的是一连问了数声,也不见有人应声,这下天衡道人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他当即便想到,这布阵之人显然是有意轻视自己,也好让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丢尽了脸面,一想到这,他不禁恼羞成怒,心中也忍不住诅咒个不停。
其实燕于飞倒是无心消遣天衡道人,只不过他如今还不想和万剑宗的一众长老撕破脸面,无论如何看在师父的情面上,也只能便宜了天衡和天悟这两个无耻之徒,况且他也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斩杀本门的长老。
天衡道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心想:“本座也是堂堂的金丹修士,身后又有万剑宗,究竟是何人如此的不懂规矩,躲着不见也就罢了,可一声不啃就说不过去了,莫非此人已经离去?“突然间,天悟道人大喊道:“可是鬼仙宗的叶无道在此,道友好歹也是堂堂的金丹修士,如此的鬼鬼祟祟,就不怕折了你鬼仙宗的名声?还不赶快出来一见。”原来天悟道人见天衡道人一脸的尴尬,便存心想要自己出来露露脸面,他自以为见多识广,心知当今之世,若论阵法之道,叶无道绝对是独一无二,况且就算自己猜错了也无妨,毕竟自己能想到这叶无道,已然是见多识广了。
果然,任凭天悟道人说破了嘴,也不见有人出声答话,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狐疑了起来,难道这布阵之人真的已经离去,还是此人躲在暗处,想要暗算自己这些人。
心念及此,七个金丹修士都不敢妄动,他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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